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封印了。【≤八【≤八【≤读【≤书,.▽√”南宫逸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眼中满是肯定。
“这种封印虽然说比较难解,但是遇到我们,那就没什么问题了。”
身后的萧伍,隐隐约约只听到南宫逸说没有什么问题了。
一下激动起来,跑到南宫逸身边,眼中泪光闪闪,激动的就快要哭出来了:“武宗大人,你是说,我的斗气可以恢复了?”
南宫逸低头笑笑,点点头,不置可否。
萧伍瞬间热泪盈眶,上前握住南宫逸的手,激动的不能言表,突然又反应过来,急忙抽回手去,嘿嘿笑了起来。#_#>
南宫逸并没有表示什么,只是和萧伍上官一起,走回了屋中。
刚一回屋,南宫逸就叫萧伍盘腿而坐,而自己站在萧伍的身侧,握住萧伍的手腕,将斗气汇入萧伍的身体。
走入经脉中顺便通开他滞堵已久的经脉,再将封印一步步解开。
萧伍只感觉斗气在自己体内游走的异常舒服,一时间忘我的享受其中,还没反应过来,只感觉突然有一股强大的气息,从自己的体内汹涌而来。
顿时撑开了自己枯竭已久的经脉,磅礴的斗气就好像是一阵洪水,一瞬间涌入全身。
萧伍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全身经脉好像被撑裂了一样疼。
他咬牙,只听见身边清冷的声音说:“引导斗气的游走。”
于是匆忙将斗气引导过来,艰难的在自己的经脉中游走。
突然被释放的斗气好像是脱缰的野马在身体里横冲直撞,萧伍又已经很久没有修炼,以至于根本控制不住,斗气直冲入主要经脉上,让萧伍一口血喷出来。
南宫逸急忙上前搭手,送入一股斗气将萧伍体内的斗气引导,一瞬间又归为平静。
直到萧伍睁开双眼,南宫逸才收手,吐了口气。
萧伍脸色有些惨白,想来是刚刚的冲撞让他受了内伤,却见他走下床,冲着南宫逸就跪拜下来,磕了好几个响头:“武宗大人,这份恩情无以为报,如果有机会,在下愿当牛做马来报答!”
南宫逸急忙将他扶起来,摇头道:“这一点小忙根本抵不过萧伍兄对我们的救命之恩。”
萧伍激动的都快要哭了,哈哈大笑起来:“不管怎么说,今晚我一定要买一坛好酒,我们三个人今夜一醉方休!”
上官站在旁边听到此话,也哈哈笑了起来。
夜晚,星光如炬,万家灯火通明,萧伍做了一桌子好菜,叫人搬了两坛好酒,将自家的饭桌搬到院子里,三个人对月而坐。#6.>
“说真的,武宗大人,这么久了,我就是因为这件事情,本来打算娶进家门的媳妇,跟着别人跑了,因为没有斗气,在村里受到所有人的欺辱,这么多年了,都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如果不是你,我可能一辈子都要受欺负,如此,说不定变成什么样的人。”
说着,站起来,冲着南宫逸端起酒杯:“不管怎么说,我敬你一杯,感谢你的帮助。”
南宫逸站起来,微微勾起嘴角:“不必如此客气,我们来日方长。”
上官在一边嘿嘿笑着,也端起酒杯站起来:“我说你们,客气来客气去,到底喝不喝啊。”
说着,一口酒灌下,不禁赞叹:“嗯,好酒!”提起酒坛子,又倒了一碗。
三个人一碗一碗的喝着酒,萧伍高兴的哈哈大笑,和上官在夜色下畅谈,南宫逸坐在一边,自顾自的喝着酒,看着星光,沉默不语。
直到上官和萧伍都已经喝到烂醉不起,南宫逸才收回目光,看看一片狼藉的桌子和倒在面前的两个人。
叹了口气,站起来朝屋中走去,却突然恍惚一下,扶住桌子,碰倒了桌上的碗。
低头笑了笑,原来自己也喝醉了,叹了口气又坐回到桌子旁边,靠着一边的石柱上闭上双眼。
微风拂过,吹动发梢,整个部落陷入一片寂静。
第二日清晨,当萧伍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却发现不大的院子里,就只剩下他一个人,急忙站起来,跑进屋中喊:“武宗大人?”
可是没有人回答,心中一沉,急忙冲进卧室中,却看见在床上留了一封信,上面压了一个瓶子,拆开看,只见上面写着:瓶中丹药炼气疗伤,效果俱佳。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望再见,保重。
心中有些怅然,看着纸张,吐了口气,颓然的坐在床上。
突然,门外冲进来一群人,萧伍一看,是萧圣杰等人,急忙站起来,朝萧圣杰走去,十分沮丧提不起精神。
“武宗大人呢?”萧圣杰一进来就匆忙的问。
“不知道,今早一起来,就看见他们留下这封信消失了。”萧伍叹了口气:“这种大恩,也不知道何时能报答。”
萧圣杰哎呀一声,十分恼火的样子:“怎么就让他们走了呢。”拍拍自己的脑门,十分懊悔:“应该宴请他们的,让我们部落之间免了一场斗争,都多亏了两人。”
而此时,正在林间骑马而行的两个人,走在树荫下,十分惬意。
上官笑的一脸狡黠:“我只是觉得,我们帮了他们那么大的忙,只是要两匹马,还是可以的。”
南宫逸笑笑,没有说话。
荒漠的客栈中。
孟白十分好奇的喝着茶水,听身边的年轻人说起食人部落的事情。
“据说,这个食人部落每年只要在一个地方出现,就会以好客为由,让来往过路的人进部落来,然后借此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