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尘脸上闪过一丝兴奋,大概想着总算是找到退婚的理由了,可还是佯装着震怒莫言的说道:“你的意思是戊辰竟然金屋藏娇?”
上官云钦言棱两可的说道:“我想大师兄并不是那样的人,但是画虎画皮难画骨,谁又真的知道谁心里的想法呢?”
玄尘“气冲冲”的拂袖而去之后,断情才拉着上官云钦的手,着急道:“九弟,你疯了吗?为什么要故意往大师兄身上引火?那个女人咱们剑宗不是有弟子认出来了吗?她可是医仙白云溪的孙女,想来大师兄复原,是她妙手回春,她怎么可能和大师兄有一腿呢?今日你在掌剑师叔面前这么说,难不成就不害怕大师兄记恨吗?”
上官云钦满不在意的说道:“呵呵,你没听说吗,戊辰这个傻子一大早就去找师父,放弃了宗主继承人的衣钵,所以我们干嘛还整天巴结着他?他爱记恨就记恨,又能拿我怎么样?反倒是借机攀上掌剑师叔这颗大树的话,以后才好乘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