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无法解释这是生理感觉还是心理需求了。
“你才傻,我们去不了上海了。”我在梁笙怀里小声说。
梁笙松开我,他看着我不说话,我也看着他不知道说什么,因为他的眼神实在太不相同,与以往的**溺相比,更多了几分心疼,他生得好看的眉眼,能将每一种情绪都表现得恰到好处,我有些尴尬地移开视线,问:“你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因为很想你。”梁笙接过我的话。
“我又不是不在。”虽然我爱听梁笙说情话,但是此时此刻我还是有点害羞的,我也很想梁笙,不管是危险时,还是无聊时,或者忙碌时,也许是路过一条小巷,也许是吹着风,也许刚好看到了一朵白色的花,任何时刻,任何地点,做着任何的事情,都在想他。
梁笙此刻的眉眼异常温柔,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感觉,他看着我笑:“可是我还是想你,沈言,怎么办,当我知道你肚子里有一个小生命时,我觉得我快要窒息了。”
“窒息吗?不是开心?”我失望。
“嗯,欣喜若狂到快要窒息。”梁笙说着说着,嘴角止不住的笑意在浮现,他真的很高兴,我看得出来他的激动,隐藏在他总是迷惑别人的从容之下。
听着梁笙的话,我仿佛随着他而在产生那种幸福的感觉,我用手摸了摸小腹,有些担忧:“可是未必保得住。”
“会保得住的,沈言,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和孩子,也不会让伤害过你和孩子的人好过,所以孩子一定会平安地来到我们的世界。”梁笙说,他站在病**上,温暖的光线下他的眼睛像琥珀,琥珀里镶着好看的花纹,让我着迷。
这是梁笙给我的承诺,那么坚定,充满了保护欲,我覆盖在小腹那里的手,却微微抓紧了衣服,我觉得心里很慌,梁笙他将这个孩子看得那么重要,如果孩子真的留不住,他会怎么样?我将自己的害怕深深地压在心底。
我忽然想起了楚靳的话,问道:“楚靳不是去找你了吗?”
“嗯,我让他回公司了,没什么事情。”梁笙安抚着我,我知道他带走了刘楠皓,余光扫过他衣角那几滴血渍,我的心情有点沉重,我又问:“那何非墨呢?”
梁笙的视线有点不易察觉的冷:“不用担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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