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该没有假设错吧。③≠八③≠八③≠读③≠书,.↗.o●.”聂然站在她的面前,嘴角带着小小的弧度。
相比起来,研夕气势上显得弱上了几分。
但很快,她的神情就变了。
研夕再次抬头时,那副伪装已经全面崩塌,她恶狠狠地道:“不许你提我姐姐!”
聂然笑容扩大了几分,像是了然的样子,“哦,原来是陈悦的妹妹啊,怪不得两个人刀寄敲聪嘞瘛!
都那么喜欢打好群众基础,还总是表现出一副女主角的样子。
研夕看到她不怀好意的笑,索性也破罐子破摔了起来,“反正你就算告诉教官也无所谓,现在我的血液里还有药物的成分,到时候看谁洗不干净。”
哟!脑袋还挺会使,居然想泼脏水。
“放心,我不会去告诉教官的,那样太无聊了。”聂然笑着往她的面前走进了一步,在她耳边轻轻地说:“不过,我那儿多得是你那种降血糖的药物。来日方长,咱们好好玩儿。”
说完,她拍了拍研夕肩头并不存在的灰。
像是在警告一样。
让研夕的神情一僵。
聂然在看到她的神情后,和她擦肩而过,离开。
谁知,在聂然才走了没两步,就听到身后传来研夕压抑着痛苦和愤怒的话。
“玩儿?对你来说这一切都是可以玩儿的吗?是不是连别人的命和人生对你来说,也只是玩儿?所以才会那么轻易地毁去一个人的人生。”
此时,聂然的脚步滞了滞,停了下来。
研夕看她停下脚步,还以为她是心虚,冷笑的继续道:“你知不知道我姐姐这一年里接受了多少场手术,忍受了多少的痛苦!还有她的父母,一个被送进了警局,一个为了女儿变卖了所有值钱的首饰就为了支付那昂贵的医药费,好好的一家人变得支离破碎!她每天躺在病床上都生不如死!你为此不会觉得愧疚吗?”
站在原地的聂然转过头,淡漠而又冷然地回答:“贪恋不该属于自己的东西,还为此不择手段,就应该付出代价,不是吗?”
研夕错愕地盯着聂然,她没想到聂然在听到陈悦这种境况之下连丁点的愧疚,甚至是情绪丝毫的变化都没有。
这人,怎么可能冷血到这种地步!
原本就已握紧的拳头越发的用力了起来。
聂然像是没有看一般,还在继续地道:“她父亲被送进去,是我让他做那些事的吗?她母亲作为妻子,在明知道这一切是不允许的条件下,还默许自己的丈夫去做那些事,得到今天的下场,难道不应该吗?支离破碎?呵,你为什么不说,这是他们罪有应得。”
聂然的每一句话犹如针扎似的,每一针都捅进了最为软肋的地方,疼痛和愤怒夹杂在一起,让研夕无力还手。
她压制不住的愤怒使得声音听上去有些颤抖,“那我姐姐呢?她又做了什么,让你要这样对她!”
“我不是已经给你答案了吗?”
聂然淡然的一句,让研夕错愕了那么一瞬。
给答案了?
她给了什么答案?
贪恋吗?
不可能!
研夕冷冷地看着她,眼底是不经意流露出的轻蔑,快步走到了她的面前。
“她贪恋你什么了?像你这种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女孩子,有什么值得我姐去贪恋的?我姐要什么没有,需要去贪恋你的?!”
她们这种身份的人,有什么东西没有,需要贪恋聂然这种档次的东西。
聂然听到她话里那高高在上的语气,忍不住轻笑出了声,“是啊,她要什么没有,所以才沦落到现在这个下场不是吗?你们的唾手可得,是你们自己应得的吗?”
研夕被她的一句话噎得无法辩驳,“你!”
“我对你姐没有愧疚,也不觉得她很惨,倒是你,接下来的日子确定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吗?”说到最后,聂然冲着她又再次浅浅地勾起了唇角。
那样子就和前几天她出事之前一样。
让她只觉得背脊骨袭来阵阵冷意。
“你……你敢,我会告诉教官的!”
聂然歪着头,反问:“贼喊捉贼吗?”
“我……”
“又不是小孩子,需要找老师找教官,有些事我们私下解决就好。”聂然那口吻就像是在循循教育着一个淘气的小朋友。
研夕又惧怕又愤怒,在看到她那刺眼的微笑后,情急之下就举手想要朝着她的脸上打下去。
可才刚举手,早已预料到她动作的聂然率先就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嘴角的笑顿时沉冷了下来,“你这是被气得冲昏头脑了吗?食堂那边可是有很多人在看着我们呢,别把自己的形象给毁了。”
她像是在提醒一般,朝着不远处的食堂大门方向看了一样。
研夕顺着她的方向望去,果然即使是在傍晚时分,光线并不充裕,可还是有几个人正朝着她们两个人看,特别是何佳玉他们,特意选了个靠窗的位置,时不时的注意这边的动向。
聂然见她手上没有在用劲儿,这才笑着松开了她,然后转身朝着食堂走去。
徒留下了研夕一个人站在那里,呼啸的冷风吹过,脸色是那么的难看而又狰狞。
……
聂然在和研夕聊完之后,径直朝着食堂走去。
刚进食堂大门,就看到何佳玉对她偷偷地挥了挥手,示意着她。
聂然转而走了过去,坐在了唯一的空位上。
何佳玉将她的饭菜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