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对自己来说,在八年前就已经死了的女人,虽然有曾经难舍的感情存在,但他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毛头小子了,他懂得了克制自己的感情,也懂得了克制自己的冲动!
闻言,邵昕然在电话那端冷笑。
“呵呵,是吗?可是我觉得我们之间有见面的必要呢!”
“……”
“如果我说我要和你谈得人是乔慕晚,你还会觉得我们两个在电话里也能把话谈明白吗?”
邵昕然一提乔慕晚,年南辰就莫名的不能淡定了。
他本来坐在转椅里的身体,腾地一下子站起来,“你到底想给我说什么?”
他不记得自己醉酒的时候把邵昕然当成了乔慕晚,以至于邵昕然知道乔慕晚的时候,他真的很诧异!
“呵……”
从电话的另一端那里感受到了年南辰的不淡定,邵昕然心凉的同时,自嘲的笑了笑。
果然,一提到乔慕晚,是个男人都会因为她不淡定!
“邵昕然,你到底想给我说什么?”
年南辰情绪不受控制的对电话吼了一声。
只要触及乔慕晚那个简直就是他雷区的女人,他真的做不到冷静。
自己的全部不在意、冷漠,都会因为那个女人的存在,变得似火一样热烈……
“年少爷,记住我告诉你的地址和时间了吗?”
“……”
“我只在咖啡馆等你十分钟,下午五点四十没有看到你来,你也就不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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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南辰不知道邵昕然找自己有什么事儿,但是关于乔慕晚,他心里的冷静就被瓦解的粉碎。
没到下班时间,他就出了公司,径直开车去了咖啡馆。
他到了咖啡馆的时候,邵昕然还没有来。
过了差不多十分钟,邵昕然才蹁跹而来。
“你今天还真是准时啊?”
邵昕然出口的声音,冷冷的带着嘲讽。
要知道,她和他在一起交往那会儿,他可是经常迟到,就算是不迟到,差不多也都是压点儿来,她还真就没见过他年南辰能因为一个女人这么守时。
“别给我说没用的,你今天找我出来到底要给我说什么?”
从今天上午接到邵昕然的电话,他整整一天,脑子里想着的都是乔慕晚这个名字。
他不知道邵昕然到底是怎样知道乔慕晚的存在,一是好奇,二是他真的想知道邵昕然会有什么关于乔慕晚的话对自己说!
“着什么急,我之前怎么不见得你因为什么事儿这么上心?”
邵昕然的口吻依旧是冷嘲热讽,再怎样说,女人都是那样敏-感的动物,就算是年南辰不是自己的男朋友了,她和他的事情也已经是曾经了,她也会莫名的自私。
更何况她当年离开年南辰时的情况那么复杂,多多少少也有当年的不甘心!
“呵……”
年南辰忽的冷笑一声,带着彻骨的寒意。
“不是我着急,也不是我对什么事儿上心,是我实在是不想见到你这个人尽可夫的jian人!”
“……”
“知不知道?多看见你一眼,我都会恶心的厉害!”
年南辰眯了眯眼,把自己对邵昕然的不屑,每一个字都刀锋一般凌厉的从齿缝间挤出。
年南辰的话,像是疾风一样席卷邵昕然,让她闻言后,整个人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过了好一阵,她才敛住脸上的不自然,嘴角冷冷的抽-动着。
“你说我人尽可夫,年南辰,我倒是想问问你,相比较我人尽可夫,你又好到哪里去了?”
“……”
“新婚妻子婚内出-轨,给你头上戴绿-帽-子,你有没有想过,相比较我,你的脸,让厉祁深打得更疼?唔……”
年南辰腾地一下子站起身,大手擒住邵昕然的脖颈。
“呵……你今天找我年南辰出来,就是要给我说我怎样做活-王-八的吗?”
他双眼赤红着,脸上的每一处线条,都死死的紧绷着。
说到乔慕晚当初婚内出-轨厉祁深,给自己头上戴绿-帽-子,他就气得发指!
乔慕晚的事情,对他来说,就是男性尊严的挑战。
有好长一段时间,他都没有从那个漩涡中抽-离出来,直到好久好久,久到他都不记得有长时间,他才认清楚,乔慕晚的事情,在一定程度上,也是他的错。
是他当初一味的在外面花天酒地,把家里还养着个娇-妻的事情给忘了,才给了她和厉祁深两个人搞在一起的机会!
邵昕然被年南辰手上过大的力道,掐的上不来气。
脸颊被憋红着,她不断的皱眉。
年南辰无视邵昕然脸上是怎样一个痛苦的表情,对她不仅仅有刚刚她对自己激化的愤怒,还有她八年前对自己的抛弃,以至于他带着心底最真切的恨,掐着她的脖颈。
感觉越来越重的力道禁锢自己,邵昕然快要上不来气。
眼角隐隐有泪,在往下晶莹的流淌,可她却感觉不到,只有溺水一样的无力感,似麻绳一样,死死的勒紧她,让她无法喘息……
年南辰不管不顾,一味的用力掐着邵昕然,直到惊厥的发现她眼角有泪,沿着眼角下滑,他才猛地一下子抽离开自己的手!
邵昕然的身体倒向一边,她下意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