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哥会出卖我吗,不可能,可是...我为什么会有那么一下的怀疑呢?如果我不怀疑会那么愤怒吗?我晃了晃脑袋,估计是被酒瓶子把头砸坏了,别多想,别多想。
可是越想不要这样猜疑,但是红姐的话就犹如跗骨之蛆一般死死的怎么都甩脱不掉,那句话犹如一根钢针狠狠的扎在我内心最为柔软的地方。
“你以为大飞真的和你是兄弟吗?”
“你以为大飞真的和你是兄弟吗?”
“你以为大飞真的和你是兄弟吗...”
“你内心其实是相信的,不是吗?不然你不会那么愤怒的。”红姐眯着眼睛笑眯眯的看着我。
“你他妈给我闭嘴!”我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红姐并没有躲,很多的,一个鲜红的巴掌印出现在红姐的脸上。
“呵呵,多久都没有人敢打我了,怎么,愤怒吧,哈哈哈,我就喜欢看着你愤怒,你不过也是我和一样的小可怜。”
该死,我又是一巴掌打过去,红姐依旧没有躲开,手中的红酒已经倾斜而出,我打的越凶,她笑的越甜,仿佛看到了这个世界上最可笑的事情。
“是不是很心痛,呵呵!”红姐哈哈大笑,猛地转手给我一巴掌,“你这一点算什么,你这一点痛算得上是什么,你摘掉当初我为什么没有跑掉吗,我的父亲,我的亲生父亲因为高贺那王八蛋,就是你嘴巴里的高老大,就因为十万块,十万块啊,把我从外地抓了回来,亲手把我送到了高老大的床上!你这点痛算的上什么,我的父亲,我的亲生父亲啊!那个qín_shòu!”红姐越说越激动,把手里的酒杯狠狠的砸向了地板上。
“来啊,你们男人都一样,不是想上女人吗,我是你老大的女人你敢不敢,你敢不敢上!来啊!” 红姐神色有些癫狂,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可是她硬是没有让泪水留下来,可是死死地咬着嘴唇,猛地撕开了胸前的吊带。
一抹晶莹剔透的出现在眼前,硕大的两个大白兔猛地弹出,盈盈一握的腰身和那神秘的黑色毛发,无一处不在诱惑着我的内心。
“来啊,你们这帮qín_shòu不就是想得到女人吗?我给你,来啊!”红姐疯了,真的疯了,在撕开胸前的衣服时,她策底的癫狂了,或者是为了发泄曾经的不堪。
“神经病!”我撇过脑袋,手却颤抖的厉害。一个女人,一个面容姣好,身材媲美香港小姐的女人赤果果的站在面前,说不心动那是假的,但是一旦做出什么事情,明年我的坟头上不是长满草,可是被人踏平了。
“你会上的!”红姐走上前,轻轻地抚摸我的脸,就像是抚摸着深爱的男人。
“什...什么意思!”我头脑很是胀痛,身子软软的,不知道是因为被红姐的话刺激到了,还是看到她果体的原因。
“呢?”红姐的目光扫向了那个已经空了的啤酒瓶。
“你,你在里面下了、药?”心突突的厉害,可是我又慌忙摇头,不可能,这酒是我从酒吧亲自拿来的,没有转过人的手,这怎么可能!绝对不可能。可是为什么我的身子那么软,而且头越来越晕呢。
“酒瓶不可能,但是杯子呢,你喝下去是不是有一种酸酸的感觉。” 红姐的手已经放在我的胸前,轻轻地抚摸,啪塔一声已经解开了我衬衣的第一颗扣子。
我想拒绝,可是浑身软的厉害,整个人就像是一只提线木偶,任她摆弄。
之前我也说过我对于红酒并没有什么很可了解,也喝过不少红酒,但是味道都差不多,有一种涩涩的,酸酸的味道,我也没有多在意,可是在红姐把我的上衣脱下来之后,我就知道,红姐没有说谎,她说的都是真的。
慢慢的,我的脑子越来越沉,越来越昏,眼前事物都在打转,砍东西也越来越迷糊,脑子一晕,什么都不知道了...
第二天醒起来的时候头疼的厉害,像是活生生被人用斧头给劈成两半一般,揉着发疼的脑袋从床上起来,我发现自己竟然光着身子躺在床上,明显是一张女人的床,大红色的被套,大红色的枕头,所有的一切都是大红色。
这明显是一张女人的床,而且是一个热情奔放的女人。
我这是在哪儿?揉了揉晕乎乎的脑袋,我努力的回想起昨天发生的事情,好像自己和红姐摊牌了,还喝了酒,结果红姐说了很多,然后红姐解开我的衣服,搂住了我,难道...
我真的上了红姐?上了老大的女人,不会吧!我吓得浑身一哆嗦,慌忙起身穿衣服,却没想到脚班底粘粘的,像是踩中了什么。
我低头抬起脚一看,是一张卫生纸,不对,应该是满地板都是卫生纸,上面白色粘稠的液体,在配合昨天发生的事情,用屁股想想都知道,我----真的和红姐那样了。
原本还抱着侥幸的心理说自己自己喝醉了,没有想到,没有想到自己被红姐逆推了。
哆嗦着手穿好衣服裤子,浑身抖得厉害,打开手机第一个时间想给飞哥打个电话,但是一想到昨天红姐和我说的话,手立马僵硬住了。
如果飞哥真的对不住我,那么我把现在的事情告诉他不就都完蛋了,不过飞哥应该不是这样的人把?
挑拨离间,没错,红姐是在挑拨我和飞哥的感情,一定是这样的,我在心里安慰着自己,打开了手机。
没有想到刚一打开手机,一段视屏画面出现在眼前,两个光着身子的男女在客厅的沙发上翻滚着,然后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