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尤其是开荤后的男人,更不可能禁欲二十多年,就连陶靖之私底下也曾找一些银货两讫的女人,陶靖之也不曾隐瞒这一点,食色性也,这也是人之常情。
可是曹鹰的名声太好了,好到他根本没有私生活,也没有找女人泻火的传闻,若是曹鹰私下里找了女人,一次两次能隐瞒,这也很正常,但是二十多年了,外人都没有听到任何传闻,这就说明曹鹰是特意隐瞒的?
曹鹰的气色一切正常,甚至比起一般中年男人更好,之前没有注意,此时一想,陶沫就发现了不对劲了,中年男人一般都有肾虚的毛病,只是有些重一些,有些是轻微的。
可是曹鹰身上却没有,也许有人会认为这是因为曹鹰禁欲了,没有女人,自然不会肾亏肾虚,但是陶沫此时想起来曹鹰那红润的脸色,分明就是特意的补过,曹家分管的是卫生系统这一块,会懂一些药理知识太正常,一个禁欲的男人会补肾吗?
“大叔,帮我调查一下曹鹰,他绝对不对劲。”陶沫担心的皱起眉头,一个正常男人为什么要隐瞒自己私下里找女人的消息,这种特意隐瞒就是最大的不对劲。
陆九铮点了点头,只是面瘫脸依旧冰冷冷的,“这事我来处理,你不许过问!”一想到陶沫学医的途中,甚至可能接触到男人的**,连肾虚肾亏都清楚,陆九铮的脸此时黑的可以刮下一层锅灰。
陶家要查一个人,在潭江市绝对比公安局的警察更快,这边陶靖之一个电话回去之后,马致远在潭江市的住所和他去的实验室情况都一清二楚的汇报上来了。
陆九铮调转了车头直奔马致远租住的公寓而去,陶沫从隶属陶家的小弟那里拿到了钥匙上楼打开门,公寓很小,一室一厅的布局。
陶沫仔细的检查着,“大叔,你看垃圾桶里的垃圾都发霉了,这说明马致远这几天一直在忙着什么,否则以他的性子,不可能任由垃圾发霉而不处理。”
陆九铮拿过桌上放着的水电缴费单子看了一眼,是二月的单子,上面写着水费是一块五、电费三块而,马致远是二月末坐来的,估计缴的是二月末那几天的水电费。
等陶沫将公寓检查了一遍之后,并没有其他的发现,装衣服的箱子放在卧室里都没有打开来,卫生间新买的牙膏只用了一点点,说明马致远虽然租住了公寓,但是绝对没有在这里住多久。
“大叔,我们去查一下水电就知道马致远到底住了多久。”陶沫和陆九铮拿着水电缴费单子出了公寓,几分钟之后找到电表,对照了一下上面的度数,就多了四度电,再次说明马致远虽然租住了公寓,但是真的没有赘天。
查过水表之后,陶沫看了看小区,“马致远大部分时间应该是在实验室里,他这些年因为愧疚,所以业余时间都在研究治疗深度烫伤的办法,再结合马致远死前过度疲惫的状态,他有可能是有什么发现了,所以一直留在实验室里。”
陶沫和陆九铮离开马致远的公寓,再次赶往了实验室,顺便拨通了陶靖之的电话,让他帮忙可以进入实验室。
“对不起,这是私人研究所,拒绝访客。”大门口的保安拦下车子,制止陶沫和陆九铮的进入。
“刚刚你没有接到通知吗?”陶沫倒是一愣,陶叔肯定已经疏通了关系,怎么还会被保安拦下来。
“你们就是上面主任刚刚说的客人?我要核对一下身份证。”保安倒是接到了通知,“把身份证拿出来我登记一下。”
陶沫倒是无所谓,可是陆九铮却是不行的,看着过于严格的保安,陶沫诧异的开口:“不是已经打过招呼了,怎么还要查身份证?”
“忻娘,不是我为难你,虽然主任通知了,但是谁知道你们是不是假冒的,昨晚上老刘之前就是因为工作麻痹大意,不知道让什么人混进来了,在研究所里放了一把火,差一点造成几百万的损失,幸好就烧了一间实验室。”
保安想到此,也不由的唏嘘,他们研究所虽然检查也严格,但是还不到那么严格的地步,这些年也一直相安无事,谁知道昨晚上就出事了,幸好触动了火警警报器,这才及时扑灭了明火,好在烧毁的只是一间备用实验室,如果是那些有几百万实验器材的房间,那损失就大了。
陶沫和陆九铮对望一眼,难道是因为马致远的研究取得了什么重大突破,这才导致被人谋杀了,否则为什么昨晚上马致远刚死,研究所就失火了。
等了五分钟,研究所的许主任接到了陶靖之的第二个电话,此时咚咚的跑了出来,“陶秀,对不起,对不起,实在是昨晚上失火了,所以门卫这边草木皆兵,真不是故意将陶秀您拦在外面。”
许主任一边忙不迭的道歉,一边狠狠的瞪了一眼保安,刚刚都说了,如果有客人来了,赶快放行,谁知道保安一根筋
保安一根筋到底,竟然将人给挡在外面了。
“徐主任你客气了,是我给你添麻烦了。”陶沫和陆九铮向着研究所里走了去,陶沫看着气喘吁吁的许主任开口:“刚刚听说昨晚上有人潜进来放火了,烧毁的是马致远的实验室吗?”
一提到马致远,许主任就火大,不过如今他人也死了,也不好说什么了,只是言语里还有几分抱怨,“就是那间借给他的临时实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