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静悄悄的,我一个人躺在沙发上,姿势怎么舒服怎么来,至于这请柬字体不规整,嗯,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赶紧写完,甩了甩抽筋的手,无奈干瞪眼,这么多请柬?我刚才到底是发了什么疯将这一大堆东西从管家手中抢过来。
甩了甩手,将笔扔在一边,不写了,心累,请了这么多人,也没几个是真心的,无非就是世家伯叔,商业合作伙伴,还有凑热闹的媒体。
等等!怎么还请了这厮,战败的公鸡还敢来?斯图亚特!我捏着请柬的边缘,火爆脾气起来立马就想将这份请柬撕了,不过冷静站了上风,我抚平请柬边缘的裂痕,提笔想了想,行云流水的写下一顿话,冷笑一声扔在一边。
我正烦闷,此时电话声响起,是个陌生人的号。
“喂!哪位?”
电话那头听到我不爽的声音笑了:“呵呵。。”
我:“神经病啊,呵呵毛病!”
“脾气这么火爆?!嗯。”对方声音沙哑有磁性,不过我这人识人不清不太能听出来是谁。
“哪来的神经病,想装神秘找无知少女去,别烦老娘!”说完就要撂下电话。
那边人终于肯正经说话了:“等一下,这么快就把我忘了,还真是个没良心的女人,你就不想想岛上的美好时光。”
我愣了一下,马上咬牙切齿:“斯图亚特!你怎么知道我电话的啊。”
真特么说什么来什么,既然主动送上门找骂,我也不客气了,把20年积攒的精彩国骂全部付诸于他的身上,知道他不太听懂中文,还好心的翻译成英文。
那边气压变低好久没说出一句话,我呵呵冷笑总结:“所以,你知道了吧,什么美好时光,狗屎时光吧,你就算敢来参加婚礼,也是失败者,你和乔本的赌约还没开始就结束,你很恼火吧,虽然不知道你损失了什么我只想说败的好,败的。。”
嘟嘟嘟!忙音,挂了!
“真没劲,还以为你能多撑一会呢,失败者没皮没脸,哼!”扔下电话,顿时心情大好,开心的捡起请柬写了起来。
婚礼前浑浑噩噩度过,以至于婚礼来这一天显的这么突然,我坐在床脚剪指甲,听闻婚礼在明天,差点剪到肉。
摇摇晃晃站起身,男人使坏勾住我的脚,我呀的一下,重心不稳下跌入他坏中,他:“傻了!床上走路都能摔倒,也,,真是迫不及待。”
“你才流氓迫不及待!老娘我想事情呢?”推开他亲过来的嘴,烦闷的挠头发。
“我那个少女妈咪明天参加婚礼不会出错吧,要不要给她化个老年妆,她那张脸我怕别人看到会生出居心不良的心。”
男人的声音一下子变的冷硬:“我倒是要看看,谁敢跟爱德华多家族过不去!”
我一脸艳羡。
男人低下头看到的就是我泛着桃花的眼,放大的俊脸慢慢凑近我的嘴唇,我飘飘然:“什么时候我也能说这样霸气的话就完美了。”
男人一噎,恨恨的堵住我的嘴,舌头勾着舌头天雷勾地火,我被吻的无法呼吸,可恶的男人却不给我一丝换气的机会,绝对是在报复。
不就是羡慕的说了一句吗,至于吗!就在他凶狠进入,我被抛的上下起伏。
我终于明白了一点点,女儿家应该娇软,不应该总想着和男人比较。
主动迎合,又说了些讨饶的话,霸道的男人才大发善心的放慢了动作。
这一晚又是慢慢长夜,年轻人体力真好啊!我发狠在他肩膀咬下几口嫩肉印子,老娘我也不是吃素的。
以前在我的心目中,婚礼就是在酒店,花个钱请广告公司找个司仪,安排点节目,双方家长亲戚就坐,大家吃吃喝喝就散了,从来没想到,轮到我自己居然这么麻烦。
21世纪了搞什么搞,弄的跟迎娶公主一样。无奈长辈的话要听从,默默的收回脚,藏进蓬裙内,小小的步子迈上台阶,台阶之上,乔本那两个面和心不和,人面兽心的父母这才将刻薄的唇角收进去,勉强露出期待的笑容。
还真的为难二老了,面对我这个媳妇还要装作很满意的样子。
不过他们怎么样,我还真不在乎,至少乔本爷爷奶奶很喜欢俺的,身边的男人也将属于我,我嘿嘿笑了出声!越想越控制不住自己咧起嘴角。
幸福!
无视上千宾客的目光,我咯咯笑着将吻重重的印在男人的脸上。
男人无奈又宠溺,正要擦去,我挡住他的手,摇了摇头狡诈一笑:“不,我要你带着我对你的爱走进去。”
反手紧握住我的手,他没有言语,却将吻印在我的额头:“我的爱,对你,永远不变,一生一世!”
阳光穿过他的碎发,仿佛漫天的金色都倾注到他专注深情的眸中,我笑的不能自已,最后连我自己也意料不到,居然笑着流泪了,眼泪流到嘴角,尝了尝,好甜。
“眼泪居然是甜的哎,你尝一尝!”
沾了一滴眼泪到指腹,仰头递到他嘴边。
晶莹剔透的眼泪被他舌头一卷连同手指一起含入唇,温热的触感包住我的手指,也温暖着我的心。
隐约听见有个貌似嫉妒的声音嗤了一声。不过这一刻什么声音我都听不到,只能听见我的心在扑通扑通的跳,原来心动到无可自拔的感觉是这样,微微有点窒息,心里涨的满满的。
父亲走上前来,乔本慢慢的松开我的手。
在歌剧优美高昂的旋律下,我挽着父亲的手臂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