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柳橙立马钻入狐容的怀中,喊道:“爹,救我!”

有他在,这些百姓自是不能靠近她半分。只是……他的心情看起来……非常非常非常的不美妙。

若是以往,她肯定会被这气场吓的心肝儿跟着抖三抖。可如今是今非昔比,吃过不少甜头的她,胆儿还是肥了不少,竟轻易的将其忽视了去。

这些百姓依旧只能看到她一个人,感觉到有莫名的屏障挡在他们面前,使得他们无法靠近她,同时又觉得她在以一副奇怪的姿势念咒语。

顿时,他们就惊恐的嚷嚷着有妖怪,并迅速躲回了院子。

见他们离去,她放开狐容,摸了摸胸口,松了一口气。“其实被以为是妖怪,也挺不错的哈!”话毕,她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有一股寒气。

“爹……”她反应极快的又挽住他的胳膊撒娇,这似乎成为了她有危机感时的习惯。

狐容毫不留情的执清吟笛拂开她的手,仿若她是什么脏物一般。

她感觉到自己的双手软软的,毫无力气的松开了她。于是惊讶,莫不是他又恢复成以前那个厌恶她靠近的人?

她完全不怀疑这种可能,毕竟他本就是一个喜怒无常的魂淡!

如果是这样……

她一个激灵,反应极快的离他远了好些距离。开玩笑,若是他又厌恶她了,谁知道她又会受到多少虐。

狐容勾起一丝讽笑。“说来说去,我终究还是小看了你。”

“什,什么意思?”他这副样子,让她想起在花谷时,他似乎也是这么的……陌生。即便他们从未熟悉过,至少她是这么认为。

狐容缓缓的走向她,她想动,却吓的不敢动弹,只能干着急。“爹,爹你又怎么了?还是我又做错了什么?”

特么的!

她真的想爆粗了。

面对这么一个喜怒无常的魂淡,她容易么?弄得她成天像个龟孙一样,连她自己都不忍直视了。

偏偏她还得忍着。

狐容站定在她面前,执清吟笛在她的眼皮上轻划着。“这是一双多么纯净的眼睛。”明明是在夸她,却让听的人觉得寒入心底。

柳橙吓的闭眼,双腿禁不住发抖。“你,你是要挖我的眼睛吗?”他是看中了她的眼睛了吗?

“可是,你若把它挖出来了的话,它就死了,死鱼眼是不会纯净,不会好看的。”她试着劝说。“它还是在主人的身上才能保持原样。”

突然,他抬起另外一只手掐住她的脖颈。“玩弄我,你倒是第一个。”

他下手的力道不小,立刻让她觉得一阵气闷。

她终是也忍不住爆发了。“你特么的倒是说说,老娘是哪里玩弄你了?你成天喜怒无常,比那皇宫的皇帝还要难伺候。你特么到底是在想什么,你倒是说啊?”

受够了!受够了!受够了!

长此下去,她还不如死了好,死了还说不定能回家。成天战战兢兢的,真不是一般的心累。

遗憾的是,她不能报复这魂淡!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他手下的力道越发的重了。“我真是对你太过仁慈。今日,你必须说出你的秘密。”

“又是秘密,又是秘密,我特么的能有什么秘密?”柳橙已经泼出去了,强忍着喉间被掐的疼痛,大吼:“你不是厉害吗?有什么还需要问我?我有什么事情可以瞒着你?要杀要剐,随你。”

姐也是有脾气的好吗?

“没事情瞒着我?”狐容冷笑。“我本也以为你是无知的,连你自己都不知自己为何会出现在这具身体里。可事实,你纯洁的外表下竟掩藏着一颗浪荡的心。”

这说明什么?

说明她非常会演戏。一个如此会演戏的人,又怎么会简单?是他这些日子眼拙了。竟能被骗。

她的完美渡魂并不是偶然。

闻言,柳橙大惊。“你说什么?”她的注意力全在他前半部分的话。

他竟然知道她不是原主?

那之前的种种,都是他在逗她玩呢?

狐容垂头靠近她的耳际。“柳橙是么?”这是他第一次正视她的名字,犹如第一次正视她的身份。

“你知道我不是原主?”她总算是确认了。“从一开始你就知道我不是原主?”果然是厉害。

她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要杀她。与她玩了这么久,终究还是莫名其妙的要杀她。

狐容看着她明明被狠掐还努力说话,从而导致脸色发青的模样,手下的力道不由的放松了些。“怎么?不演了?”

演毛线!

她就不解了。“好,就算这是我的秘密吧!那既然你都知道了,还要我说毛线说?”脑回路也有问题吧?

“还跟我装傻?”他冷笑。“真是死要演?”

“我特么的演什么啊?”她怒了。“你想知道什么,只管问好了,跟我打什么哑谜?有病么?”

绝望的人,胆儿还是挺肥的。

“将完美渡魂的方法告诉我。”狐容直截了当了起来。大概真是习惯了她一次又一次的忤逆,当下竟没有什么强烈的反应。

“完美渡魂?”柳橙不解,想了想,问:“你是说上身?”按鬼片的说法,这大概就是上身。只是……

对于这些非人类来说,上身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么?

“上身?”狐容也想了想,似乎民间确实有鬼上身的说法。

可这与渡魂并不一样。对于“上身”,无数的妖魔鬼鬼怪都会,可那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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