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故事(Narcissu)中,有一些个人的更改,请体谅一下咯。
因为之前由于各种问题的断更,希望借此篇个人习作给大家带来特别的阅读体验。
我这边恰好在下雨,所以一口气写完了这部作品。
虽然只有7000字,但中间的的确确夹杂了我自己的不少思考和斟酌。
之后奇幻篇《格兰西斯》在印制实体书时,这个故事大概会成为附录的吧……。。
“悲剧往往给够给予强烈的震撼力。”
而《格兰西斯》的最终,也不会是相当爽快的结局呢。
我思考了很多,最终还是这么决定了!
想要写出深刻的结局,这一直是自己的愿望。
1。
门诊在一楼大厅的尽头,淡绿色的地面上贴着各种颜色的胶带,正无声地指示着通往各个诊室的方向。
为了方便患者和家属而开设的商店中没有任何的顾客。
——不,倒不如说是,冷清到连看店都不需要做的程度。我怔怔地望着眼前的光景,下了奇怪的定论。
商店对面是吸烟室,除去自门上玻璃透出的紫外线消毒的辉光外,没有半点人的气息。
眼前的书架上陈列着杂志,尽管已经不知被多少次翻动、闭合,我仍能清晰地辨析出
——那是我之前一直追过的月刊,封面的背景是宛若翡翠般的大海,正中央立着一个身着泳装的女性。
如同大理石雕塑般的身体散发着曼妙的光泽。
——正在向着我微笑。
几天前,公司的同事曾热情地邀请我驾车前往位于青森的海边度假。尽管多次幻想过那种发自心底的自由和归属感。
对现在的我,却已经成了奢望。
我望着左手腕上的绿色条码环,走向了走廊尽头的电梯。
借此前往医生分配给我的病房。位于这家医院顶端的楼层。
七楼的环境与一楼明显不同,刚刚踏出狭小的电梯间后,我便突兀地意识到了这一点。
走廊的墙壁被漆成了过度的纯白色,望不到头的薄荷色地面映着发冷的灯光。
在尽头处的铁栅栏门前终止,门内的漆黑如同深海一般,正捕获着四周企图逃逸的光子。
那边是用来做什么的?
——“啊,先生,您是来探望病人的吗?”身后传来了中年女性毫无感情可言的声音。
宛如白开水般,只是为了表达话语,仅此而已。
在说话的同事,那个身穿护理服的女人似乎察觉到了我手腕上的条码,从而明白了我的身份。
我只得向她投去歉意的笑容。
2。
换上简约到枯燥的病人服后,我来到病房的窗前,亮到夸张的城市夜景自远方映入我的眼睛。
这家医院位于秋隆山上,眺望山下的景色也名正言顺地成了“俯瞰”。
长崎市格线般纵横交错,就像发光的星轨,在夜晚奔腾的车流宛若跳动的光斑。
在山上如此看来,这个世界的的确确正在陷入沉睡,留下的只有光与声的涟漪。
这令我不禁有些悲凉起来。上个月,自己顺利通过考试,拿到了交通署的驾照。如今却没了用处,而自己努力购置的二手小汽车,现在正静静地闲在医院外的马路上。
原以为很快便可回到正常的生活,主治医生却矛盾地皱了皱眉头后,告诉我准备住院。
——并没有告诉我,自己究竟患了怎样的病症,只是拿着印章在病历上盖下了
“七楼”的字样。
自己的身体正在变得虚弱,这是我自几年前便察觉到的异样,仅仅是在公司熬夜便会咳出瘀血,有时会无意识地颤抖,直到在电脑前晕倒而被同事送回公寓。
这无论如何也不应是正常的光景。
所以,我来到了医院,渴望去脱掉病症的影子,回到正常生活。
——但是,却被郑重地告知“入院治疗的消息。”
医院内的时间流逝得很慢,我坐在大厅的沙发上,观看着老式电视机上的综艺节目来打发时间。
七楼在我的印象中一直是安静的,几乎没有外人来探访,而那些禁闭的房门,似乎也从来不会打开。就连医生也是少的可怜。
一度令我发笑的艺人,如今却徒然令我感到烦躁,电视机发出的刺耳笑声回荡在病房的走廊上,简直是名副其实的噪音。
每天早晨和傍晚,都会有护士推着满载医疗器械的小车来采集体温、血压一类的数据。除此之外,没有人来同我交流。
起初的几天,我犹如偷闲般地享受这漫无边际的闲暇时光,渐渐的,我对此也感到了枯燥和烦闷。
长辈们所说的“人不能失去目标”大概就是这种情况吧。
自己失去了目标,这已经是俨然的事实。目睹着窄小的频闪式荧幕上的广告画面,我烦躁地想着。
——“你,觉得这种节目很有趣吗……?”背后传来某人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嗯,是NHK的综艺节目。”
我并没有经过太多的思考便脱口而出。尽管在事实上,我对眼前的节目毫无兴趣可言,甚至感到无聊,自己却仍然在嘴上说出了
“很有趣”这样的话语。
因为,观看电视是目前我唯一的消遣。
——否认之后,又能够去做些什么呢?
我转过身子,望向声音的发出者。
那是一个身子被大到不合身的病服松松垮垮地包裹着的女孩子。她的栗色发丝披在身后,脸上苍白到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