“唯一的办法,就是俗话说的‘鬼上身’了……”鬼斧不绕弯子,直接告诉我该咋办了。
“鬼上身?上谁的身呀?”我却有点懵懂。
“你去到张得彪的住处,先用正常的要账过程,跟他理论一番,当然肯定是没有任何结果,到了这个时候,你就来个灵魂出窍,开始真正的要账行动……”鬼斧开始说出具体方案了。
“具体咋做呢?”
“你就立即用鬼雄的魂灵寻找张得彪的父亲张喜旺……”鬼斧马上告诉了我鬼上身的目标是谁。
“你是让我强行进入到张喜旺的身体里?”我还是对这个环节不是很理解。
“对呀,只有这一条路可走了……”鬼斧却这样强调说。
“然后呢?”
“什么然后啊?”
“就是我强行上了张喜旺的身,然后做些什么呢?”我想知道更多具体行动的指点。
“你就这样这样这样做,保证就能如愿以偿了……”鬼斧很是详细地说出了他的想法。
“能行吗?”我听了很兴奋,但也表示怀疑。
“不信你试试看……”鬼斧却这样回答我。
“那好吧……”我之前听信鬼斧的计划从未失手过,所以才对他这次的谋划充满了信赖和决心……
而此刻真的到了张得彪的家里,真的用通常要账人的态度跟他唇枪舌剑地理论了半天,却没有任何进展,甚至很快就会被下逐客令,驱赶出去了,我才开始按照鬼斧的计划,让金帛世的身体半卧在沙发上,让灵魂出窍,去寻找张得彪的父亲张喜旺……
发现张得彪的父亲张喜旺正在隔壁偷听屋里的说话呢,毫不犹豫,强行进入到了他的身体中,并且用鬼雄的强大气场,将他发懵的魂魄给镇住,使其处在休克状态,然后,用我的魂灵完全驾驭了张喜旺的行为和语言……
这个时候,张得彪正在用狠话逼迫羊倌他舅快点将昏厥过去的金博士给弄走,不然后果自负的时候,却看见他父亲张喜旺从套间里闪了出来……
“这到底是咋回事儿?”这是我通过张喜旺的嘴说出的话。
“爹你别管,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我马上就处理好了……”张得彪边说,边站起身来,迎了上去……
“你小子,做事儿就是不利索,咋还能让他们闹到家里来呢?”我用张喜旺的嘴,这样埋怨他儿子张得彪。
“爹呀,我说了不用你管嘛,我这就轰他们出去了,爹你快回屋歇着去吧……”张得彪边说,边过来搀扶张喜旺的胳膊,往里间屋送。
“歇什么歇,我的心总是悬着,能歇安稳吗?”我压低张喜旺的声音,话里有话地这样回应张得彪说。
“爹你放心吧,我的办事能力,爹又不是不知道,对付他们两个,小菜一碟……”张得彪这个时候,已经将张喜旺给搀扶到了里间屋。
“谁说的,我看这个金博士来者不善,之前你跟他较量好几个回合,都败在了他的手下,这次他一定是有备而来,不严加防范,一旦出什么闪失,你可要吃不了兜着走……”我借用张喜旺之口,将功法教给我说的话,说了出来。
“爹怕啥呢?我查过了,这个金博士是从省里大学来的讲师,就是被陶来香的清纯美貌给迷住了,仰仗他跟冯二春长的有几分相像,就把魔怔中的陶来香给迷住了,之前的几次较量是我败给了他,可是我总觉得那不是他的能力,而是阴差阳错败给了天意,可是这次他带着债主来家里要债,可就由不得他施展了,老天也帮不了他什么了,所以,爹就放心吧,回头我就把他们俩轰出去……”张得彪却如此认真地解释给他爹听,为什么不必担心。
“我看没那么简单,必须做出像样的反应才会万无一失……”我当然要借张喜旺的口,继续渲染气氛……
“做出什么反应啊?”
“家里的保险柜里,是不是藏了很多现金还有金条?”我开始借用张喜旺的嘴,说出关键的话语了。
“爹呀,尽管是咱俩共管的,里边有啥没啥爹还不知道吗?”张得彪似乎觉得他爹今天有点不一样。
“我当然知道啊,我就是说家里现在放着这些现金和金条什么的,万一这个金博士从省里带来一波县里公安局都管不了的人来家里,硬说欠债必须还,然后从咱家金柜里翻出钱和金条,那岂不是被他们端了老窝吗?”我赶紧通过张喜旺的嘴,这样解释说。
“我咋觉得这个金博士没这么大能力呢?”张得彪却不觉得有那么邪乎和恐怖。
“谁说没有,你想想看,冯家搬运石料居然动用了整整一个运输连,那种架势你从前见过吗?”我立即借用张喜旺的嘴,说出了金博士到底有多大的气场和手段。
“没见过,那爹的意思是……”张得彪终于承认了金博士不是一般战士,所以,才想听听他爹到底是啥意思。
“我看立即转移金柜里的钱物才行……”我借用张喜旺的嘴,终于说出了最关键的一句话。
“往哪里转移呀?”张得彪似乎有些发懵。
“你觉得哪里比较保险?”我其实也不知道哪里比较好,就这样借用张喜旺之口反问张得彪……
“我看只有送到我姥姥家里比较安全了……”张得彪马上想出了可以转移的地方……
“那就刻不容缓,趁金博士的人还没到,赶紧转移出去……”我立即借用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