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权最见不得卢轻雪这轻浮的模样,尤其是大厅里不少男人都将qíng_sè的目光直勾勾的看了过来,操权更是黑了老脸,警告的目光狠戾的扫了一圈大厅,让那些不怀好意的男人都忌惮的收回视线,操权这才看向卢轻雪,“坐正了!”
“是,操团长!”卢轻雪悠然一笑,倒没有和操权对着干,刚刚操权警告那些人的动作卢轻雪自然都看见了,眼中笑意多了一抹暖意。
这些年在黑市药材市场这地方,卢轻雪见过很多人,大多数男人的目光都是qíng_sè的,也有一些人想要追求卢轻雪,但是却都被卢轻雪那妖媚的气势吓住了,根本驾驭不住她,也只有操权处处搬着教条约束卢轻雪,但也见不得她被人轻视轻薄。
估计是卢轻雪不再妖里妖气的,操权这会看她却是顺眼多了,倒茶的同时也顺手给卢轻雪倒了一杯,平日里卢轻雪懒的厉害,不是喝纯净水就是喝茶饮料,操权性子有些的古板,所以这些天天压着卢轻雪,只准她喝白开水或者喝茶,禁止一切的饮料。
饭菜送的很快,这边陶沫几人刚打算动筷子,突然一行人呼啦一下闯了进来,气势汹汹的直奔陶沫他们的桌子而来,伴随的是丁母不堪入耳的叫骂声。
“你这个不要脸的贱货,你勾搭了野男人,害了我儿子,我打死你这个贱货!”丁母叫嚣的怒骂着,随手抓起一旁博古架上的一个花瓶向着齐思念这边砸了过来。
“你干什么?”陶野脸色一沉,手一挥,啪的一声,砸过来的花瓶砸到了地上,碎成了碎片。
丁母一看到陶野就更是火冒三丈,直接母老虎一般向着陶野扑了过去,嘴巴里还不干不净的骂了起来,“都是你这个野男人!你说你们把我儿子怎么样了?”
陶野护着齐思念退到一旁,避开丁母的厮打,一想到齐思念这些年都是在丁家这样生活的,陶野不由的心疼的握紧了她的手,只恨自己没有早一点认识她,将她从齐家带走。
一见陶野只会避让着自己,丁母更加的得意起来,指着陶野和齐思念大声吆喝,“大家都看看,都来看看这对不要脸的狗男女!这个小贱人是我们丁家从孤儿院收养的,自小就是个病秧子,这些年为了她几乎花光了家产!”
“可是这个小贱人倒好,她明明是我儿子的未婚妻,我家邦杰年纪轻轻却已经是国际大公司的总经理,日后的继承人,可是这个小贱人天生的浪荡货,我儿子来石溪市谈生意都带着她一起过来旅游,可是她竟然不要脸的勾搭上这个野男人,这对狗男女还动用黑帮势力绑架了我儿子!”
大厅来吃饭的客人原本注意到陶沫这一桌人,最主要是因为卢轻雪太有存在感,此时听到丁母这么一顿骂,不少人眉头直皱的看向陶野和齐思念,被收养的女孩子不知道感恩图报,还不知廉耻的给自己未婚夫戴绿帽子,还将人绑架了,这也太没有良心了。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一看四周人都用鄙视的眼神看向陶野,齐思念着急的想要给他辩解,可是她天生性子软绵,一着急根本不知道该如何说。
“怎么就不是?你难道不是我们丁家从孤儿院收养的,你那破身体几乎一年有半年时间在医院里,我们邦杰谁见了不夸一句青年才俊,如果不是邦杰喜欢你,我会给你们订婚吗?”丁母阴狠着表情,咄咄逼人的质问齐思念,“你难道不是和陶野勾搭成奸,都两天没回来住了,我难道说错了吗?”
一看齐思念根本说不出话来,四周围观的人更是指指点点,真看不出还有这么狼心狗肺的女孩子!
“思念,我求你了,杰哥被陶野绑架了,叔叔阿姨都急的没办法了,阿姨还有心脏病,根本不能急的,你就算喜欢陶野,也不能伤害杰哥啊,我求你了,你放了杰哥吧,我早就和你说过我和杰哥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是一起长大,我们胜似亲兄妹,你不要乱想,更不要伤害杰哥。”
白琳盯着一双哭的像是桃子一样的红眼眶苦苦哀求着,她原本就有着一副圣母白莲花的容貌,此时一身白裙,满脸的泪水,几乎站不住的要向齐思念下跪了。
“我打死你们这对不要脸的狗男女,你们害我儿子,我拼了这条老命不要了,我也要打死你们!”丁母眼睛倒是尖利的狠,她刚刚就发现陶野性子温和,一看就不像是会打女人的,所以此时更加过分的扑了过来,长长的指甲就想要向着陶野的脸抓去。
“我哥不打女人,我可没这规矩!”一眼看出了丁母的打算,陶沫冷冷的开口,清瘦的身影挡在了陶野和齐思念前面。
陶沫虽然看起来是江南女子的纤瘦,面容也秀美精致,但是她冰冷着面容,清澈黑眸里迸发出的寒意,浑身流露出的煞气倒是直接震住了撒泼的丁母。
“你们陶家不就是黑帮吗?还有没有王法了,有没有天理了?难道黑帮就能明着绑架人吗?”丁母看了一眼身后的豫音集团的保镖,又鼓足了勇气,不过对上陶沫清冷的脸,倒是不敢明着上手去抓挠。
冷笑一声,陶沫冷眼扫过叫骂的丁母,又看向哭的不能自已的白琳,眼中闪过算计的寒光,“白小姐,你说你和丁邦杰胜似亲兄妹,可是我为什么从思念这里听到的却是你处处欺负她,故意挑衅、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