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小姐。是后院草坪上,安神维亚少爷他……”
“安神维亚!”缇芙妮一听到这个名字,顿时就皱起了俏眉,娇艳的脸蛋上,是毫不掩饰的厌恶,“这个家伙不是每个周末都死皮赖脸的跑到家里来吗?家里上下,包括我的父亲,有谁不讨厌他这个目中无人的婆罗门少爷?你为什么要故意在我面前提起他的名字?”
“小姐,重点不是安神维亚少爷,是一名来自中华的年轻男人!”
“来自中华的年轻男人?”缇芙妮心里咯噔了一下,忙追问道:“他叫什么?”
“我也不清楚,他好像是来求老爷办事的。但是他真的好厉害啊!”女仆一脸崇拜的说道:“他一只手就抓住了安神维亚射过来的箭,而且还冲着安神维亚扔了出去,不仅把安神维亚的护服射粉碎,让他从马背上掉下来。就连那头马也倒在地上四脚朝天……真的是太太太厉害了!”
听着女仆兴奋得手舞足蹈的描述,缇芙妮的脸上的表情越发的微妙了——拥有这么厉害身手的东方男人,该不会真的是他吧?神啊!世界上真的会有那么巧的事情吗?
“你快带我去看看!”
“是的!小姐,我之所以来找你,就是为了让你看看安神维亚倒霉的样子。”
……
安神维亚不甘的命令手下随从们放下对准秦阳的枪口之后,辛迪缓缓的走到了他的面前,严肃问道:“你知道刚刚你射中的那位先生是谁吗?”
“他是谁和我有什么关系?”安神维亚毫不在意的说道,“反正只是一个中年外国男人而已,而且我那一箭只是稍微的射伤了他,又没有射死。他那也是活该,没看见我正在打猎吗!”
秦阳当时就气得握紧了双拳,但是辛迪投来一个眼神,示意秦阳不要轻举妄动,秦阳只暗自咬着牙,忍下了这口气。
辛迪继续对安神维亚说道:“知道吗?你口中那个活该的中年男人,是中华大使馆的参赞。”
“原来只是一个区区的参赞而已?”安神维亚款款笑道,“辛迪叔叔,看你突然这么紧张,我还以为是射中了大使呢!别说只是一个参赞了,就算我射中的是中华大使,他们又能拿我安神维亚如何?如果他们识相一些,我还可以行行好,赔他们一点医药费。如果他们敢胡搅蛮缠,我就让我的父亲想办法把他们驱逐出境,永远不能再踏上我们印度这片土地。”
秦阳瞠目结舌,安神维亚的自大、狂妄简直令人发指!子不教父之过,看来他那个宗教部部长的老爸,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这也是,和莫奈喇嘛这种西域妖僧打得火热的家伙能是什么好货色!
“对了,辛迪叔叔。缇芙妮呢?先前不是听下人们说,她就在家里吗?为什么不出来见我?”
“这个……缇芙妮她身体不太舒服。”
“是吗?!那我更应该去马上去见一见她了!”
“安神维亚,你给我站住!”
“辛迪叔叔,你这是什么意思?”
安神维亚脸色一下就垮下去了,看样子他是连辛迪的面子都不给。
“我的未婚妻生病了,我去见见她,这不是很正常吗?”
“安神维亚,毗湿奴赐予你的那一张嘴,就是为了让你到处胡说八道的吗?你说谁是你的未婚妻?”
场上忽然传来了一个声音,一名少女正快步的走过来。她行走的步伐和幅度都很大,速度也很快,后方年纪相仿的女仆都快要跟不上她的步伐了。
“缇芙妮!”
安神维亚兴奋的迎上前去。
秦阳侧头一看,顿时有如遭遇晴天霹雳一般。
怎么是她?
她竟然是辛迪的千金独女缇芙妮小姐?
卧槽!这未免也太疯狂了吧!
秦阳连忙低下头,似乎不想让缇芙妮注意到他。
可惜已经太晚了,缇芙妮从走出宅子的那一刹那,目光就已经锁定在了他的身上。
不会此时走近,缇芙妮反而把秦阳当成了透明人一般。
缇芙妮径直走过安神维亚,来到了辛迪的身边。安神维亚脸上讨好的笑容,随着他的身子僵硬在原地。
“老头子,你难道还没和这小子明说吗?”缇芙妮双手交差抱着,撇着嘴质问道。她这副模样,哪点丝毫有半分千金大小姐的模样,即使换上了一身光鲜华贵的衣裳,在秦阳的眼中,她似乎还和那个街头四处游荡祸害的贱民少女没什么区别。
“宝贝,这、这你总得给我一些时间……”辛迪有些为难道。他原本上位者的霸气,在自己的宝贝女儿面前,早就已经不知道消散到哪儿去了。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哪自己问题女儿毫无办法的可怜父亲。
“既然你说不出口,那我就替你说好了。”
缇芙妮再次返回安神维亚的身前,安神维亚的脸上马上又恢复了先前恭维讨好的笑容。
“安神维亚,你给我听清楚了,不要再一厢情愿了,我是不可能会嫁给你的!我不希望从今以后再听到你在外头胡说八道些什么,我缇芙妮是你未婚妻之内的鬼话!否则我才不管你是谁,你老头儿是谁,我都饶不了你!”
“缇芙妮,你、你……你不能这么做。这是总理亲自定下来的,还得到了萨尔曼汗大祭司祝福,你怎么能够反悔呢?”
“笑话!什么叫做我反悔?这闹剧从始至终就是你家老头在吆喝吧?说得好像我们参与并且认同了一样!泰戈和萨尔曼汗是老头的熟人,他们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