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家族庄园大门的弗雷迪,抬头看了眼夜空中的点点繁星,以往一到晚上就流连在开罗最大夜总会里的他,此刻突然发现开罗的夜空是如此的迷人。
“应该从二十岁那年起吧,那晚是之后就再也没有抬头看过天上的星星了吧。”在颓废跟压抑中,弗雷迪慢慢的走出了家族的大门口。
这个家早以没有了他的容身之地,有些凄凉的弗雷迪,转头看了眼家族的守卫道“你去把我的车看过来吧。”说着弗雷迪把手中的车钥匙丢给了对方。
接过弗雷迪丢来的钥匙,守在大门口的保镖看也不看弗雷迪,直接转身向旁边的车库走去。保镖并不是蔑视弗雷迪,而是根本就没把这位波东家族的第一人继承人看在眼里,无视往往比蔑视更伤人。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这样的无视在波东家族内部越来越多,表现的也越来越明显。对着弗雷迪这些波东家族的下人们连起码的伪装也欠奉了。作为离波东家族核心层最近的手下,他们每个人都知道,弗雷迪死定了,他绝不可能当上波东家族的族长。
面对这样的无视,弗雷迪也早以忘记抱怨、忘记呐喊反抗。他知道不管自己怎么反抗、怎么咆哮,这一切没有的,他的命运早在二十岁的那年就注定了。
掏出随身携带的可卡音,弗雷迪小心翼翼的倒了一点在自己的手背上,用力把这些该死的粉末吸进鼻腔里的弗雷迪,从身理到心理都充满了满足之感。
“妈妈,我想你了。”不知道是可卡音带来的制幻效果,还是他真的想自己的母亲了,等着保镖把车开过的弗雷迪突然发出一声绝望到极点的咆哮。
“唧”的一声,开着弗雷迪跑车的保镖在车快要撞到弗雷迪的时候才紧急刹住了汽车。
麻木的弗雷迪根本不无视保镖的挑衅行为,等对方下车之后,弗雷迪立马钻进了车里。
“轰轰”伴随着一阵阵超跑的加油声,弗雷迪开着他那辆暗红色的法拉利猛的冲进了漆黑的夜色中。
一边开车的弗雷迪一边拿着装有可卡音的小瓶放在鼻子前用力的吸食着。随着越来越多的卡音进入他的身体,暗红色的法拉利也越来越快,他在找死。
弗雷迪不是真的白痴,他知道李擦尔叫自己去扣候文俊的船就没按什么好心。但他只想给自己找点麻烦或者说让莫哈默德还记得有自己这么一个儿子。
进入弗雷迪身体中的可卡音开始起作用了,他有些分不清脑海中的哪些东西是真实的,哪些是幻想了。
“玛丽亚,我对不起,但是弗雷迪未来真的不可能撑起波东家族的。”(弗雷迪脑海中的回忆)
这句话好像是真的,是的,这是那个被自己称为父亲的男人,握着躺在病床上母亲的手说出来的,而随着这句话,母亲也永久的离开了自己。
那一年自己好像二十岁吧,一个被家族宠坏的小男孩,当时的自己还并不清楚这句话的含义。
傻笑着摇了摇头的弗雷迪,双手直接离开了方向盘,一手拿着小瓶一手挑着上面的白色粉末放在牙齿上使劲的抹着。
“这是你的弟弟,麦哈姆德。”还是那个男人,这次他的身后带着一名十几岁的小男孩。
“混蛋,他不是我弟弟,你也不是我父亲,混蛋。”母亲刚刚去世就冒出来一个所谓的‘弟弟’,弗雷迪有些接受不了。但面对这个冷漠而强势的父亲,他只能哭喊着跑出庄园。(弗雷迪脑海中的回忆)
“弟弟?弟弟?”此时的弗雷迪明显已经不正常了,他已经嗑嗨了。双眼血红的他盯着前面的空旷的街道,好像麦哈姆德站在道路中间一般,弗雷迪再次提高了车速。
“弗雷迪,你太让我失望了,我把这么大的工程交到你的手中,你居然给我搞砸了?你这个废物,我为什么还要对你这个废物抱有期望?”坐在书房中的莫哈默德十分恼怒的把手中的文件丢到了弗雷迪的脸上。
此时已经二十四岁的弗雷迪,变成了一个帅气的小伙子。过耳的长发一根一根的梳到脑后,英气逼人的俊俏脸蛋上此刻也充满着懊悔。
他不应该听取麦哈姆德的建议,他应该坚持自己的主张,但面对暴怒的父亲,弗雷迪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只能俯身捡起地上的文件,默默的退出父亲的书房。(弗雷迪的回忆)
看着远处的电线杆,车中的弗雷迪好似看着麦哈姆德一般,一张英俊的脸上布满了狰狞“麦哈姆德,为什么你要抢走我的一切,我要你死,我要你死。”弗雷迪的暗红色法拉利对直冲着路边的电线杆撞了过去。
“凯丽,告诉我这是谁干的,我要杀了他?是不是麦哈姆德那个混蛋?”看着全身赤luo倒在床上的女友,弗雷迪进入了暴走的边缘。
昨晚被麦哈姆德强女干了一整夜的凯丽看着暴怒中的弗雷迪,一把抱住他的手臂道“弗雷迪,不要去,你斗不过他的,我求你不要去,我父亲跟妹妹还在他的手上。”
暴怒中的弗雷迪并没有听取女友的建议,一把推开凯丽的弗雷迪转身冲出了房间。
拿着枪直接冲进深海公司(隶属波东家族)董事长办公室的弗雷迪,看着正在签署文件的麦哈姆德疯狂的大叫着道“狗杂种,我要杀了你。”
刚刚举起枪的弗雷迪就被麦哈姆德的保镖放倒在地上,依然稳坐在办公桌前的麦哈姆德不屑的摇了摇头道“我是狗杂种,那你又是什’。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