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富贵听了她问的话,从鼻里冷哼了一声,“哼,面的价格,还故意四处散播自己面好的事儿,还说什么每个人就只卖一碗,不踏实的做面,竟是弄些邪门歪道的事儿……其它的就不说了,光是你压低面的价格就是破坏了行规.”
忽地感到很好笑,这样也被说成坏了行规,面价低那是因为没有了铺面费在里面,价格自然就会低,再加上面所用的材料都很廉价,这价格如何能高上去!至于王富贵后来说的那些理由,那就简直是没事找事儿了,这是明摆着要来找茬的。
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语气很生硬,“王掌柜,你这话说的是不是有些强词夺理呢?我这小小的面摊,给的价格又怎么能和你们这样的百年老字号相比?说句不好听的,你们是大店面,难道还要和我这小面摊来计较,就不怕掉了自己的身份?”
一时间的气恼让她没有能控制住自己的言语,听的一旁的赵顺源暗暗摇头,“终是年少,哪里是这老狐狸的对手!”
那王富贵也不气恼,看着因为生气而面露红晕的,心里倒是暗自的高兴,“和我斗,你还太嫩了!”
想到这里忙又说道:“现在的后生竟然连最起码的谦卑美德也没有了,实在是叫人心寒啊,虽说我们面店这行业没有像赵掌柜这样酒楼的风光,可也是京城里地老字号了如今竟然被你这样的轻狂之人诋毁!”
赵顺源明白,这王富贵是故意要挑起的怒火,好达到自己的目的,看着已经是一幅即将喷发的样,忙站了出来说:“呵呵,王掌柜你说的是,还好如今这师傅也将面摊挑进了我明月轩,从现在开始也算是我明月轩的产业了若是哪里做地不好让众哥哥们心里不爽快了那这里还请给赵某一个薄面,就让赵某今日在明月轩摆酒一桌,代表师傅向京城诸位哥哥们赔礼道歉了。”
听赵顺源说话,也明白他是想要息事宁人,原本要奔涌地怒火又被自己强压制了下来,不发一言地站在他的身后。
原本以为这事就能以此结束,却听见那王富贵身后的魁梧大汉扯着嗓吼着“王掌柜的您能咽下这口气,我们做小辈的可咽不下去,这姓的人,当初不也是在咱们店里来砸场么,当时若不是您拦着,铁柱定是要好好的教训这不知道天高地厚地人,现在可好了,人家一顿酒就把您的嘴堵上了么?”
铁柱的话刚一说完就听见王富贵气恼的呼喝,“放肆,这里什么时候轮得着你说话了这打狗还得看主人呢,今儿无乱如何,不管他本事怎么样,这面我们定是要给顺爷的!”
这话哪里是在骂那铁柱,听在赵顺源的耳里,这分明是在心本要熄灭的怒火上浇了一瓢油,心里暗叫不好。
还在盘算着如何来帮帮,却见走上前来,冷冷的说:“看样今儿王掌柜地不是来数落地,倒是来和叫板的,说吧,该是要怎么个比法?”
这话一出,赵顺源心里咯噔了一下,“唉……终是上了他的套了,啊……”
那王富贵地眼里顿时亮了一下,但很快就被他掩饰了,还故作生气的对着铁柱吼道:“你看你这是弄的什么事儿,我本不想招惹是非,可你却竟是给我添乱,如今人家都说这话了,我还能怎样?”
一边的可姐听了也停歇不住了,若是平日她早就发火了,今日她也考虑比赛在即,不愿意给她招惹麻烦,可那王富贵却是咄咄逼人,不留半分余地,此刻听的如此说,自然也就不。
忙对着那王富贵怒说:“行了,你就不要演戏了,看着也累,要比就赶紧,你今儿来这里可不就是要这样嘛!”
可姐是个直肠有什么说什么,众人听了她说的话,心里都觉得痛快,她倒是毫无顾忌的将心里要说的话都搬了上来,可赵顺源却知道,这王富贵早不来,晚不来,这时候来了,定是事先有所谋划,可他当面也不好戳穿,本是想自己能帮打个太极推脱了,却不想终究是年轻了,沉不住气。
一时间也没有了主意,唯有悄声告诉一个店里的老伙计,让他去桂苑找玉无君来,那伙计名叫张常,跟着他已经十五年了,店里一切大小都是一清二楚,听了他的吩咐也不说话,悄然的从后门溜了出去,跑着往桂苑方向去,跑的太急一不留神却撞了迎面来人的肩头,定睛一看竟然是昨日带到明月轩的那位公,可也顾不上赔礼道歉,只是给了个抱歉的眼神就跑入了熙熙攘攘的人群之。
被装的人正是云礼谦,那张常的一撞对于常年练武的他来说本也是没什么,可他分明是瞧见他是从明月轩后门出来的,且看刚刚那神色甚是焦虑,心不由的想起了今日是将面摊挑进明月轩的日,心里暗自揣测着,“明月轩出了什么事么?”
也不再多想,加快了脚步朝着明月轩走去,刚一进门就瞧见了一脸的凝重,而对面是个略微肥胖的年男,两人像是眼睛对上了,都在暗地里较劲,这看的他是莫名其妙。
悄声的询问了下身边的一个伙计,那伙计也认得他是的朋友,忙将早上发生的事情简略的和他说了下,云礼谦听的眉头一皱,心里也是觉得这事情有些蹊跷,可具体是什么也说不上,只是他清楚的知道,是跳进了那王富贵的圈套,忙悄声的走到赵顺源的身边,悄声的打了招呼。
“顺爷,这是……”
那赵顺源见是他忙点头致意,也算是打了招呼,想这赵顺源是何等油滑之人,可现在却也不再和他客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