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在路边选择的一家老式的成都茶馆,很接地气。茶馆里有着各式各样的人,打麻将的、闲聊的、还有各种做小生意的人,热闹非凡。
李阅怡听见这个言论倒是表现得很淡定,也许是她和林子皓早就讨论过了。李阅怡问我道:“林姐姐,你采访过那个老头,他还说过些什么吗?”
说到这个,我就想起《未知》杂志的沈舞萝。想起她,又是气,特别是孟应九还觉得她的名字有意思!
我说:“没有,其实我就和他相处了很短的时间,他什么有用的消息都没有告诉我。那几句话都是我把他激怒了以后,他发疯说的。”我看了一眼孟应九继续说道:“可是在我采访他之前,他和另一个记者说了很久。那个记者出来后,我再进去,他就什么都不肯说了。”
李阅怡说:“会不会是你…方式方法…不对啊?”
“不知道,你们知道《未知》杂志吗?”
林子皓激动的说:“知道!知道!”
“你这么激动干什么?”
李阅怡说:“这是他除了《先锋国家历史》以外最喜欢的杂志,但是《未知》明明都是写的一些稗官野史和一些一看就知道是胡乱编造的奇闻异事,都不知道他为什么那么喜欢。”
林子皓说:“怎么能说都是胡编乱造的呢?这次我们在调查的事情不也一样难以置信吗?再说了,不管是野史还是正史,我们都应该要知道了解,这样才不会以偏概全。”
李阅怡“切”了一声后,就端起茶杯喝茶。林子皓问道:“你为什么会突然问起这个?”
“因为他们也在调查古棺的事情。在我之前采访老头的记者就是《未知》杂志社的记者沈舞萝。”
“是吗?那我们买本《未知》来看看他们调查的结果啊!对了,今天就是28号!今天就可以买到杂志。”
我摇了摇头说:“我看了他们发的预告,他们不仅只字未提孙老头的事情,而且还把古棺上文字的意思说成是一个凄美的爱情故事。林子皓,这可和说的不一样啊?”
李阅怡笑着说:“这么样,他们就是胡说八道吧,这次你该相信了。”
“不可能!他们怎么可能会乱说呢?我不信!我现在就去买一本来看!”说完,林子皓就起身去问老板这附近哪里有报刊亭。李阅怡也叫不住,林子皓问清楚后,就飞似的跑出茶馆。
李阅怡生气的说:“他时候变得这样冲动,说走就走了?”
孟应九突然说:“他去买了也好,他自己亲眼看见了,才会死心。”
一直没有说话的孟应九突然冒出一句话来,我们都诧异到了,李阅怡呆呆的回答了一个字:“哦。”就回竹椅上坐好。
可我怎么觉得孟应九这句话,不像是单单在说林子皓啊?想起他说我要来,他就会陪我来,当时还很感动。现在想来他之所以会陪我来这里,其实也是想让我自己亲眼看见,弄清楚,这样我才会死心。
不过片刻,林子皓就急匆匆的跑回来,手中还拿着一本杂志。他跑回来不等坐下,就急忙把手中的杂志递给我,一边喘气一边说道:“我…看了…他们只不过是…给将军加了…一点感情戏,故事大意…是没有变的。”
李阅怡赶忙端起茶水给他说:“你喘过气来再说话嘛!赶忙这么着急?”
我翻开杂志一看,果然如同林子皓说的那样,文字记叙的大致意思没有变。《未知》给将军在家乡加上了一位等待将军打仗归来的妻子。将军中敌军埋伏而死,一是不甘心就这样战败,二是放心不下家乡的妻子,于是将军的灵魂回到战场打败敌军。最后大王为将军厚葬的时候,将军的妻子选择了殉情。朱洪著。
我放下杂志说:“果然只是增加了一点感情戏。”他们倒也诚实,竟然没有为了增加卖点,而将真相该得面目全非。看来《未知》杂志社除了沈舞萝,还是有比较诚实的编辑。
李阅怡拿过杂志说:“我来看看,我就不信找不出让你死心的地方?”
我说:“单从这篇文章上还真找不出可以让人死心的地方,为了销售量,剧情的酌情加减也是可以理解的。”
休息了一会,林子皓也理顺了气息,他说:“杂志上古棺的照片,不是五角星在的那个地方,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发现五角星?”
我说:“他们肯定是发现了,因为昨天在三星堆博物馆的时候我又遇见了那个记者沈舞萝。”
林子皓惊讶的说:“真的吗?”
我点点头说:“当然是真的,我骗你干什么?和她一起来的还有他们的主编贾适多。”
“难道他们也是来这里找五角星的?”
想起沈舞萝昨天说话的样子,突然觉得狡蛇蝎美人这个词语放在她身上很合适。我说:“这个他们不愿意说,但是我觉得八九不离十是和我们一样的目的。”
林子皓说:“这么重要的事情,你怎么不早说呢?”
“因为对我们现在也没有什么帮助啊?”
李阅怡说:“是对我们现在没有帮助,你这么激动就是想去见你的偶像贾适多吧?”
我惊讶的说:“偶像?那个贾适多?”贾适多看起来是气质不凡,但是也还没有到可以当人偶像的地步吧?
林子皓闷闷的喝着茶,李阅怡解释说道:“子皓哥哥认为贾适多是一个青年才俊,年轻有为,很崇拜他。在贾适多23岁的时候,他一手创建了《未知》杂志社。在之后的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