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脸上挤出了个阴沉的笑来,“这等泼皮无赖,还是杀了好。”“待明日,自然有人沉不住气。”
徐福接口道:“要跳出来逼我祭祀了是吗?”
那得跟他多大仇啊!逼他祭祀,再捣个乱,煽动一下,说他祭祀也没用,甚至就说灾祸其实因他所起,反正百姓能被他忽悠,自然也能被对方忽悠。
到时候最好给他泼一身的墨水,让他洗也不洗不掉,那对方自然就达到目的了。
嬴政实在不愿意徐福被外面的脏话污了耳朵,于是也只能提前结束这场散心了,虽然不满有些人故意说徐福的坏话,不过想一想今日徐福的表现,嬴政倒觉得自己心中没那么苦涩涩的了。
嬴政此时并不知道,自己又高兴得太早了。
二人刚进寝宫,坐下来没一会儿,便听有人报,姜游求见。
姜游来找徐福帮忙了。
徐福二话不说,抛下嬴政就出去了。
嬴政脸色一黑,不得不承认徐福的话,他这师兄果然是十天里有九天都是不带脑子的。
他眼睁睁地看着徐福走了出去,黑色的袍子后面,隐隐缀了根什么在晃动,就像是条尾巴一样。嬴政定睛再看,却又什么也没瞧见了。
嬴政忽然有些心累。
寡人这是禁.欲禁出老花眼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