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孟应九真正要找的那个人吧,孟应九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让我又瞬间失落起来。
“她…”我很想问他是怎么找到她的?她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找她?既然找到她了,为什么还回来见我?但是这一堆问题却一个也问不出口。
孟应九说道:“你快去把身上的血迹洗干净吧。”
“好吧。”我刚放开他,突然又警觉起来,拉着他的衣服说道:“你不能走。”
孟应九微微笑了笑说:“我不走。”
我还是不放心,对身边的小九说道:“帮我看着他!”
小九无精打采的爬在地上,也不理会我,好像它并不喜欢孟应九,但他们刚才一起散步回来啊。
我想俯身去看看小九,孟应九却拉着我说:“你快去洗掉这些血迹。”他看了一眼小九说:“它不喜欢这些。”
“好吧,你...”
“我不走。”
虽然幸福来得太快看,让我不敢相信,但是既然有了就得享受。我马上跑回房间拿好换洗衣物,去厕所洗澡,看见孟应九坐在沙发上逗小九,我安心了许多。
但是万万没有想到,我洗澡出来以后,孟应九还是不见了!在我又在找了一圈,打电话关机后,我忍不住大叫起来:“啊!骗子!这个骗子!”
这一叫,把小九吓的不轻,原本它有可能都已经睡着了,被我一下子惊醒,站起来一脸呆萌的看着我。
这下我才看见它身下有一张纸,我走过去,拿起它身下那张已经被压得皱巴巴的纸,只见上面工整的写着两个字:勿念。
果然是骗子!我拿起这张纸,想把它狠狠地撕碎,但终究没有下得去手,这好歹是他亲手写给我的,世上仅此一张。
可他这样做算怎么回事呢?只是见我一面?那还不如不要回来,给了我希望,又让我失望。我握着纸躺在沙发上,这个时候我已经哭不出来,相反变得十分冷静。
我的第六感果然很准,这短暂的幸福太不真实的。但是我还记得他说:“我不走。”时候的表情,十分真挚。我只能又安慰自己或许他真的有不得不离开的理由。
突然想起他还拿走了邹洲寄给我的李教授的报告,我可是才看了一个开始啊!难道他就是回来拿走报告的吗?可是为什么要阻止我呢?
难道里面还有关于他的秘密?可是他又是怎么知道邹洲寄了这个东西给我呢?但是这也说不通,如果他真的想阻止,就应裹拦下来,让我更不收不到包裹,看了一半拿走算什么啊?只能更加勾起我的好奇心。
等等,该不会是看我屋子太乱,帮我整理,就直接把桌子上那一堆纸都扔了吧?真是败给强迫症了!当然这也只是我的猜测。
小九跳上沙发来,爬在我旁边,我揪着它胖嘟嘟的脸说:“你看着他走的吧!不是叫你帮我看住他吗?这才几分钟的时间啊,你们就摆了我一道!”
我摸着小九的头,想起孟应九在我额头上按下的那一下。“这样以后无论你在哪里,我都能找到你了。”
难道他还会来找我吗?
“小九,你说他为什么又要离开我呢?他又去哪里了啊?庆叔那里吗?”
小九突然跳下沙发,跑到门口对着我叫。
“真的是庆叔那里吗?”
小九跑过咬着我的衣服几往门口拉去,“你要带我去找他吗?”
“汪!”
我确实不该继续懒在家里空想,先去醉客看一看,庆叔应该也回来了。我拉起背包,临走前看见桌子上的盘蛇匕首,想了想把它也放在包里,可以把它当做孟应九回来过的证据去质问庆叔,说不定可以套出什么呢话。即使不行也可以去问问他们,这匕首有什么来头。
小九早就等不及了,我收拾东西的空档,它从桌子上咬下绳子,正在自己努力往里钻。我背好背包,帮它穿好绳子,它迫不及待的拉着我出门了。
到了楼下,我拉着小九想去打车,但是它去不肯,非要拉着我往反方向走去,它长大了许多,我已经拗不过它了。
想着也许它是想带我去孟应九早上带它去的地方,我也就由着它在前面带路了。但是没想到我这一放纵,它就带着我朝着北方一直走了几公里,中途但凡是我想要拦车,它坐在地上就生气的乱叫一通。
见我坐不上车子,又拉着我继续往北方走去,但是当我说累了,要休息,它也会乖乖的停下来让我休息。
“小九,你到底想带我去哪里啊?”我们中午出来一直走到晚上,终于走到北碚,我感觉我已经走了这辈子要走的路了。
我带着小九坐在一家小餐馆里,我对它说:“你早说要来北碚,我们就坐车就好了呀,用得着走了这么久吗?”
可惜小九只是条狗,就算它有些地方不一样,但是不会说话始终是一个硬伤。但如果在家的时候,它真的开口对我说:“去北碚。”我不知道那时的自己还敢不敢出门。
我摸着它的头问道:“你真的是带我去找孟应九吗?”
“汪!”
“是他让你来到我身边的吗?”
“汪!汪!”
我只能当它都是在回答我说:“是。”下午这一路,我就在想,就把这一趟当做说走就走的徒步旅行吧,虽然是在城市里。
而且孟应九说无论我在哪里,他都能找到我,现在就看他是不是说话算话,知道我离家出走了,会不会来找我。
幸好这次出门钱带够了,晚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