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处处有惊喜,人生处处有惊讶,上帝在为你关上门打开窗之后,一定会设法在窗户口安排你的老婆闪亮登场,然而不巧的是当时的你正在和初恋情人私会。此情此景恰似登临高楼一道闪,焦黑昏厥无人管;放生鱼苗功德显,却遇长江水污染。
考虑到下面的场面太过血腥,所以请自行脑补,这里不加描写。
对于何怜月所说的真正的血引问题,符玟宇表示他根本见所未见闻所未闻,这里不排除她是在黔驴技穷之中自己捏造的招式,他所见识过的血引刚才已经全部登场,而且这个招式令凤长鸣险些丧命,实属可怕。
凤长鸣不敢小看眼前的这个女子,他虽然表面上不怎么把玄妃剑放在眼里,可是刚才的他深深地感受到玄妃剑的实力,还没有打,只是它传来的死亡寒意就把他震慑的无法动弹,亏他曾经在鬼门关游走多次,要是一般人岂有活路?
真不知道这把赫赫有名的剑到底有什么更惊人的东西,凤长鸣心跳的厉害,也不是惧怕,而是兴奋,来自于血液之中灵魂深处对强者的渴慕。凤长鸣张开双臂,曲腿弓腰,目光认真却轻松自信,对面的何怜月举剑在胸前,腾腾的剑气扶摇而上,就像被滚烫的水蒸出去的水汽,阳光照在剑气的妃色粒子上又反射到何怜月的脸上,何怜月白皙的脸被映地有些红润,那些绯红给她的脸颊平添了一丝温婉。她目光如炬,炯炯的看着玄妃剑,玄妃剑被主人注视着也开始卖力地将自己的剑气毫不保留全部发挥出来,那些蓬勃的剑气卷着她的秀发,她的秀发不由自主地向上飘起来。此时的何怜月整个忍沐浴在妃色粒子之中,盘旋缭绕的妃色粒子的范围不断扩大将她整个忍包裹了进去,这浩荡的剑气,震得大地似乎都在颤抖!
而就在此时,何怜月漆黑的瞳忽然闪过一丝红,那道一闪而逝的红被她白净的眼白衬托地像落在雪中的血滴。
符玟宇目不转睛,眼睛流露出惊讶的神色,他真的没有见过这个招式,甚至那些赤月教的教徒,他们也没有见过这样的教主。那个波澜不惊的教主,神色淡然毫无杀气却能在瞬间取敌人项上人头而面不改色的赤月教主,她那浩浩荡荡如海浪一般席卷而来的玄妃剑气和她周身丝毫不能掩盖的杀气,这些根本不是他们帮主应有的特质。
忽然间,她就像换了一个人似得,无论何时何地都会给人一种如水般舒缓气质的人突然之间卸掉这种特质披上了火一样的灵魂,那种剧烈的反差犹如天地逆转。凤长鸣当然也察觉得到何怜月的变化,他一愣,以为她是强行开启某个招式导致走火入魔,他心急如焚,猛的冲上前想要将她救回来,他喊:“喂!你走火入魔啦!”
“才没有!”何怜月瞪着他,怒吼的喊出这句话,而就在这个时候她黑色的瞳孔又是一道一闪而逝的红,她呵斥他:“我才没有走火入魔!”
凤长鸣被她这么一说紧忙停住脚下的步子,他停在那里怔怔地瞧着她,何怜月的表情狰狞,可是那么漂亮的眸子再狰狞也显得风情万种。凤长鸣为她担心,他知道这个姑娘傲气,就算是真的走火入魔她也会嘴硬到底绝对不让他插手,想到这里时何怜月瞳孔红色闪过的频率越来越快,就好像她的眼眶里被放进去了一个红色的灯,一闪一闪地摇摇欲坠。
凤长鸣越想越不对劲,何怜月周身的血色粒子越加庞大,飞舞着将她围在中间,她举剑而立,毕露的杀气倾泻而出。凤长鸣焦急,紧皱着眉道:“姑娘且慢,若是为了打败在下使用对自身有副作用的招式实在是得不偿失,若是姑娘对输赢执着的话,在下认输便是了!”
何怜月并不理会他,她兀自发力,喉咙里隐隐有小兽咆哮一样的声音。缓缓地,她的嘴微微启开,一口贝齿咬的水泼不进,凤长鸣只能原地看着,他知道她实在太要强,根本不能阻止她,凤长鸣凝眉看着她,在她越来越强盛的杀气中忽然一笑。
“好吧,你既然如此执着那我就陪你玩儿一场吧!”凤长鸣释怀,如果不能让她平复,那么就只好和她一起疯狂下去了。凤长鸣想着,倒也释然,他不慌不忙地在胸口结起复杂的契印,眼神锋利。
姑娘,对不起了。
凤长鸣蓬勃的元力肆起,就宛如爆开的手雷,他的周身腾起白色的光芒,契印结束的一刻烟雾一般的元力弥漫在他的双掌之间,而就在此刻何怜月的瞳孔也彻底变成活生生的红色。红色的瞳孔诡异而恐怖,就像一个血球,看上去让人胆颤。凤长鸣弯指成爪,凝神看着她,语气却轻松:“来吧姑娘,我随时奉陪。”
何怜月红着眼睛,宛如一只嗜血的恶魔,玄妃剑忽然由举起的姿态指向了面前的凤长鸣,而同时,那些绯色的粒子像被吸引的,忽然齐齐向玄妃剑的黑色剑身贴了过去。
“我会让你给过去的我陪葬的。”何怜月冷冷的,她红色的瞳孔看不出情绪,可是能够想象出那双眼睛里此时应该是满满的仇恨与愤怒。被一个人恨到这样的地步,凤长鸣有些哭笑不得,他笑出声:“你就这样恨我?”
“为什么你能过上我想过上的生活?”她说着,那柄纯黑色的玄妃剑身已经全部被妃色粒子裹地严实合缝,一点儿黑色的缝隙也看不到,就好像它原原本本就是红色的。
没了那些盘旋的红色粒子,玄妃剑的霸气似乎一下子就消失了。
凤长鸣转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