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喜欢柠檬味儿的,这一次,她不吞了,直接将咬破的汤圆吐进了碗里,知道他有洁僻,脏死你,恶心死你,让你这个死瘫子什么也不管,任别人欺负你老婆,哼。
然而,她的动作并未引起瘫王丝毫的不爽,只是微微拧了拧眉宇,拿起一本书开始翻看。
奇怪了,以前不是嫌她脏吗?今儿,她将咬了一口的汤圆吐进了碗里,他不过只微微蹙了一下眉头,与以前的勃然大怒简直是判若两人啊。
定初从他手中抽过书本,‘啪嗒’,一把将书拍在了窗棂上,然后,不理他倏地冷峻几分的神色。
自个儿解着肩上的斗篷,以及水蓝色的丝裙,瘫子定定地凝视着她,视线在接触到她那白色褥衣高耸圆润的……及时将视线调开,神情出现了几分的难为情。
将脱下的衣袖扔到了地面,踩踏着前裙,大摇大摆走向了隔壁的澡堂,洗了一个花瓣澡,完了才想起没拿衣衫进来,她没办法开口讲话,就算她能说话,这屋子里就她们两个人,死瘫子行动不便,是绝计不可能为她送衣裙进来的。
罢了,罢了,嫁了个瘫子就等于是嫁了一头死猪,还能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
随手拿了一件瘫子的衣袍,套在自个儿身上,出澡堂后,那把梨香木椅子已经摆放在床面前了,这一次,云定初确定瘫子是自个儿爬上去的,原来,也不是一无是处,至少,能自个儿爬上床嘛。
拔去了头上的发钗,一头如瀑布乌黑长发轻泄至肩头,映衬着白皙的脸孔,又因刚沐完浴的关系,双颊绯红,乌俏俏的黑眸闪着晶亮的光彩,浑身上下自是有一番说不出来的动人与妩媚。
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挪进去一点,东陵凤真将书拿开,然后,他就看到了她身裹他锦白色衣袍,曲线玲珑剔透的一幕,脸颊迅速火辣滚烫。
------题外话------
亲们,书评,快来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