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能在研究所里工作真的挺好,工资虽然只有两千多一点,但是所里给买五险一金,老了之后就可以拿退休金,而且工作也轻松,农忙的时候,他们还可以请假回村里帮忙,魏村长也不是不讲理的人。
看双方谈得挺好,封惟尧也落得轻松,踢了踢陶沫的脚,挑着眉梢一脸施舍的开口:“小丫头,找机会我们练练手?”没有亲眼看见,封惟尧还真没办法相信陶沫是个练家子,而且能放倒魏洋这边七个结实的男人。
“没时间。”陶沫向一旁挪了两步,实验室配备齐全之后,陶沫这几个人恨不能一天掰成两天来用,所有的时间和精力都扑在了赤竺兰的实验上,她哪有时间陪封惟尧这个阔少练手。
脸一沉,封惟尧没有想到陶沫这么不给自己面子,在京城的时候,就冲着封家这个名头,封惟尧随便招呼一声,大把的男男女女前仆后继的想要和封惟尧拉关系。
虽然是个纨绔,但是封惟尧还真看不上那些人,川渝县这破地方对封惟尧而言,几乎和坐牢没什么不同,因为李立涛的原因和李书记交恶了,所以县委上上下下的人对封惟尧那就是面子情,当成大佛供着,不得罪也不亲近。
县城那小酒吧,封惟尧去了一次就滚回来了,里面的酒都是劣酒,酒吧里的女人姿色不怎么样,却一个一个的想要和封惟尧春风一度。可惜见识了京城那些世家千金,川渝县这小地方的女人,封惟尧还真是看不上眼,不是脸蛋问题,只要是谈吐和气质,差的太多。
再者封惟尧以前虽然玩的疯,那也是和自己的那批发小兄弟玩的厉害,对于女人,除非是为了解决生理需要,封惟尧还真没有怎么和女人玩,没什么意思。
没有想到他难得对陶沫这个忻娘看上眼了,她竟然不给面子,这激起了封惟尧的反骨,再次凑到了陶沫身边,态度高傲的冷哼一声,“拒绝无效,明天是周六,我来接你。”
陶沫没好气的瞪着自说自话的封惟尧,这绝对是个被家里宠上天的少爷,莫名的,却有几分的羡慕,上辈子陶沫年幼是在孤儿院,后来是在养父母家,然后是进入部队接受专业训练,又学习中医,一直到成为最上面那一位的专属医师,陶沫的出生和经历注定了她不可能随心所欲,她更多的是冷静是镇定,过早的成熟何尝不是一种无奈和悲哀。
“我要做实验,没时间出来。”陶沫笑了笑,虽然封惟尧性子高傲了一点,脾气暴躁了一点,不过并不会让人讨厌。
“你一个小助理,有你没你还不是一样,明天我过来,大不了等你做好事了再出去。”封惟尧嘲笑的看了一眼一脸认真的陶沫,她才多大年纪,老所长也说了大学都没有毕业,这研究所里都是中医界泰山北斗的教授,她一个小丫头片子能起多大的作用,还不如陪自己吃个饭练练手,川渝县这破地方真是无聊头顶,老头子真是狠,杀人不见血!选了这个么个破地方给人。
就在老所长和魏村长气氛融洽的寒暄了几句,双方都感觉这事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时,一旁的魏洋突然开口:“医疗费和赔偿不需要太多,十万就行了,反正陶沫家有钱,赔得起!”
老所长和魏村长脸上的笑容都僵硬住了,呆愣愣的看着突然插话的魏洋,就算双方起冲突了,没有达成和解,最多也就赔偿个三五千而已,毕竟魏洋他们只是轻伤,而且冲突的过错也不再陶沫身上。
“对,就要十万!”一旁昨夜接到魏洋电话的磊子立刻出声力挺,“陶沫之前连所里分配的房子都能无条件的让出来,那可是二三十万,现在陶沫打了我们,我们要十万不过分!”
“就是,不能依仗着是黑社会就横行霸道,仗势欺人!这一次我们不找回脸面,以后谁拿我们魏家村的人当一回事!”
“不赔十万,今天我们绝对不罢休!”
魏家村的一群小年轻们一个一个扯着嗓子嚎了起来,气愤填膺的凶悍模样,似乎陶沫不赔偿十万块,他们绝对不会罢休。
“够了,你们在胡闹什么?”魏村长黑着脸制止着,没好气的看向这群热血沸腾的小年轻,陶沫再有钱,那也是人家的,被一个忻娘打了,还要十万块的赔偿,这根本就是讹诈,魏村长平日里对村子里人占小便宜的问题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绝对不会让他们闹的这么过分。
“叔,反正这事你别管,至少要赔偿十万!”磊子也没办法,之前接到魏洋的电话,知道他要这钱是为了买房子是为了结婚,关键是为了小莉肚子里的孩子。
早上汇合的时候,小莉接了个电话就哭了,魏洋不由的急了起来,不断的追问这才知道,小莉怀孕的事情她父母知道了,已经要过车来川渝县,要拉着小莉去医院堕胎。
看着捂着泄哭泣的小莉,再看着红了眼,却无奈的魏洋,磊子这群小年轻也都跟着着急,却没有办法,就算买个房子付首付,那也需要十来万,最后,所有人都决定讹诈陶沫一把,等以后他们赚到钱了,一定会将这个钱再还给陶沫。
“你们怎么不去大街上抢呢?”韦胖子气的暴躁的吼了起来,别说是他
,别说是他们先偷换了野山参,被打了那也是活该,研究所赔偿医药费已经是仁至义尽了,谁知道他们竟然还反而来讹诈十万块。
“你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