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阳把心法秘籍留给云岚之后,就回到了屋里。
他准备去看望一下连小竹那丫头,也不知道她恢复得怎么样。
“秦公子,您来了。”
房门外两个女仆殷勤向秦阳低头问好。
“那小姑娘她怎么样了?”
“连小姐她还是一步也没有踏出房门,就算我们刚刚给她送午餐,她也没有开门。”
“嗯,我知道了。你们下去忙吧。”
“是,秦公子。”
守在门口的两名女仆离开之后,秦阳敲了敲房门:“小竹,是我,秦阳。”
门里没反应。
秦阳又拧了一下把手,门被从里边反锁住了。
“小竹,快开门,我知道你肯定已经睡醒了。”
秦阳站在门口,连续喊了几声,屋里都没有任何的动静。
这不禁开始让秦阳心里猜想,会不会是连小竹在屋里出了什么情况。
他着急之下,可顾不得这么多了,直接侧身就把门撞开。
然而让秦阳吃惊的是,屋里竟然没有人!床铺也叠的整整齐齐的!
“这死丫头跑哪儿去了?”
秦阳突然发现窗户是开着的。
这么冷的天,把窗户开着这可不大正常。
于是走过去一看,发现窗户上系着一根用布自制的绳索,一直垂往楼下。这根绳索足以承受一个瘦弱小女孩的重量了。
但是让秦阳有些奇怪的是,为什么这绳索的长度仅仅到达二楼,并没有垂到楼下。
难道连小竹上二楼去了?
可她去二楼做什么?那儿可是主人的楼层。缇芙妮和辛迪的房间,还有辛迪的办公室,书房可都在二楼。
带着好奇,秦阳也翻上了窗户,扯着那根绳索,沿着连小竹的轨迹,进入了二楼。
秦阳发现连小竹的时候,她正在辛迪的书房里,鬼鬼祟祟的把书架上的一些黄金装饰品往自己身边一个黑色的布袋子里装。
“咳哼!你在干什么?!”
秦阳一发声,把连小竹吓得够呛,她差点都从垫脚的椅子上落了下来。
见到来人是秦阳之后,连小竹才松了一口气,她把手里的一尊黄金古佛放入布袋子中之后,才从椅子上轻盈的跳下来。
她大摇大摆的走到秦阳的面前,埋怨道:“木头,你喊什么喊,差点吓死我了。”
秦阳突然抓住了连小竹的手腕,疼的连小竹挣扎道:“木头,你干什么,你快放开我,疼!”
可秦阳却一点儿也不为所动,反而冷冷的说道:“你知道你这是什么行为吗?我没有想到你竟然还是一个小偷!”
连小竹一下子好像忘记了疼痛,她气氛的冲着秦阳吼道:“你说谁是小偷呢?!我这是替天行道!这当官的每一个好东西,尤其还是这些当大官的!”
秦阳的手稍微松懈了一些,语气也软化了不少:“辛迪和你说的那些官不太一样。”
连小竹冷嘲道:“哼!有什么不一样的?他要真是一个清官好官的话,能够住这么豪华的大宅子,能够请得起这么多佣人,能够让自己的屋里到处都是黄金装饰品吗?”
秦阳无言已对。
他知道连小竹这个年纪,就像大部分人一样,眼睛里只有黑和白,却不知道还有灰。
从严格意义上来说,辛迪并不是传统的清官。当然辛迪自己从来也没有标榜这一点。
而且这一点秦阳曾经还有所体会,他第一次见辛迪求他办事的时候,辛迪就婉转的通过自己名下的慈善基金会向秦阳索贿。
然而这并不能抹杀辛迪是一个好官的现实。
他在政界的种种政策,和他的行事,都不是为了某特定阶层的少数人利益服务的,而是为多数的普通民众的利益服务的。
否则辛迪也不会在民众间享有这么高的声誉。
秦阳彻底松开了连小竹的手,然后说道:“总之,你未经过主人家的允许,就随意拿别人的东西,这种行为始终是不对的。如果你缺钱的话,我之前给你的那张银行卡里的钱,足够让你衣食无忧的生活一辈子了。”
连小竹气愤的掏出了那张银行卡,扔给秦阳,狠狠的说道:“还给你,谁稀罕你这两个臭钱了,别以为你扔了几个钱给我,就可以对我指指点点的说教。”
“去那边看看,声音好像是从书房传来的。”
门外突然传来了府里下人说话的声音,这让屋内的秦阳和连小竹都为之一惊,尤其是做贼心虚的连小竹,更是无比的慌张。
秦阳先是一脚把那个装脏物的黑布袋踢进了柜子底下,然后一只手勾住了连小竹的小腹,把她抱紧,然后飞上了天花板,用双脚和剩余一只手的支撑,固定在角落里。
连小竹的脸微微红了,因为这个姿势实在是太尴尬了。两人的身子紧密的贴合在一起,彼此最隐私的部位,也触碰摩擦在一起。
“奇怪,你的心怎么越跳越快了。”
“死木头,你给我住口!”
底下,书房的门被推开了,两个下人走了进来。
“怎么没人啊?我刚刚是听到这屋里有好像非常激烈的争吵声。”
“哎,这肯定是你听错了吧。我们赶紧走吧,老爷最不喜欢别人未经允许进他的书房。”
这两个下人在书房里随意转了一圈,没有发现人影,也就关门出去。
此时秦阳才从天花板上缓缓的降落下来。
“你快放开我!”连小竹立即迫不及待的推开了秦阳。
“喂,我刚刚可是又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