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习思,墨懒懒倒是没有任何的防备,两个人虽然相处的时间不长,之后习思还去了国外,两人能够在一起的时间很少,就算是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两个人也很少有交谈的时候。
在高中时期,墨懒懒还是个小懒货,看着高冷,实际上却是并不想说话,和习思两个人走在一道,也不会说话,就这么安安静静的待着。
可能是习思的身上有着一种特殊的魔力,她算是第一个让墨懒懒有起帮助心思的人,可能是她的那一份坚韧,对生活的一种态度,即使是在她的面前,也将自己的目的说得一清二楚,不曾有过欺骗。
墨懒懒很喜欢习思这样的人,至少到现在她也是喜欢的。
所以当她哭着约她的时候,就算是在酒吧里,她也同样赴约了,这仅仅只是因为这一份单纯的喜欢,在知道习思出了这么大事情的时候,墨懒懒才会这么耐心的安慰着她,以致于之后猜想到与她上床的人是唐瑞泽时,墨懒懒才会那么的厌恶他。
这一会儿,墨懒懒都这么开口了,习思若是在推脱,就伤了彼此之间的感情了,她仔仔细细的看了一眼墨懒懒,想从她的神情中看看,是不是有那么一些些的虚假。
不过,那双秋水般剔透的眸子里,除了真挚,再无其他人。
习思是个敏感的人,而墨懒懒这样的做法,无疑是在肯定他们之间的友谊。
她不是不知道墨懒懒的家世不简单,从一开始她接近墨懒懒,就是带有目的的,只是之后渐渐的被墨懒懒所吸引,这个女孩从不曾看不起她,也给了她许多的帮助,随之,习思想着更多的是,要好好保护这段对她来说来之不易的友谊。
习思抿了抿唇,莞儿一笑,“那我就要多打扰一段时间了。”
这样也好,她在这京城没有什么朋友,这一次回来,只不过是因为最近的遭遇,心情起伏太大,这过段时间还是得回去的,本来若是不呆在京城的话,她便要出去酒店里开房,这样又是一笔昂贵的花销,虽说在国外的这几年,她努力打工,成绩优异的她,倒是在国外过的也算是好的。
虽然累,但却耳边却没了那些非议。
没有一个人愿意听那些对自己不好的话语,那些不堪入目的话语辱骂着自己,习思只不过是有一颗强大的心理,从小到大听多了,也听够了。
在国外的那几年,竟成了这段时间,最为美好的回忆。
她和陆潆泓两个人相依为命,还得到了以前学长的帮助,若不是发生了那件事……
一想到那些不愉快的事情,习思的面色就有些苍白了起来,隐隐还夹杂着一些颤抖,她说到底就是个女孩子,怎么可能真的那么坚强,即使出了这样的事情,还像没事人的话,那才叫做可怕。
幸好,墨懒懒并没有嫌弃她,反而把她做朋友,昨晚自己喝多了酒,还差一点出了事情,也难怪身旁那位完美的男人,脸色会这般的不好。
估计墨染忧的心中是埋怨自己的吧。
“好了好了,思儿倒是要在京城多留几日,你不是对茶艺有兴趣么,外婆可是这方面的个中翘楚,那茶艺绝对是京城数一数二的。”姚月雅笑了起来,这家中好久没有这么热闹了,自己的女儿只顾着照顾墨染忧,也很少没有陪顾如柳了,这一会儿习思的到来,自然是可以好好的陪陪老人家了。
这人到底是好是坏,姚月雅看了这么多年,还是能够分辨的出来的,这习思城府是一定有,而且还是个很聪明的女孩子,不过那不卑不亢的态度,倒也是个沉稳的孩子。
这样的人,墨懒懒和她待着,也并没有什么坏处,当然姚月雅也不是就这么实打实的相信了,背后必然是会去盯着习思的。
只不过场面上,还是要做的好看一些罢了。
听到姚月雅这么说,顾如柳被夸的笑的合不拢嘴,“好了你,月牙儿你这也有儿有女了,是个做母亲的人了,怎么还这么说大话呢,我这老太婆就别给我吹嘘了。”
“外婆,我就算八十岁也还是你的外孙女呀,再说了我怎么就说大话了呢,我可没吹嘘,思儿,到时候你学上两招就知道,我又没有骗人了。”姚月雅娇嗔的向顾如柳说话,神态如同女儿一般,虽是成熟少妇,看上去却仍是年轻的很,一点都不显老。
几人谈着话语,一个个都忍俊不禁。
习思也微微一笑,上前拉住墨懒懒的手,“我觉得阿姨说的话没错,懒懒跟我提过,说她家的太太,不仅人长得漂亮有气质,年纪到了却一点都不显老,还说您啊,有一手的好茶艺,真是让我羡慕不已。”
她这话说的极为漂亮,让这场面更欢乐了起来。
顾如柳被这几个小辈夸得不行,连连摆手,“行了行了,你们这帮人真的是,要夸死我老太婆啊,现在还早,你们几个小辈去别处玩吧。”
习思和墨懒懒是同学,又是闺蜜,这一会儿看见,必然是有很多的话要说。
顾如柳也是从人精过来,即使说年纪大了,可能手脚都不好使了,眼睛也花了,但是光懒懒留下习思这点小九九,她就猜想,必然是有些话要说的。
听到顾如柳的话,墨懒懒立马请了个安,笑着就将习思拉过来了,随后扶着墨染忧起来,三人一同走上了楼梯。
墨懒懒极为耐心的
墨懒懒极为耐心的和墨染忧说着小心台阶,转而又弯头与习思浅笑细语。
看着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