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客人,咋能让你看店。”
“就当我是自己家人吧,要不然我也没事干。”
这家小店前面是门店,后面有个休息的地方。二楼是月姐和棍儿哥的房子,俩人平时关店了之后就回楼上去住,我比较识趣,要了床被褥就住在店里。
我从酒店走之前给前台留了地址,方便季陆回来之后找到我。
我闲来无事和月姐聊天的时候无意中提过酆都一次,月姐神情奇怪的问我打听那个干吗。
“我本来打算去那玩几天的。”
“玩?玩命去吧?酆都可不是咱们平平常常说去就去的,知道那是哪不,那可叫鬼门关,玩也没有去那玩的。”
“鬼门关什么的,难道不是谣传吗?”
“谣什么传,现在住在酆都城内的人没有几户了。那地方阴邪着呢,每到凌晨两点,鬼门关大开的时候,街上一个人都没有。漫天飘得都是烧给死人的黄纸,那天上还有哀乐声,你说吓不吓人?”
月姐的表情和语气,听得我鸡皮疙瘩直起。
“你去过?”
“刚和你棍儿个处对象的时候去过一次,回来高烧了半个多月,妈的我下半辈子都不想再去了。”
我本来以为酆都不过是个传奇色彩比较浓厚的小城,却没想到在这还有这么一说。那这么一个地方,季陆带我过来是想要干嘛呢?
他说要去见的那个肤白貌美的美女,又是谁呢?
我和月姐正说着话,棍儿哥从外面回来把车钥匙往柜台上一扔“天上跟下火球了一样,真他娘的热,倒水去!”
我本来以为棍儿哥在使唤月姐,却没想到他话说完了之后,自己转身去旁边饮水机里接了一杯凉水。我摇摇头感叹,月姐实在调教的太好了。
棍儿哥一边喝水一边嘟囔“我今天去上货的时候,有人跟我讲说他有个瓶儿,问我收不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