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慢慢的解开,但是那个女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她还是有些搞不懂,她本就是不是多么大度的女人,冥冥之中就是觉得厉祁深是因为那个女人才那么反常。

就算是他给了自己解释,说是因为年南辰,但是她和年南辰已经离婚了,他有什么好别扭的,他今天行为反常,让她单纯的不认为仅仅是年南辰的关系。

肩头儿上面清晰的痛,让乔慕晚飞脱的思绪收拢回来。

对于乔慕晚做这种事儿还不上心的样子,厉祁深伸手,惩罚性的

“胡思乱想什么呢?对我就不能专注点儿,提了个年南辰,你就心不在焉,我今天在现场要是不拉你回来,你是不是预备和年南辰走了?”

当时在现场那里,见乔慕晚打量年南辰和邵昕然的目光越发的专注,甚至有上前去一探究竟的意思,厉祁深本能性的心里不舒服。

那会儿,他直觉性的认为乔慕晚认出了年南辰。

而且自认为她认出来年南辰的时候,不是要求自己离开,而是一副意欲上前的意思,他男人的小心思儿,小别扭,在无形之中,不停地凌迟他的理智。

虽然他们两个人现在离了婚,但是想到这个小女人因为前夫还一副想要上前查看他情况的意思,就莫名的心里犯膈应。

“胡说什么呢?”

乔慕晚不悦的白了厉祁深一眼,她当时根本就不知道那个男人是年南辰,只是感觉熟悉罢了。

而且当时发生了车祸,她本能的想要上前去看看,也是为了确定事情有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严重。

如果知道那个人是年南辰的话,她可能人性冷漠到就算是年南辰撞死,她都不可能去关心他。

别开脸不去看厉祁深,俄而,压制不住心里越发不安的感觉,她没骨气的去看厉祁深。

“那个女人,你……是不是也认识?”

没有做声,厉祁深的目光,冷沉的对视乔慕晚。

“你别这么看着我,你说话!”

乔慕晚承受不住的眨了眨眼,这个男人的目光一向凌厉,就像是利刃般ci-穿自己,把自己所有想要掩盖的小心思,小情绪,都瞧见的一清二楚。

“又胡思乱想什么呢?这话,你应该去问年南辰才对!”

“我没有胡思乱想!”

她真的是太在乎这个男人了,以至于自己现在是不是病态了,乔慕晚都不确定。

“你今天很不对劲儿,尤其是从肇事现场回来!”

语调中带着责备的埋怨,声音不像之前那般温婉,怎么听去,都带着委屈,闷闷的,尤其是后面的话,越说,声音越小。

“又被女人接二连三拒绝,又碰到我女人的前夫,换做是你,你能正常?”

一个和自己毫不相干的女人,她都能别别扭扭地给自己闹情绪,自己被她一再拒绝,还险些当着自己的面儿上前和她的前夫交流,他都没有别别扭扭地给她甩脸子,也没有动作粗鲁的惩罚她不说,还给她处理手上的伤口,已经足够大度了。

听厉祁深不耐烦的口吻,带着几分咄咄逼人的架势,乔慕晚耷拉着小脑袋,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要怎样说话反驳这个男人。

“你就是在强词夺理!”

过了好一会儿,乔慕晚就像是小鹌鹑似的,继续给自己找心理平衡。

“我强什么词、夺什么理了?”

心里气不顺的厉害,自己被她拒绝自己,还反过来诬陷自己强词夺理,他真想给这个女人的脑袋撬开,看看她是不是比正常人少了几道褶皱,才这么神经质。

在这个男人凌人的气势下,乔慕晚永远都是那个败下阵来的一个。

明明今天就是他情绪不对劲儿,给自己的理由那么牵强,还反驳自己的口吻那么理直气壮,她真想不通这个男人的劣根是有多么根深蒂固。

乔慕晚不再做声,堪堪的别开小脸,一点儿也不想去理这个无理都能辨出来三分理的男人。

乔慕晚不和自己说话,她和自己赌气的别开眼,从侧面,瞧见她眼底莫名有泪雾闪烁,他心口处的火气,不自觉的消弭。

甚至因为这个小女人赌气,把自己的别扭压下的委屈样儿,厉祁深不自觉的皱了皱剑眉。

微微松开了她,游弋自己的手想要去碰她的脸,却没有乔慕晚又一次不识抬举的闪躲开。

“还继续和我闹情绪?”

“谁让你吼我的?”

乔慕晚自认为自己从来不是一个矫情的人,也不是一个别别扭扭地人,这么多年来的循规蹈矩生活,让她很清楚自己的定位。

只是面对这个男人的时候,她不自觉的就想闹情绪,就想别别扭扭地对他宣泄自己的不满和委屈。

“我哪里吼你了?”

自认为自己一向说话如此,他丝毫没觉得自己和乔慕晚说话是在吼她,

“还说没吼我?你怎么自己做错了事儿都不知道悔改,还反过来咄咄逼人的找我的不是,你真是太坏了!”

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闷闷的泪腔中,撒娇,别扭,小情绪,都不自觉的参杂了进去。

“我又怎么坏了?因为我让你没有安全感,总是会让你胡思乱想,所以就坏了?”

“你还说!”

厉祁深一语中的,抓住了乔慕晚别别扭扭地原因,原本盘踞在心口处的火气,也渐渐的散开。

“承认在乎我了?”

英挺的眉目间放柔,厉祁深拉过乔慕晚的小手,抵住她的身子压在墙壁上,单手挑高她的下颌,


状态提示:第195章:给你道歉--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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