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珩本来看她抬头还以为她要说什么,心里小小期望了一下,结果她话一出,顿时被气得胸闷不已,可又不能说她些什么,只能点了点头,回答道:“可以这么说。不过,除了他怕我联姻之后,有了靠山,将霍氏全部抓在手里之外,他还怕对方在我根基未稳的时候吞并掉霍氏,那么他这辈子的心血可就毁了。”
聂然这时候恍然大悟,“也就是说,在车上实际上他是在对你旁敲侧击。”
霍珩无谓地耸肩,“应该吧,反正我也不想应付那些女孩子,他这样做我反而省力了不少。”
说完他又低头看了看怀里的人,然后不死心地又表了一次忠心,“我只要有你就够了。”
他想这回这妮子总该给点反应了吧。
事实上,她的确是给了一个很大的反应,她稍稍地推开了他一些,仰着头看着他。
霍珩心头一喜,以为她要给自己一个热情的kiss!
结果……
“我刚在就会上想了一下,正好你有一批物资要在半个月之后送过去,就选在那个时候让她一起去,如何?这样也不容易被人发现。”
霍珩瞬间犹如泄了气的皮球。
果然,不能对她期望太多!
随后他伸手一揽,将她拽进了自己的怀中,低头就噙住了那双他在酒宴上就想念不已的红唇。
“唔!”
聂然还沉浸在九猫的事情里,被他突然一吻给瞬间打乱了。
她先是想要挣脱开,可见他腰间犹如铁箍一样紧紧勒住自己,索性放弃了挣脱,无奈环住了他精窄的腰间。
霍珩微微睁开眼,看她苦着脸配合自己的样子,得意地笑,喉间溢出了低低的笑声。
聂然对此睁眼,看到他眼底盛满的笑,不禁恨恨瞪了他一眼,手当下就伸到了他腰间,拧了一把。
这下,霍珩笑不出了,皱眉闷哼出了声。
一个不留神,聂然挣脱开了他。
“我没亲完。”霍珩捂着自己腰间,抗议出声。
“亲你个头!我在问你正事呢!”聂然被吻得有些发红的唇一张一合地,唇上那湿亮的颜色让霍珩的眼神微暗。
他声音低哑了着,很是随意地道:“这种事情你来决定就好。”
说着就要走上前去。
但眼疾手快的聂然当下往后退了一步,“还有,我打算让她换张脸,作为男生去,这样也方便点,你说呢?”
“随便,你觉得没问题就好。”霍珩作势要扑过去。
可问题是,聂然哪里是那么容易被抓到的。
早在刚她就已经给自己找了个逃脱的后路。
现在已得到了答案,她立刻就滑溜得如同泥鳅一样从他身边擦过,躲进了自己的房间内,并上了锁。
霍珩比她只慢了一拍,却最后吃了一个闭门羹。
那门风刮在脸上,让他不由得眯起了眼眸。
没有吃到正餐的某人很是郁闷,有图谋不轨的心但不敢真的撬门溜进去,就怕聂然不高兴,在门口徘徊了一阵,确定她不会再出来之后,只能先去霍启朗的书房汇报了一下这个月的工作情况。
聂然就是趁着那段时间洗了个澡,接着就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等霍珩回来的时候,就发现浴室里有热气,应该还是聂然用过,他看了一眼那扇紧闭的书房门,忍不住笑了笑。
他是洪水猛兽吗?
这么躲他!
把电脑里剩下的一些邮件都回复了,他才进浴室洗了个澡,然后上了床。
隔天一早,聂然先是跟着霍珩去公司,下午又去了码头盯着下个月月初要运送的物资的入库。
作为保镖,她半个月在霍珩身边,半个月在公司里训练着,繁忙、却有条不紊。
而霍珩作为霍氏集团的总裁,握有真正股份的掌舵人,他的聚会、酒宴络绎不绝。
才短短两个星期,又是一场酒宴的邀请帖子送入了霍氏总裁的办公室。
当接收到这份邀请后,最先皱眉的不是霍珩,而是聂然。
因为霍启朗说过,让她作为女伴陪着霍珩去参加酒会。
作为女伴……
聂然一想起宴会上那些小姑娘们,她就觉得心烦。
作为保镖,那些小姑娘们都不放她,现在成了女伴,只怕真成了眼中钉肉中刺了。
霍珩看她那么不高兴的样子,笑着放了她一下午的假,让她出去散散心,顺便去做个造型。
可聂然显然不是那种爱打扮的姑娘。
她一下午赖在霍珩的办公室里,春末的气候温暖宜人,她靠在那里就有些昏昏欲睡。
霍珩为此特意打电话告诉门口的秘书,不是重要事情不要打扰。
靠在沙发上聂然不过是浅睡罢了,他的吩咐,她一句不落,只是既然他已经吩咐,索性就继续睡着。
于是,她就靠在沙发上小憩了整整一个下午,等她差不多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造型师已经在门口等很久了,要不要试试衣服?”霍珩坐在办公桌前,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对她问道。
聂然这时候才清醒了过来,点了点头。
霍珩打电话示意外面的人进来。
其实聂然的造型很好打理,她本就是一头利落的短发,根本不需要在头上花心思。
只需要套上衣服就可以了。
一套复古的连衣小黑裙,裙子上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