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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过往的一些事情想了一遍之后,窗户外面的阳光似乎更强烈了,老五眯着眼睛将窗帘放下了一点之后,又向我问道:“兄弟,那个女人到底是谁?你就别卖关子了,我真的是挺好奇的!”
我收起情绪,终于对老五说道:“是肖艾。”
“肖艾!?你确定?”
“我确定。”
老五有点不可思议的回道:“这姑娘我认识,我和她曾经在成都的一个音乐节上见过一面,虽然当时她大概只有二十岁,但身上表现出来的可塑性却是我这些年在音乐圈子里都没有见过的,我甚至还向上海几家唱片公司的老总推荐过她,但是真正和她接洽的时候,却都被她给不留一点余地的给拒绝了……没想到她现在竟然出道了!”
“嗯,这中间她消失了有将近两年的时间,前段时间才带着第一张个人专辑,选择在台湾那边出道了。”
老五很感兴趣的对我说道:“她那张专辑你有吗?我想现在就听听。”
我点了点头,当即从自己随身携带的背包里拿出了那张还没有拆封过的专辑,而老五也是真的想听,尽管茶楼里没有能听cd的设备,但他还是找来了服务员,然后借来了一台电脑,将cd放进了光驱里,而我在时隔两年后,也终于再次听到了肖艾那久违的声音。
现在的我,因为经常和刘流康康等人混在一起,对于音乐已经有了很高的鉴赏能力,所以当第一首歌的前奏响起时,我的大脑里便已经有了判断,这张专辑的音乐形式非常超前,即便放在二十年后听,都不会感觉到土,而当肖艾那空灵的声音出来后,整首歌的质感便得到了升华……
一首歌听完,老五暂停了播放,然后带着赞赏对我说道:“我不想将这张专辑捧的太高,但确实是一张有诚意的专辑,无论是编曲还是音乐意识都有着华语乐坛比较罕见的水准……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袁真应该参与了这张专辑的制作,我能听出来很多只属于他的想法,因为他还在上海的时候,我们有过几次音乐上的交流。”
“你说的没错,这张专辑大部分歌曲的创作都和袁真有关,他担任了这张专辑的制作人。”
老五点了点头,回道:“嗯,他的创作和肖艾的歌声可以说是天作之合,而且我听说,这俩人以前就是师出同门的师兄妹,前年好像又结婚了,之后俩人就一起消失在了公众的视线中……所以我更好奇,你在这中间扮演的是什么角色?”
我的神经被刺痛了一下,端起杯子喝了一口酒之后,才回道:“我是她的初恋。”
老五惊讶的看着我,半晌才回道:“原来你有这样一段过去,怪不得咱们认识的这一年多年来,都没有见过你和其他女人交往过,原来是忘不了旧情!”
我强颜笑了笑,回道;“接下来,你是不是该劝我将这段已经过去的感情看淡一点?”
老五一脸严肃的看着我,然后摇了摇头回道:“如果这是一件能劝得动的事儿,你早就被劝过来了,没有必要等到今天我来劝吧?”
我一阵沉吟,才说道:“我也不清楚自己现在到底是什么想法,这两年里不是没有动过再开始一段感情的心思,可是当真的要面对的时候,又觉得爱情这东西挺乏味的,直到最近她回到我的视线中,我才意识到可能和那段爱情有关,因为不管设想和哪个女人在一起,都不会带给我当初的那种感觉……所以我现在充满了特别强烈的危机感!”
老五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忧心忡忡的说道:“可是她现在已经结婚了,追回来的难度太大,而且她现在也算是个公众人物了,你要面对的道德谴责是很难承受的!”
我看着老五,许久才回道:“我没有动过这样的心思……我的沉默是我最后的尊严,而我现在做的这一切,只是本能的希望她能过得好,也许以后这种感觉会越来越淡的!”
老五与我对视着,他笑了笑,说道:“相比于音乐,感情这个东西可能要更加复杂……你在这个时候选择回南京是对的,好好借这段时间将自己的生活捋一捋吧,既然觉得自己和她已经没有可能,你也不可能一辈子这么单着,所以尽快给自己的感情找一个新的归属吧,可能这才是最后能拯救你的解药……”
我点了点头,示意自己会慎重考虑,老五又说道:“至于肖艾的事情你尽管放心,能帮上的忙我都会尽全力去帮的……”
“真心谢谢你,老五!”
……
在茶馆和老五告别之后,我便独自开车向通往南京的沪宁高速驶去。这漫长的一路上,我偶然在交通广播台听到了一首名为《iyou》的英文歌曲,于是这一路的情绪都变得有些懒散,而我并不能听懂里面大部分的歌词,我的心情只是在跟随着曲调的变化而变化着,等到整首歌快要结尾的时候,白天和黑夜也进入到了交替的过程中,所以远方的建筑物上都开始点缀上了流转的灯光。而我正在其桥面上行驶的长桥三桥是一个高点,它让我看清了这座城市百分之五十的轮廓,而每一栋高楼都是一颗想飞的心,却像船被沉重的锚给困住了……于是我将音量调到了最大,可是这首歌却结束了,随之又插播着南京房价仍在不断暴涨的社会新闻……
我感觉这座城市疯了,里面的人也疯了,因为明明有一颗想飞的心,却甘愿被囚禁,所以房子才好像建不够似的,在这座城市里纵横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