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
“那为什么就带我一个人出来?”
季陆见我一直追问只好解释道“那么多人一起出来目标太大,如果这个山庄里还有活死人存在的话很容易被发现。让你离开我眼皮子我又不放心,那伙人里又必须要有一个我们的自己人。所以我们两个走,有了紧急情况方便躲避,佑劫留在那,一能防着点突然袭击,二能看着那些心不定的人。”
我听了有些目瞪口呆,季陆这么短短的几分钟里竟然考虑了这么多。大家都是胡思乱想,为什么我每天都在想一些没卵用的东西?
“你再这么下去肯定少白头。”我跟着季陆朝甬道里面走去。
“少?就算我现在头发全白了也不算少白头。”
我咧着嘴“敢问公子今年贵庚?”
季陆故作思考了一下“应该还不满四个月吧。”
“哈?”
季陆十分黏腻的贴近我“再次遇见你的那一天开始,我就重生了。”
我面无表情的看着季陆“你这些中二非主流空间的肉麻话都是跟谁学的?”
……
“易烊。”季陆老实交代。
“易烊绝对在坑你。”我一本正经的提醒季陆。
季陆表情有些失望“他说女孩子肯定都喜欢这种表白。”
“他那个和尚一样的性格懂个屁,你要是问他几大星系和恐龙的灭绝与克隆可行性他还比较权威。”
“那我以后不说了。”
刚才那个满脸冷漠,语气冰冷的季陆早就不知道跑哪去了,取而代之的是现在这个走路都要靠着我的胳膊的鼻涕虫。
经过了之前安全感的问题之后,季陆私底下把对我的宠爱转化成了一种依赖。
这种感觉就好像一个参天大树脚下长了一棵狗尾巴草,大树遮住了烈日的暴晒,遮住了狂风的怒吼,却在一只鸟飞过的时候柔声对狗尾巴草说
“哎呀,我好怕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