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和我生气呢吗?”
因为自己没有骨气的去哄这个男人,乔慕晚在心底里把自己痛骂了不下十遍,明明最该生气的那个人是自己,这会儿自己却要主动和他认错,还要将就他的性子,和他说软化。
厉祁深不语,微微将眼皮掀开,看了眼五官在自己面前精致无比的小女人,又合上。
自己没讨好,乔慕晚呶了呶小嘴巴。
“厉祁深,你能不能不要这个样子,我都和你服软了,你怎么还这么对我?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好欺负?”
该死,她怎么会因为一个专门欺负自己的臭男人变得这么没有骨气啊?
她也讨厌自己离不开这个男人那种莫名的感觉,以至于早上没有找到他的那种慌乱不安感,到现在都还特别清晰的在脑海中呈现着。
她接连和厉祁深说了好多软话,厉祁深都像是听不见似的不闻不问。
人总是那样的感性,当你费尽心思的去迁就一个人,结果还得不到对方的回应时,自己就会像是一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没了再继续迁就下去的力气。
乔慕晚第五遍抱着厉祁深的手说完话以后,没有等到回应的她,彻底的气馁了。
她是可以迁就他,但是他不回应自己,自己还要继续厚着脸皮的哄他,那就是她因为这个男人,已经失去了自我。
大清早起来就让自己劳心又劳神,她没了再去哄厉祁深的耐性,起身,准备离开。
刚趿着拖鞋移开一步,小手被一只近乎要烤化她肌肤温度的大手,附了上去。
乔慕晚不等回国头,自己就被重新扯回到上。
脚下一个不稳,她趔趄的跌回中,没有看清眼前男人的动作,就被他翻身欺压,擒住了自己莹润的双唇。
厉祁深用两指捏住乔慕晚的下颌,就着他盛气凌人、高高在上的姿态,吻住了乔慕晚的唇。
大脑里一阵短路,被厉祁深灼热气息攻占的自己,感觉到没有彻底消弭的酒气,混杂着他炙热到放佛要燃烧自己的温度,铺天盖地的灌入自己的唇息间。
厉祁深shun住乔慕晚的唇瓣,他口腔中,难耐的热气,让他急需找到一个发-泄的出口,从自己这里,转移出去。
一碰到乔慕晚干净清爽的味道,他就难以自持,好像这个小女人的味道,对自己来说,是最有效治疗他发烧的良药。
乔慕晚起初还在怔忪的承受厉祁深对自己的亲吻,半晌后,她颤了颤睫毛,热切的回吻他。
两个人如火如荼的含着对方的,交融时滋滋的声音,分外暧-昧。
乔慕晚去圈厉祁深的脖颈,吊着他的颈部,仰着漂亮弧度的下颌,吻着他。
两个人的气息渐渐地都变得浑浊起来,厉祁深却丝毫没有要放开乔慕晚的意思。
他勾缠起她的唇,把她唇中溢出的细碎声音,尽数纳入他的嘴巴里。
直到自己口腔中的热气纾解,乔慕晚的口腔里都是自己的味道,他才满意的放开她。
“带我去医院!”
他的口吻,一如既往的强势!
看着生病还能一脸阴冷样子的男人,乔慕晚边吐着不匀的呼吸,边撅着嘴巴,不去理他。
“你不是说死不了吗?”
找到他刚刚和自己说的话呛他,乔慕晚心底升腾出了几分得意。
“嗯……”
她刚以为自己挑衅了眼前这个近在咫尺的男人,自己腰间的细肉,就被她狠狠地抓了一把。
“不想带我去?”
热气还在源源不断的往自己脸上喷洒,乔慕晚有些承受不住。
在厉祁深又一次准备欺身去亲吻她时,她缴械投降。
“你别闹了,我去,我带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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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电话给厉祎铭,乔慕晚带厉祁深到医院的时候,全程开绿灯。
本来发烧感冒这种事情就无关痛痒,开了药、吊了水以后,回家了休息就好。
陆临川要回去处理公司的事儿,就留下乔慕晚陪厉祁深吊水。
其实有医护人员在这边看着就好,哪想,性情阴晴不定的男人,根本就不依,霸道的要求乔慕晚在这边给自己做伴,还必须寸步不离。
自己回公司工作的事情泡汤不说,还得留在医院这边,应付一个这样难搞的病人,她硬着头皮坐在椅子上,守着这个吊水的男人。
vip病房里,空气里飘着淡淡的医药水的味道,乔慕晚盯着一滴一滴往下的生理盐水,就像是失眠的夜里,数羊一样的难受。
“给我拿个枕头垫着!”
头顶上,好听的男音传来,将乔慕晚怔怔的思绪收回。
起身,她拿了一个靠枕,走过去。
“你把身子支开点儿!”
拿着靠枕过去,怎么都觉得自己摆正不好位置,就开了口,声音软软的让厉祁深的身体再支开一些。
“动不了,你扶我!”
理所当然的口气,完全不觉得自己这样要求乔慕晚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
被这样要求着,乔慕晚直接性反应的想反驳,“你只是发烧,又不是腰间盘突出,也不是半身不遂!”,可话,她终究是没有说出去,生生的憋在了嘴巴里。
将靠枕放在一旁,乔慕晚走过去,一手托着他的后背,一手扶着他的肩,将他的身躯,缓慢的扶起。
不想,她刚刚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