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来到京城的时候,她不知道京城原来是这般的充满了诱惑,她接触了和以前完全不同的世界,这里的人全都是数一数二的大人物,就是那气质都完全让人不敢直视。
可是当知道自己一直以为的穷人,竟摇身一变成为富家千金的时候,那种感觉,真的如同云霄飞车一般。
难怪,墨懒懒的气质如此与众不同,那种从骨子里渗透进血液里的,叫做名媛优雅,她用的各种东西,都是低调而奢华的,有好几次路雨琦都说出来了,单单是一件就动辄六七位数,原来这一切都是真的……
习思轻笑,“懒懒她低调,这位秀不知道也正常,宴会马上就要开始了,不好意思,我得先走一步了。”
她转过身,直接抬脚就走,也不管白优凡会不会叫住她,不过想来,再这样重要的诚,白优凡是不会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
听白优凡的语气,大概是与墨懒懒有点恩怨,只是斗不过墨懒懒,那么白优凡必然再这样的诚是兴风作浪不了的,习思心思透彻,并不会怕白优凡的那些话。
她虽说是个没钱没势的人,但她有墨懒懒这个朋友,那么别人想动她,也要考虑考虑墨懒懒,不过从白优凡简简单单就说出了她的身份,看来这个人暗中调查了墨懒懒,到时候得让墨懒懒小心一些。
习思轻轻松松的就离开了。
到了里边宴会厅的时候,照旧是热闹非凡的场景,她三一杯红酒,想来这真正的主角还没到场。
墨懒懒推着墨染忧走进场内,引起万千惊浪,大家那诧异而又怜悯的目光,扫向墨懒懒的时候,她心里确实有点不舒服。
只不过她不是觉得丢人,而是替墨染忧感觉到疼惜。
原来流言蜚语都是真的,墨染忧考虑的一点都没有错,因为他的失明,所以这些名门望族就把他判下了死刑。
磨灭了他一切的努力,一切的功绩,那些仿佛都不是重要的一般。
这些人只会看眼前的利益,让人恶心又作呕。
无意间,她的手被覆上温暖,墨懒懒看向手的主人,他目视前方,脸色淡然,看上去没有丝毫的问题,“是不是有些无聊了?”
“没有,”她低头,“和你在一起怎么会无聊。”
这话倒是真的,只要和墨染忧在一起,即使只是看着他不说话,那也是心满意足的,无聊这个词,在面对墨染忧的时候,在她的字典里是不存在的。
不过这些人,虽然背地里看不起墨染忧,但是明面上却是虚伪讨好的,一个个的上前寒暄,“墨大少,倒是好久不见。”
“恩。”墨染忧轻描淡写的应下,那副面容永远都是波澜不惊。
主动问话的人得到这么个冷淡的反应,脸色顿在了脸上,不过很快就恢复了,他无所谓的笑笑,“据说墨大少这一次归来,虽然战况惨烈,但却得以上位上将,倒也算是可喜可贺啊。”
这人说话,摆明了就是带刺,虽然明面上说着恭喜,实际上他却是在暗讽这一次是墨染忧用眼瞎换来的。
墨懒懒不喜欢这个人,看着油头滑面的,可说话却一点都不圆滑。
她按住了墨染忧的肩,主动代替他说话,“谢谢你的恭喜,上将这位置确实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上的。”
墨懒懒说话向来不给人面子,现在这么说话,也属于正常范畴,那人当即脸色就沉了下来,但是他知道墨懒懒的身份,那是谁,是京城鼎鼎有名的墨家千金,按照墨瑾钰那护犊子的样子,若是他敢做什么放肆的行为,或是惹了墨懒懒不高兴,那必然会死的很难看。
所以那人不说话了。
墨懒懒冷笑一声,推着墨染忧就走,“有些话说出来前,先看看自己是个什么身份。”
想要嘲笑她的男人,还真是活腻了吧。
一路上,身旁都有人侧目而视,墨染忧笑了起来,“怎么?还生上气了?”
这种事情他都不介意,其实墨懒懒也犯不着生什么气,自己生气,只会让别人高兴,像他们这样站在高位的,别人只想着看笑话,哪里会有半分的同情。
当然,墨染忧也不想要他们的同情,他是个强大的人,喜欢用事实说话。
现在这些人看他看不见,用尽言语侮辱他,那就别让他抓到他们的短处,到时候他不是个心慈手软的人,这个道理他从小就知道,生长在那种如狼似虎的家族中,若是还不懂得心狠手辣,他早就不知道死多少回了。
幸伙在耳边哼哼唧唧,显然是还有点生气,“也不看看他是个什么身份,有资格来说这些话么,还真是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人物了,改明儿我就让爸把他们家的公司给弄倒闭了。”
“口气还真大,”墨染忧神情宠溺,知道她这是孝子家的脾气,说说就过了,“嘴长在人家的身上,我们没必要一个个说过去,毕竟我们是在活自己的人生,管这么多,只会让自己不开心,至于他们,一帮长舌妇,想来在这京城掀不起什么风雨,也就是因为关注的点不对。”
墨懒懒没忍住笑出了声,
笑出了声,两只手挂在他的脖间,俯身侧看他,“就你道理多,行了,我不生气了,犯不着跟狗生气对不对。”
“你能想明白就好。”
最怕的就是墨懒懒自己在那儿胡思乱想,按照墨染忧自己的想法来说,世界上所有的人来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