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知道宫野北是怎么弄的,过了差不多十分钟左右他就回来了,回来时身后还跟了一群人。
男人走到树杈下,伸出双手,“幽宝跳下来,我接住你!”
赫连幽看了他一眼,又看眼下面的人,瞥了瞥嘴,“嗖——”就跳了下去,稳稳的落在男人的臂弯里面。
“怎么这么快?”双手环住男人的脖子,又看了眼他身后的人,忍不住出声询问。
宫野北抱着她跨步往外走去,低头看了她一眼,语气轻快的调侃,道:“不快点不行呀,我媳妇儿这么漂亮,万一被人拐跑了怎么办!”
“哼……满嘴糊话。”不好意思的瞪了他一眼,把头靠在他胸膛,便不再出声。
徐徐微风吹过,她不由的皱了皱眉头,空气中飘着淡淡的血腥味,仰头望向宫野北。
“怎么了?”在赫连幽的视线才落到他身上时,他便低头回望她,带着浅浅笑意。
赫连幽靠在他胸膛,秀气的眉头紧紧的皱成一团,半晌才低声道:“我有闻到血腥味……”
“不舒服就把头埋到你老公的胸膛,当然也可以闭上眼睛睡一觉。”宫野北没有解释,只是把她抱得更紧,让她的小脸紧紧的贴在他胸口处。
“……”见他不愿意多说,赫连幽也识趣的没有多问,依了他的话,把自己的头深深的埋到他胸膛,男人的胸膛很温暖,随着走路的一摇一晃的,没一会儿赫连幽就有些晕晕欲睡了起来。
一群人稳步走到外面,宫野北没有开他先开来的车,而是抱着她上了另外一辆房车,上车时赫连幽已经睡着了,正准备向宫野北汇报的人也被他打发了,让直接开车回了市里。
“车上有药酒吗?”宫野北蹙眉看到赫连幽露在外面的膝盖,上面青紫了一片,还有一点被蹭破了皮。
“有!”保镖把车内的医疗箱拿了出来。
“给我!”
宫野北脸色不是太好看,接过医药箱,打开里面拿出药水给她清洗。
“唔,疼!”赫连幽皮肤比一般人敏感,这一清洗把她给弄醒了,手指泛白的拽着宫野北的衣服,脸皱成一团。
“忍一忍,马上就好!”侧头看了她一眼,有些心疼的出声安抚。
“……”赫连幽紧张的看着他,也不再出声了。
宫野北见她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不由的失笑,不过动作更轻柔了,还一边给她吹着,好减少她的疼意。
赫连幽见他那犹如捧着珍宝的模样,一时间有些失神。
“怎么……被你老公这帅气的模样迷倒了?”
宫野北抬起头来的时候就见到她这么一副模样,怜爱的在她嘴上吻了吻。
自从两个人领证后,宫野北就有意无意的说‘老公’这个词,想借此来提醒这不开窍的小东西。
“丑——”赫连幽瞥了他一眼,别扭的吐了一个字,耳根有些发烫。
闻言,宫野北皱起了眉头,偏头想了想,道:“再丑也是你老公,一经出手,概不退换,所以你已经没得选择了。”
“哈哈……”
赫连幽被他那认真的模样给逗笑了,这男人真是太好玩了。
冷擎接到消息的时候准备去,但得知他们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也就直接在酒店里面等着了。
宫野北和赫连幽回去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过后的事情了。
“受伤了?”
冷擎见宫野北把她抱着回来的,不由的皱眉上前把她接了过来。
赫连幽狠狠的瞪了眼宫野北才对着冷擎解释道:“没有受伤,只是破了点皮,他太大惊小怪了。”
“你呀——”冷擎叹息了一声,不知道怎么说她好了,不过好在只是破了点儿皮,不然这丫头该得疼死了,把她放在沙发上,又仔细的给她检查了一次才放下心来,“如果我没记错,你明天还有一场秀要走?”
“嗯……不过我是走压轴的,而且也就几分钟,但不知道这样行不行?”她模样纠结的看着自己的擦破皮的膝盖。
做模特这一行和别的不一样,身体的每一个地方都要保护好,这样受伤了会影响走秀的吧。
想了半晌,她终是拿起电话给亚瑟打了过去。
“喂,我是亚瑟!”
“我是angel我有点事情想和你说一下!”赫连幽那失落的声音通过手机传了过去。
“哦……是小angel,怎么了有什么事?”亚瑟淡淡的笑声传了过来,时不时的还能听到他用笔在画纸上画画的声音。
“我刚才不小心把膝盖擦破了皮,不知道会不会影响明天的走秀?”撇了撇嘴,模样无辜的望着自己受伤的腿。
“什么?”亚瑟吃惊的喊了出来,手里握着的笔也停了下来,眉头皱成一团,担忧道:“你人没事吧?”
“嗯,没事儿呢!只是破了一点皮,不注意也看不出来呢。”侧头看了眼身边的两个男人,眉眼弯弯的回答。
“只要人没事儿就好!”亚瑟提着的心放了下来,如果她实在明天不能来走秀,大不了他再换一个人就成了。
“明天记得早一点过来,到时候让化妆师帮你修一下就可以了。”
“好!”
她开心的应了一声,挂断电话转身两个。
半晌,才开口道:“到底是谁要杀害你?查出来了吗?”
宫野北闻言眉梢一挑,眼角含笑道:“瞎操心!一会儿早一点去洗了休息,明天还要早起,其它的事情我自己会搞定。”
“你觉得我这样能安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