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鼠……河边?这两个东西怎么会碰到一起?老鼠会不会暗指什么?凶手的心里阴影?”李铭雨皱了皱眉眉,吐出一口青烟缓缓地问道。
我满头大汉的坐在了地上,闭着眼睛冥想着死者死亡之前的场景,窒息,恐惧,惊悚,当凶手活生生的将我胸口切开,再把那些恶心的老鼠放入我的身体里面的时候,我全身毛骨悚然,说实话,如果我是死者,我不会束手待毙,在他开我胸口的那一刻,我一定会拼尽全力挣扎,所以刀口不可能那么整齐。
额头上面的汗水一滴一滴的落下,我想象着自己被一把冰冷的刀口划过,突然,刀口猛地下沉,胸口上面的血液在顷刻之间喷了我一脸,麻木……痛苦……
他带着一副塑胶手套,从旁边拿来了一试管的透明性液体从我胸口倒了下去,紧接着,一只老鼠,两只老鼠,我的肚子好痛,胸口好痛……
突然,我猛地睁开了眼睛,全身是汗的伸手左右拉着李铭雨和林天的沙发扶手气喘吁吁的说道:“不,错了,一切都错了,人是不可能承受那么强烈的痛苦而不挣扎的,除非,凶手给死者打了麻药……”
对,麻药,两名死者的身上都没有挣扎过的痕迹,这也就表明凶手并没有用任何东西捆绑住他们,而两名死者正当壮年,所以只有一个原因,就是麻药,只有麻药才能让他们安安静静的躺在“手术台”上任人宰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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