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是曾越的东西?”
季陆点点头,印证了我的猜测,继续往下说道“当时我们进来的时候他在乱翻,说明他根本不知道那东西在哪。但是他直奔的地方是桌子……”季陆说着用手画了一下这个范围内的所有东西。
“目标很明显,应该是书本之类的东西,或者信件!”我顺着季陆的思路说。
季陆用指节敲了一下桌子,笃定的说“是日记。”
我只是猜出了这东西的大致方向,季陆到底是凭什么猜测的这么准确?“你怎么知道是日记,就不可能是信件?”
“你回想一下我们在山西的时候,你看到的那面墙。”
那面墙……季陆说的应该是我被碎石埋住的那面墙。但我只记得那面墙上被曾越刻了密密麻麻的字,记述了一下自己被埋的经过。
想到这,我恍然大悟。
“因为曾越有记录的习惯!”
“没错,在那种情况下都会想要把经过记录下来的人,会在安安稳稳但不见阳光的时候放弃记录?我想不会。他是被囚禁的,或者说被监视的。接触不到外面的人,也没有人能和他交流,很多事情如果不像之前一样记录下来的话,很有可能就石沉大海永远都没有人知道真相了。”
那如果这么说的话,曾越的精神病很有可能就是装的了……
知道自己从煤矿被救出来之后很有可能会受到丁安国的牵制,所以干脆装疯卖傻蒙混过关。
但是没料到丁安国还是知道了消息,再者是就算知道他精神上多少有些异常也没介意,还是把人放在了身边。
可是为什么呢,为什么曾越这么想逃离丁安国呢?
就在我把这疑问说出口之后,季陆的两个字轻而易举的解决了这个问题。
放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