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孕妇把我从地上一把拎起来,用力向后面拖去。我死命的扒着桌角,把桌子都一并拖走了。你大爷啊季陆,你再不来我就挺不住了!我忽然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人摁在水里的葫芦,浑身湿透,不屈不挠。
那个孕妇的力气奇大,我压根就不是她的对手。就在我手快抽筋的时候,季陆突然打开车门朝这边走过来。
那孕妇和那男人耳语了一下,两人赶紧一起拖着我往后走去。我哪里是这两个人的对手,毫无反击之力的就被拖到了后厨。那男人把切菜的台子一掀,下面就露出来一条幽深漆黑的甬道,两人二话不说的就把我往下塞。
我两只手死死的撑着甬道的洞口,咬牙想着坚持一下,再坚持一下季陆就进来了。就在我感觉胳膊要断了的时候,季陆终于意识到了店里的不对劲,拼命的拉了两下店门,门口的玻璃都被他拽的直晃。
那两个人有些慌张,加重了手下的力气。一个人摁着我的脖子,一个人抠着我住在甬道两边的手。
我在别墅里刚被那卿酒酒折腾了一通,吃点东西还没等消化成体力的时候又来这么一遭,实在是有些扛不住。胳膊酸的跟快要断掉了一样,真恨不得现在就俩眼一翻晕过去。
好在这个时候外面哗啦一声,门玻璃应声碎裂,季陆三步并作两步的走了进来。扑宏刚才。
身后本来还玩命摁着我的两个人齐齐松手,转身迎向走来的季陆。我如蒙特赦的从甬道口爬起来,靠在一边喘粗气。
喘气之余,我怎么看着那条黑漆漆的甬道怎么害怕。起身费力的把那个切菜的台子重新挪回去,盖住那个骇人的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