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宇言听到她的话,才察觉到自己又被玩弄了,微微地侧着往后面看,没有太大的反应,直径地走进屋子里。 看等会要怎么收拾这调皮的丫头,连钥匙都掏给背上的顾雪希,打开内门的一刻。没有换上鞋子,一把将她放在沙发上,从旁边拿出铁打扭伤药揭开盖子,浓浓地药味扑鼻而来。

她最讨厌这种刺激的味道,挪了身子起步准备往楼上去,没巧被纪宇言叫住道,“走路那么利索,看来不是被扭伤的了。”

他更讨厌被她恶搞,明明感觉到是假的,却还拼命地掉进坑里面去。双手环抱在胸前,表情很严肃,这一刻顾雪希感觉到自己错了,看玩笑未免也太大了吧。

顾雪希也变得正常了,绕了那么一大圈最终还是摆脱不掉与他的战争。心里打寒颤地逃跑到二楼,却不曾发现他追上来,才明白原来自己才是最幼稚的,一个玩笑了一次又一次。

走进房间里便倒在床上,想起刚才的恶搞却笑不出来。起身去从冲凉换上干净的衣服,疲倦了一点各种味道地交杂在一起怪难闻的。

随后感觉口干舌燥才下楼将找水喝,却看见纪宇言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该不会犯病了吧。每当预测的时候,心里总是很惊慌凑近坐在旁边,看上去感觉还好打破沉寂道,“我去拿果汁,你要什么的?”

“随便!”纪宇言温柔道。

“你要什么?”顾雪希重复一遍疑惑道。

“我要你随便要!”纪宇言淡淡说道。

好拗口的对话方式,她却想歪了,到底是怎么了?

“你想要什么我随便?”顾雪希故意重复道。

“你随便让我想要什么就给什么,记住了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纪宇言冷冷道。

他起身上楼去,转身的时候忍不住地暗笑,笑意爬上脸上来。这回总会赚回来了,总是被这坏丫头糊弄。那么接下里他是不该洗个澡,然后干他想做的事情呢?

当他将莫名其妙的话语甩完后,忽然听见外面传来呼呼声,风雨交加,毫无预兆就下了一场大雨,厮打着院子里的花花草草,她下意识将门板拉开望着外面,夜间的一场大雨,清爽的夜晚真能睡个好觉了,伸手去划打连连不断地雨水,又想淋一场雨。

可下楼拍拍的拖鞋声越来越近,侧着脸望见里面的纪宇言裸着上半身,下半身只是围着一张浴巾盖过膝盖,什么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她又不是什么君子,何必和她纠结着这种游戏。

白皙的皮肤,完美的六块腹肌,呈现在她的视线里。利索将把门板关上,随后走会客厅直径地走到楼梯口。想不招呼就先开溜,小心翼翼地上楼去,这回被他打败了,房间的钥匙被反锁起来,如此说来他是要来真的了。

她却一点都不怕,又皱眉走到扶梯旁叫道,“把我房间的钥匙还给我!”

总之她现在无所谓到连尊严都他被噎着藏着,那么剩下满满地卑微,他想要就轻便吧。

“刚才某人讲什么来着?”纪宇言从冰箱里拿出一瓶红酒与两个玻璃杯走上道。

他可真有情调,是在睡前的热身运动吗?凑近的时候,不得不承认他那诱人的身材。唧唧歪歪地上来了,走到顾雪希地面前将她挡着回去道,“刚才说什么该不会忘记了吧?”

闹情绪顾雪希会,但是耐心却没有,看着他那张邪恶的脸蛋,真想找块抹布使劲地擦拭直到被弄脏得看不清面部表情为止。

顾雪希瞪眼转身走上去,走进了纪宇言的房间里面,看着沙发要躺下来不解气便直接倒在床上,这床真舒服。比起公寓的床更舒爽,秋天冰凉的天气,再加上空气通风更是舒适,纪宇言将两个杯子放在床边书桌上,倒了两杯红酒道,“你也太心急了吧!”

端起两杯酒走近顾雪希的旁边将其中一杯拿给顾雪希,脸上挂上猥琐的笑容。

她眯着眼睛卷缩在最里边一两分钟的功夫都能睡着,实在太佩服她的功力,也对!原本就是夜深了眼皮会很重,纪宇言端着杯子便把两杯子给喝光了,望着她迷人的睡姿坏笑地弯下腰来将她摆正拉着轻轻地棉被给盖上,望着她便发呆了一会又走回沙发上坐着喝酒,红酒不像白酒那么带劲,以至于让他越喝越喝得上瘾,一大瓶的红酒都被他干光了,拿着杯子摇了摇倒过来并没有什么东西,执意地伸到嘴边又装作喝的姿势。

现在的纪宇言眼神迷离想起身上床去,却被跌倒直接躺在沙发上,两只脚还落在地上了。明亮的灯光照着,却未曾影响他们的休息,一个卷缩在床上,一个倒在沙发上。伴着手机开机的声音,顾雪希惊醒过来,设置的六点钟自动开机,真被她当做闹钟一般的使用。

随后她慵懒地伸直双手在床上刮了刮,明亮的灯光有些刺眼,望着房间里面的东西,再下意识将被子拉起来,看着自己穿得整整齐齐,好像没有什么事情发生,慢悠悠地翻身到了最外边,盯着躺在沙发上的半裸的男人,太有艺术感了。下床将被子盖到他身上,将灯给关掉,自己又回床上躺去了。

昏昏沉沉地又睡着了,当她又再次醒来的时候,缓缓地走到自己的房间简单洗漱,换上白天的衣服整备下楼去便听到,“我要出差了哦!”

不知道为何每次听到出差两个字心里空落落,拖着大人字拖下到一楼去将药片递给他,每次总是忘记拿药,好让她挂心,说不定哪天工作忙了连饭都不记得吃,更别说是吃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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