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柳依依经不住陈美琪的撒娇卖萌,最终被迫为她购买了一匹传说中的千里马,令陈美琪欣喜若狂,骑上去就不愿再下来了。
这时候有位不识趣的家伙凑上来解释道:“陈小姐,这种马匹虽然看上去神骏英武,个头也比普通马略高一筹,但是它们只适合短途冲锋,耐力无法支撑长途比赛的,国外一般把这种马作为礼仪用马。用来表演马术倒是不错地选择。”
陈美琪不悦道:“你懂什么?人家柳依依都帮我把钱先垫上了,难道还会坑我不成?莫非你看我有有了千里马心里嫉妒?你以为我会上你的当吗?”
身为身份地位相当的公子哥,那家伙一向眼高于顶,又自诩相马高手,被陈美琪一顿抢白顿时恼羞成怒,怒极反笑道:“好你个陈美琪,竟然把我的好心当驴肝肺了。那么就请大家做个见证,我用这批普通赛马和你的宝马良驹比试一番,看看到底是谁有眼无珠…”
经过那位公子哥一嚷嚷,事情的前因后果瞬间就在圈子中扩散开了,很多人闻讯过来围观,既是来看赛马的,又是来看人置气的。
当陈美琪的狮子头被牵进马场的时候,围观群众们一番唏嘘,这还真是一匹货真价实的骏马啊,不但个头高大,身体匀称,毛色鲜亮,更是有种令人情不自禁喜爱的精气神,似乎非常通人性的样子。
本来陈美琪准备赤膊上阵的,但考虑到这场比赛的重要性,只好把比赛拜托给了专业赛马选手。
“喂,陈美琪,我们这场比赛的输赢是面子问题,虽然面子是无价的,但总要拿出一些有价值的东西来陪衬一下不是吗?如果这场比赛我输了,我那辆停在停车场的新跑车就归你了。”那位公子哥咄咄逼人的问道。
这家伙本来是想和这位大小姐套下近乎的,加深一下两家的友谊,没想到马屁拍到了马腿上,把事情推到了相反的方向。光棍劲儿上来了,这家伙索性破罐子破摔,把事情做得再绝一点。
陈美琪不屑道:“就你那破车还好意思拿出来做彩头。姐姐我也不占你的便宜,如果你能侥幸赢得比赛,我那珍藏版的单反相机便归你了。早就知道你垂涎我那款相机很久了。你这激将法用的不错啊!”
就在刚才又有其他几位朋友证实了这位少爷的话,说柳依依所采购的进口名马真的是样子货,耐力无法支持长途比赛,在古代也就是冲锋用马,长途行军的话,只能慢慢地走。陈美琪虽然比较后悔自己的冲动,但是更加不愿意做言而无信的人。事后想想陈美琪怎么都觉得这是哪位大少爷设的语言陷阱,想要谋划在自己身上取得某种利益。果不其然,比赛开始这位大少爷就拿出了重注彩头,这还真是处心积虑啊!
其实这位大少爷还真够冤的,被生生的套上了一副有色眼镜,怎样做都不会令人满意,还会被无端挑刺。
当两位赛马选手准备好之后,比赛开始的枪声适时响了起来,然后两匹骏马撒着欢儿从围栏后面冲了出来,疾驰在比赛跑道之上。正如所有人介绍的那样,陈美琪的骏马送风能力极强,比赛伊始就一马当先,把对手远远的抛在了身后,自顾自地释放全身的活力,根本不管背上的骑手如何拼命的控制马速。
代表陈美琪参赛的骑手是一名经验丰富的赛马选手,知道如果不控制好速度任由马匹冲锋的话,会在极短的时间内耗尽马力,最终被对手所超越。但是他今天所驾驭的这匹骏马仿佛发了疯般的只顾昂着头向前冲,似乎在发泄着心中的情绪。是怎样的一种情绪令这匹骏马如此压抑呢?
当围观群众看到陈美琪的骏马一马当先跑在前面把对手远远的抛在身后时,不了解内情者大声起哄,欢呼叫好声不绝于耳。相对来说,陈美琪的骏马身形高大毛色油亮,跑起步来极其彪悍,有种野性美,视觉冲击力极强。而它的对手虽然也是参赛专用马匹,但是视觉效果也相对低调,又压抑了速度,被抛在后面好几个马位,着实太寒酸了一些。
而围观群众中另一帮人,包括一帮对马有所了解之人,以及那位大少爷的支持者们都在默默的等待,等待那批一马当先的骏马消耗完体力,届时将是比赛的转折点。
但是等啊等,等啊等,等到赛程已经过半,黄花菜都快凉的时候,那位大少爷坐不住了,站起来问旁边哪位更加专业的朋友道:“有点不对劲儿啊!像这样跑下去还真的有点悬呢!”
朋友也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猜测道:“莫非这匹马吃了兴奋剂了,居然坚持冲刺了这么久,都快赶上了所谓世界级名马了…”
“对,一定是吃兴奋剂了,否则难以解释这种反常现象…”大少爷兴奋道。
朋友却皱起了眉头提醒道:“这匹马是我们眼睁睁的看着它从那专用大货车上卸下来的,应该没有时间注射兴奋剂吧?除非在此之前陈美琪就为这瓶马注射了兴奋剂,并且故意出言相激。你觉得他犯得着这样处心积虑的对付你吗?”
大少爷一时语塞,支支吾吾道:“等看完比赛再说吧,从结果就能推测出一切事情的原因了。”
相对那位大少爷来说,陈美琪的心情更加迫切。一方面陈大小姐十分信任柳依依的眼光,或者非常相信柳依依身后的家庭会支持她与自己交往的,不遗余力地为她挑选合适的马匹,毕竟她陈大小姐在上海也算得上是一方人物了。如今在看那匹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