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云义那‘悲愤欲绝’的声音,脚步一顿,表情微僵的醉翁猛然想到什么般不由双目微瞪的看向云义,瞬间酒醒了似的:“小子,你该不会以为我好龙阳之癖吧?”
“难道不是吗?有哪个正常男人一上来就摸另一个男人全身的?”云义没好气道。¢£,
面皮抽搐了下的醉翁,突然席地而坐的仰头大笑了起来。
看他笑得浑身乱颤的样子,云义不由心中腹诽:“笑什么啊?不怕笑断了气啊?”
“你慢慢笑吧!我还有事,先走了,”说话间爬起来的云义便是准备离开。
然而刚走了两步的云义,只觉得眼前一花,一股热力透胸而入,顿时整个人好似僵住了般一动不能动了。
“你..你到底要干什么?”眼珠子转了转的云义,意识到自己被点穴了,不由瞪眼看向面前仰头喝酒的醉翁。
痛饮一口,舒了口气的醉翁,笑眯眯的看着云义:“小子,不知道有摸骨一说吗?”
“摸骨?”愣了下的云义不由心中一动的笑了:“老流氓,你不会是要告诉我为骨骼惊奇乃是不世出的练武奇才,要收我为徒吧?”
“呵呵..”摇头一笑的醉翁,围着云义缓缓踱步,突然伸手捏住了云义的肩膀,让云义疼得龇牙咧嘴才道:“骨骼,的确是不错。不过,你小子想拜我为师,可没有那么容易。”
云义听了不由撇嘴心中暗暗腹诽:“鬼才想拜你为师呢!”
“不过嘛!如果你求我的话,也许我心情一好会教你两招,”醉翁转而笑眯眯又道。
教我?云义心中一动,目光闪烁了下才咬牙道:“哼,士可杀不可辱!想要我求你,做梦!”
这醉翁显然是个高手,最起码那轻功就绝顶了得。这样的高手,如果肯教自己,那肯定是走了狗屎运了。不过,他虽然这样说,但自己真求他还不被他看轻了?到时候,别说两招,只怕一招也别想学到。
“怎么,小子,你不想学武?”醉翁挑眉笑问道。
云义则道:“学武有什么好?打打杀杀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命就没了。而且,我娘从小就不赞同我学武,只希望我可以一生平平安安,远离江湖纷争。老流氓,你难道不明白平淡是福吗?”
“平淡是福?”面上笑容敛去的醉翁,似乎在回想些什么,整个人愣愣失神般沉默了片刻才突然一笑,笑得有些悲愤苦涩:“呵呵..平淡是福?无知的小子,你懂什么?有些时候,就算你想平静,你觉得麻烦祸端就不会找上你了吗?这个世界,强者为尊,没有足够的实力,只能任人践踏欺凌。平淡?这个世上,哪里来的平淡?哪里会有平静安宁的世外桃源?”
深吸了口气的醉翁,不由拍了拍云义的脸颊摇头道:“年轻人,果然想法简单!竟然没有一点儿理想抱负,没有一丝强者之心,真是白得了这么一副好筋骨。”
“罢了,”似是失望的谈了些,伸手轻点了下云义的胸口为他解了穴轻叹道:“看来咱们实在是无缘,你走吧!”
愣了下的云义,心中暗道玩过了,不过见醉翁这样子,微微一咬牙只得离开了。
“等下!”云义没走几步,醉翁便是突然开口道。
脚步一顿的云义,不禁心中泛起了嘀咕:“老流氓这是几个意思啊?”
“老流氓,你还有什么事啊?”目光一闪的云义,便是转身撇嘴问道:“怎么,难道你这么个大高手,还要出尔反尔,又不准备放我走了?”
醉翁却是淡笑道:“离开之前,帮我个小忙。看到没,那件破房子里,我藏了个宝贝,时间长记不太清楚在那儿了。你去帮我找出来。我也不白让你帮忙,到时候我自有谢礼给你。”
宝物?谢礼?神色微动的云义,略微沉吟便是点头道:“好吧!看在你年纪大了的份上,我就帮你一次。”
看着云义走向那破屋子,醉翁不禁嘴角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玩味笑意。
吱呀..让人牙酸的开门声中,其中一扇门直接摇晃着倒了下去,溅起了一片尘土,让云义不由眉头微皱的眯眼躲开,待得尘土慢慢散去才好奇的进去找了起来。
破屋子不算太大,其中乱七八糟破旧的东西可不少。但是,能够藏东西的地方貌似却并不多。四下打量了下的云义,便是目光落在了里面靠墙的大床和一侧不远处的黑色柜子上。
“先看床吧!”手摸着下巴略微沉吟了下的云义,便是径直来到了床边,蹲下身来对着床下的雕花隔板轻敲了下,随即微微点头的目光扫过隔板和床上,看到床位处垂落的一个小巧金属吊环,忙起身走了过去,伸手拿起略微用力的拉了下。
咔..一声轻响,床下的雕花隔板上一块椭圆隔板凸了出来。
精神一振的云义,忙再次用力一拉,顿时那隔板继续向外露出了其中的木槽,一个弧线形的横板从床下慢慢向外探出。
“藏得真没水平,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云义说着忙上前一步看向了那木槽中。
然而这一看,云义却是顿时面露惊讶之色:“这是..女人的脚?难道,老流氓所说的宝物就是一个女人?似乎连衣服都没有穿啊!果然是个老..”
还没骂完的云义,便是猛然瞪大了眼睛,那副表情好似见鬼了般。
嚓..一声轻响,木槽板停了下来,其中的东西完全呈现在了云义的眼前。那哪里是一个女人的脚啊!分明是一个女人的腿!没错,只是有一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