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堵得慌,一瓶酒喝下去变得舒畅了许多。即兴来了一瓶又一瓶,与顾雪希在比赛谁更能喝,一人**瓶总算喝得痛痛快快了。
愁工作,愁感情,生活无处不存在一个愁字,顾雪希只是没有再多话,当叶凯文疯狂叫道,“老板再来20瓶青岛!”
他是要把肚子涨破吗?虽是低度的酒,但是差不多十瓶下去总会有点醉意,奈何不住的感觉真不好受,顾雪希冷笑道,“老板别拿了!”
她伸手撑着桌面艰难站稳身子,沿着旁边走道过前台结账。连连打嗝去了一趟卫生间,接着一把一把水往脸上泼。瞬间清醒了许多,回到原来的位置。
发现刚才的桌子已收拾干干净净,椅子旁边堆积成山的瓶子,连叶凯文人都不见了,难道他觉得不爽又找别处喝去了?顾雪希走出了烧烤店,深夜感觉清爽,听着路边树荫被清风吹佛过沙沙地声音越来越惊醒了。
忽然听见呕吐得厉害的声音,迷离的眼神四处地扫。看见叶凯文在公交站台旁边垃圾桶边上呕吐,刚才还说要20瓶,几瓶都快把他放倒了。闻着恶心的味道,再嗅嗅自己衣服,傻傻分不清到底孰重孰轻。
“喂,没死吧?”顾雪希走到旁边冷冷道。
连一声问候都不能好好说,那是她一向的风格。此时来往也就是夜生活活跃的人们,浓妆艳抹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的女子,叼着一支香烟三五成群吹口哨的男子居多。
“还……还好!”叶凯文总算是吐完了,伸手从裤兜里掏出纸巾把嘴巴给擦干净。
顾雪希将他给扶起来,不经意触碰到灼热的脸蛋,这家伙喝点小酒都要了半条命了,真不该让他来,还硬撑当壮士。两人傻乎乎地到附近地公园里草坪躺下,全身清爽冰凉,伸手刮开成一字型,满手沾满了露珠,趁此慢慢地从醉意中清醒来。半夜三更,望着乌黑黑的天空,瞬间到都迷离找不着方向,这才麻痹自己不要乱想。
“喂,我写了几首歌,哪天去我住的地方帮我点评如何?”叶凯文打破沉寂道。
叶凯文来焦城找了好几月的工作,想当歌手却一直没有机会,于是老是靠着兼职唱歌,和打一些零工来维持生活。
虽然说不上闹饥荒,但是他的工作极其不稳定。心态也越来越摆不正了,肚子里一直揣着几首歌想出唱片,幻想男孩降落在这座城市里。
顾雪希转了头望着他道,“好啊!”
一提到音乐,总会凑在一块去。这一夜,她又是睡一晚的公园,同为热爱艺术的花美男,这么凑巧的事情,回忆起来倒是别挺有意思。
天色渐渐地亮了,起身就摸着衣服干一块湿一块,沾满淡淡的香草味道伴着泥土味道,早已把浓浓的酒味跟驱赶得一干二净。趁此先回到公寓去,没巧掏出钥匙打开门,眼前的一幕给吓到了,沙发前的玻璃桌上摆满瓜子壳,两人东倒西歪地躺在沙发上头对着头卷缩在沙发上沉睡。
看着地瓜双脚都落地,不禁地抿了抿嘴唇,两人该是玩起赛车游戏了,眼前着两个黑压压的遥控器,而后打量自己一身尴尬地提起脚步,回到房间把冲个澡。
“早啊!”地瓜伸手抓痒痒的时候,抓到林晓蓉的毛发,睁开眼睛看着林晓蓉也是张开眼睛,便吓得掉到地上摸了摸后脑勺尴尬道。
“怎么会不方便,我觉得挺好的!”地瓜从桌上抽出几张纸巾抹着嘴角道。
“我觉得还是穿比鸡尼最方便!”顾雪希对着地瓜邪笑道。
她说完便走到门边换掉拖鞋出门到店面开门去了,剩下两个尴尬的人面面相觑,嗷!一听到比鸡尼地瓜地瓜睁大雪亮的眼睛,狠狠在盯着面前两条裸露大腿道,“比鸡尼是挺好!”
林晓蓉嘟喃道,“是吧,赶快带走你的东西该回哪儿回哪去!”
表错意的感觉真倍感难受,林晓蓉从房间里拎着地瓜送给她的熊猫布娃娃,便换鞋子出门去了。而地瓜感觉有些莫名其妙,开个玩笑至于那么较真吗?抱着大熊猫自言自语道,“女人惹不起。”
无趣地比划熊猫的脸部,挥手抽了抽两把才打算收拾东西下楼到奶茶店里招呼一声就要回工厂了。这次背着光头他们偷偷一个人来,心里面很忐忑。若是被他们知道了,那该又被逼问,而且要大势地敲诈他几餐饭,穷疯的时候,千万不要这样啊。
幽幽奶茶店。
林晓蓉无精打采地回来柜台前,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从冰箱夹了半碗冰块当做吃饭一样,直到牙齿触碰到冰凉滑滑的冰块,自发出“啊!”一声,而顾雪希一直盯着她的反应道,“这样就中邪了?不至于吧!”
瞧她手心都被病冰得红通通,表情怪木讷,于是淡淡道,“都被你说中了!”
“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地瓜靠得住母猪要上诉!”顾雪希邪笑道。
玩笑开得的确有些大了,也或许林晓蓉是认真的。听到顾雪希的话不再搭理了,还故意离她有三米之远。
地瓜在门口边恰巧地听见他们的对话,右手插着裤兜到柜台前对着顾雪希坏笑道,“开个玩笑,何必那么较真?”
而林晓蓉则把自己对号入座了,原来发现他还是个内心可靠的男孩,现在想来也只不过玩玩而已。
“我也赞同,来喝杯鲜果汁!”顾雪希羞涩地从抽屉下面拿了一杯橙色的果汁递给地瓜道。
哟,她也会害羞,地瓜心里在念叨了,还主动好心送他一杯果汁,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