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突然醒悟
姐姐就急了,你想怀孕哪!我听了就说,没想啊。姐姐就说,那你怎么药也不吃套也不戴呀。我听了就小声对姐说,姐夫说戴套不亲密、不好受,非要直截了当不可,我就依他了。
姐姐就说,那你倒是吃药哇。我就说,哪有时间吃呀,等有时间了,还给忘了。姐姐就说,说的轻松,要是怀上了,痛苦的不是姐,而是你。我听了就对姐姐说,放心吧,这些天我只让姐夫放在里边……没往里……姐姐听了就说,一回也没?我就说,倒是有几回——那是姐夫在里边养的时间太长了,控制不住了,想停止已经晚了。
姐姐就说,太危险了,要是你真……我就说,姐姐放心吧,我查日子了,那几回都是在安全期内,没事的。姐姐听了就说,叫你不听姐的话,一旦怀上了,看你怎么办。
我听了就气姐姐说,那就生出来呗。姐姐听了就说,生出来算怎么回事,怎么给孩子上户口哇。我就说,就说我是被一个蒙面强盗给强暴了——等生出来我就把他当成小猫小狗养着呗。姐姐就说,可是孩子将来一系列的……
我听了就搂住姐姐说,姐呀,放宽心吧,我绝对不会跟姐夫怀孩子的,就是怀上我也心甘情愿地去做人流,行了吧。姐姐就说,知道做人流,就该事先注意呀,你们在家的时候我能天天提醒你们,可是出去了我就够不着了……我就说,姐呀,别再说了,我知道了。姐姐就说,你跟你姐夫怎么地都行,就是不能怀孕,知道吗?我就又说一遍,知道啦!
姐姐的担心不无道理,一旦我怀上了小孩儿,真就好说不好听了。不过一跟姐夫在一起,就有夫妻的感觉,所以就什么措施也不想用了;而且激情上来的时候,别说是怀孩子,就是同赴黄泉都会在所不辞的;因为那个时候,两人都步入了忘我境界,当然什么也不顾了。可是一旦姐姐对怀孩子的事提多了,我还真就不自觉地往这方面上想了。
跟姐夫这么好,为什么就不能跟他生个孩子呢?排除万难,不顾一切就给他怀一个、生一个,谁又能把我怎么样?是能掐死我还是能毒死我,如果我不死,那我就能把这个孩子养大成人……可是话又说回来了,那样也就把姐姐和姐夫给坑了,他们也就没法再抬头见人了。
即便我说是被人强暴怀的孕,回头生出的孩子也就成了个野种,会让孩子难受一辈子的。思来想去,还是姐姐说的对,别的都可以尽情,只要不怀小孩儿就行。那之后我就注意了,姐夫也配合我,所以尽管跟他过着夫妻一样的生活,但始终没有怀孕。
而且为了防止那些避孕药将来会有什么副作用,跟姐姐首红商量后,我就偷着到县医院带了环儿,这样无论怎样,都没有后顾之忧了。后来的一切证明了姐姐的正确性,那是后话,按下不表。
由于我的身心完全康复了,加上姐姐和姐夫的鼓励,我就又开始了新的创作。先是将我跟姐夫情爱中的灵感辑成一部诗集,取名叫《谁爱谁知道》,拿给姐夫的时候,姐夫竟也拿出一部他写的诗集,名字叫《去年的苹果今年的花》,姐夫就一起拿去出版了。
尽管每部只印五千册,但一出版就销售一空,就又各加印一万册,又都卖光了。姐夫还要印,姐姐就说,见好就收吧,留着钱给香红出小说吧。诗集的成功鼓舞了我,我就开始着手写小说了。姐夫就说,咋不写诗了呢?我就说,姐夫写得那么好,我就只好退出了。姐夫就说,开我的玩笑吧?
我就说,不是呀。写诗是来得快,可我觉得我的强项不是诗歌而是小说。许多人生的经历经验不是只抒抒情就能表达出来的,而且我曾经尝过写小说的甜头,所以决定先放弃诗歌,全心全意攻小说。姐夫听了就说,也好,没人跟我比了,那在咱家,我可就是写诗第一了。我就说,姐夫刚出手就是高手,早就是咱家第一了。姐夫就高兴的像个大男孩儿,抱住我把我举得老高,还转着圈儿说,我能拿第一都是我的香红教练的好哇……
我提笔要写的就是我自己这些年的亲身经历,我给小说取名叫《我的香红苹果》,从我的童年,也就母亲常丰燕临终的时候写起,一直写到我后来人生的坡坡坎坎,曲曲折折,起起落落,悲欢离合。小说写得很顺利,因为我温饱有余,衣食无忧,更因为我的身心的确痊愈了。
一个健康富足的女人,一个被人钟爱的女人,一个经历风雨又见到彩虹的女人,一个起死回生命运再次灿烂的女人。这个女人在写作,在用笔、用故事、用她不尽的情怀来向她未来的读者倾诉——给大家讲自己美丽的长发引出的麻烦;讲自己的高考怎么落榜,自己的童贞怎么失去;讲为什么要去上不用高考成绩的文学院;讲自己的第一个恋人如何写诗,如何恋爱,如何才华横溢,如何到湖水里做了会写诗的鱼;讲自己如何在文学的圈子里苟且偷生;讲自己为什么跟一个中年男人同住,不久又跟他分手;讲另一个男人如何轻易得到了自己的美色,并成了他的妻子;讲同住的男人道明真相让自己的精神彻底崩溃,不得不丢盔卸甲,伤痕累累,身心憔悴地回到故乡;讲姐姐姐夫对我拯救,讲他们用苹果干儿、苹果汁、苹果泥让我恢复食欲,讲他们用苹果的芬芳和苹果名字的巧合来释放我的忧郁,调节我的情绪,恢复我的睡眠,从而让我虚弱的身体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