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人同时冲了出来,看到扑在过道上的赫连幽都无语的抚额。
这是笨到什么程度了,走路也能摔成这样?不过想归想,还是上前把她给扶了起来。
“脚能动吗?”冷擎紧皱着眉头,紧抿着薄唇,撩起她的裤子,露出膝盖,上面当下就青肿了一大片,“动一下!”
赫连幽红着一张脸,照着冷擎说的动了动,疼得她倒吸了口凉气,“嘶——”
“看来没事!”冷擎淡淡的扫了她一眼,把她横抱了起来,走进书房。
宫野北捡起她掉在地上的拖鞋后才跟着她们进了书房,见冷擎把她放在沙发上,才走到她面前,把拖鞋放在她脚边,狠狠的捏了捏她的脸颊,“叫你这么莽莽撞撞的,活该痛死你。”
“……”赫连幽咬着唇瓣不出声,连个眼神也不给两人。
“家里有药吗?得给她膝盖上抹一点,不然明天起来该肿得更厉害了。”冷擎居高临下地看了一眼垂头不语的小丫头,才对宫野北开口。
“我去拿!”瞪了一眼那装鸵鸟的小东西,宫野北转身下楼。
不找药来给她抹不行呀,她的皮肤比较娇弱、敏感,就这么一点青肿,她得比别人难受上好几倍呢。
“饿了没有?”揉了揉她垂着的脑袋,轻声询问。
不知道从何时起,他对她讲话的声音越来越轻了。
“……”赫连幽摇了摇头,没有出声,更是连个眼神都没有给冷擎。
见状。
冷擎也不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装鸵鸟的她,也许刚才她在外面把他和宫野北两人的话都听见了,不然现在也不会这么一个模样。
她确实是都听见了,而两个人都愿意和她在一起这消息更是吓得她不敢抬起头来……面对两人,现在她唯一想做的就是找个地方把自己给藏起来。
“家里就只有这一瓶跌打酒了,先将就擦,明天我再叫孝子带好的药膏过来。”宫野北一进来就把跌打酒递到冷擎手里。
其实他也想给这小东西上药,但是……这方便的技术他肯定没有冷擎来得熟练,因为冷擎会经常出任务,受点小伤是在所难免的,所以肯定会上药。
“嗯!”冷擎应了一声,接过他手里面的跌打酒,又看了把头垂到胸口去了小丫头,对宫野北道,“你把她给抱住,不然一会她擦疼了,又得扑腾了。”
不得不说两个男人进入状态都是一流的,刚才才讨论好以后三个人在一起生活,而现在两人就已经快速的适应了,也融入了。
“哼……”赫连幽闻言,不满的瞪了冷擎一眼,嘀咕了句,“谁扑腾了,你才扑腾了,你全家才扑腾了。”
冷擎抬头淡淡的扫了她一眼,不咸不淡的来了一句:“你不就是我家的,你扑腾了也算是我全家都扑腾了吧。”
“谁跟你是一家的?!”赫连幽顿时抬起头来,不满的怒瞪着正准备给自己擦跌打酒的冷擎。
“别贫嘴了,先把跌打酒给你抹了,不然明天肿得跟馒头一样,看你还要不要出门了!”见她红着脸,真的生气了,宫野北才出声安抚。
跟他们不是一家,还想跟谁一家?
就算你想,也得有人敢要才行啊!
谁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跟冷擎和他抢人?
他不知道是,在不久的将来,和他们两个抢人的多了去了!每天忙得他们应接不暇,都想把赫连幽锁在家里,不让她出门了,免得出去’祸害’人!
当然这是后话了。
见两人一条心说她,心里不满意了,但又不敢表现出来,只得闷着头窝在宫野北怀里,任冷擎给她腿上青肿的地方揉着。
见她慢慢适合了这力道后,冷擎渐渐的稍用了一点力,“啊——轻点,轻点……”
赫连幽疼得跟小兽般嗷嗷直叫!
“我已经很轻了,再轻就不行了,如果不让药效进去,明天起来会肿得更厉害。”冷擎力道不减,依旧保持着那力度给她揉着。
赫连幽真的是被疼得不行,可怜巴巴的仰起脑袋,望向宫野北,嘟唇满意的抗议,道:“你到是让他轻一点呀,我都快疼死了,这样明天该不能走路了。”
她这话音才落下,冷擎和宫野北都是一愣,然后是她自己也愣了!
如此自然、亲昵的撒娇,像是反复演练过数百次般。
赫连幽从来没有用过这样的语气和他说话,宫野北一时间激动、兴奋得不能自已,双眼泛光的盯着怀里的小东西,轻颤着开口,“幽宝,以后都这样跟我说话好不好?”
赫连幽:“……”
以后都这样跟他说话?
她不自在的扭了扭自己和身子,皱眉道:“你裤子里放了什么东西,搁人得很,把它拿出来吧。”
“呃——”宫野北欲出口的话一噎,耳根子顿时红了起来,目光有些闪烁,抱着她那小孩子往前移了移,道:“没什么东西,这样舒服了吧。”
“嗯!”赫连幽不疑有他,又动了动,这下确实没有东西再搁自己了,才满意了应了一声。
冷擎则凉飕飕的扫了宫野北一眼,伸手捉住赫连幽的脚,让她不能再乱动,才又给她揉了起来。
宫野北暗自做了数次深呼吸,才平息下刚才这小东西在自己身上制造出来的囧事。
一时间房间内又静了下来。
三人各怀心思。
半晌,冷擎终于给她揉好了,把裤子给她放了下来,淡声道:“下来走一走,看看还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