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洛俊怒气冲冲的猛拍桌子站起身,抬脚把身后的凳子踹开发泄怒火,扬声冷笑道:“几年前杨文清跟你们闹翻后回n市,身上仅有多少钱你们相比我更清楚。我妹妹从小学开始投稿,初中后开始发表书翻拍电视,她自己手里的钱就比小富之家。杨文清大学创业的钱,也是我妹掏的本钱。杨文清这些年存到我妹妹账户里的钱,刚才来参加婚礼,也以礼金的钱退还回去。”

“我妹跟你儿子也认识十多年了,两人确定恋爱关系也四年多,结果却因为杨夫人的癌症,生生逼的两人分手。杨文清现在如你心意另娶他人,我妹妹却遭遇‘男友结婚新娘不是她’。。。你们杨家欺人太甚,他们分手也就罢了,还假惺惺的寄来了结婚请帖,我妹咽下黄连来了,还要收你的奚落。我倒要问问,这就是你们杨家的高贵规矩?得了癌症就可以肆意糟践人。。。”

洛俊双目泛红,显然被气的不清。这么多年来,他是真心拿杨文清当好朋友好兄弟,结果却被杨家如此打脸。有血性的人都不能容忍,更何况对方明显是冲着洛语来的。在洛俊心里,洛语那是全世界最好的妹妹,没有之一。所以,洛俊无法容忍洛语被人说三道四。洛俊可以说亲身经历过杨文清和洛语感情的开始和结束,虽然是旁观者,但客观来说,洛语在这段感情里是个受害者,而杨家父母这对棒槌,没资格来评判对错。

洛语走到洛俊身边,握住洛俊的手,看向这个第一次见面的杨文清母亲,对方虽然仍旧消瘦,但不可否认的是气色挺好。就算被洛俊的话弄的面上难堪,仍旧端着高贵的范。周围不少人,虽没明目张胆的围观,却也一直竖着耳朵在听。洛语不理会这些人的看法,也没兴趣上演狗血剧供人娱乐的心情。

冷漠道:“从人的道德而言,你是得了癌症的长者,我跟你儿子感情再深,也搁不住你用命来威胁。你不看好我跟杨文清的关系,分手后我自问做到彻底断干净,不联系不见面。不让杨文清夹在中间痛苦,让你这个没多少日子的人活的舒心。从私心而言,你们杨家真让人瞧不起,自私自利到为了利益儿子的意愿都不顾。甚至于自以为是的站在道德至高点,污蔑我们洛家的名誉。”

洛语高昂起下巴,继续冷漠道:“我们们洛家在很早以前是你口中的泥巴腿子,可那又怎样。我们家一步一个脚印走到今日年收入几千万,没偷没抢没做一件偷税漏税的违法事。自古英雄不问出处,我们洛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世家,三代五代之前不见得谁比谁高贵。我忍你因为你是杨文清的母亲,现在连最后一点的情分都没有,今天欺我辱我,咱们且等上十年,风水会不会仍旧三十年河东。”

冷笑说罢,洛语拉着洛俊离开:“哥,我们走,要还的已经还了,没必要搁在这里碍人眼受人奚落。”

两人转身刚走几步,就听到身后一个苍老男音问道:“杨太太什么时候得了癌症?都是亲家了,这么大事我们陈家竟然不知道。”

洛语脚下一顿,继而拉着洛俊仍旧选择离开。杨家陈家跟他们洛家都没关系,杨文清妈妈究竟是什么病洛语也没一丝追究的意思。错过了就错过了,对洛语而言,被打碎的玻璃瓶粘回去也仍旧有裂痕,再不复以往的纯粹。

兄妹两人刚出了院门口,就见一溜的大红喜子轿车停在门口。两人停下脚步,第一辆摄像车里下来三个人,除了捧着录像机的人,剩下两个年轻男人笑闹着去第二辆车旁拉开门。一身白衬衫黑西装胸口大红花,明显消瘦很多的杨文清从车里出来,跟车里的人淡笑说了两句,转头看向围过来的人时,视线扫过门口,看到洛语和洛俊时英俊的面孔瞬间退了血色。

杨文清眼中带着痛苦不舍依恋的视线,一直粘着洛语,嘴唇轻颤张了张嘴却怎么也找无法说出口。洛语淡漠回视两眼,就移开视线望向他后面从车里出来一身婚纱的新娘。新娘身材高挑,五官也很漂亮,从神情可以看出,新娘性格很精明。洛语勾了勾唇角,杨家想要的是对方的姓氏和能力,门当户对嘛。

洛语收回视线,不打算继续纠缠,拉着洛俊打算离开。人生四大喜,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金榜题名时和洞房花烛夜。那位新娘陈小姐,可以说是这段感情里被牵扯的无辜者,可谁又不无辜?洛语对做个绿茶婊没兴趣。而那边杨文清见洛语和洛俊离开,反射性就要去追,刚走了两步被堂哥诧异拉住。

“嘛去啊?快点跟新娘进去,路上堵了那么久的车,在不抓紧点时间,后面的节目可就赶不上了。”

杨文清表情一冷,望向洛语和洛俊离开的方向,手上用力甩开堂哥,推开围在身边的人。抬脚就向着洛语的背影跑去,杨文清的痛苦和无奈,在没见到洛语之前还能压制这些感情。再多的自我安慰,在看到洛语决绝离开的背影,杨文清只想如以往紧紧拥住洛语,不去想那些令人痛苦的现实。

熟悉的怀抱,熟悉的温度,连洛语都有片刻的愣神。良久,洛语抬手用力拉开胸前紧扼的双臂,压下心底的黯然,头也不回淡道:

“文清,事情已经走到这一步,错过的已经成了往事。你辜负我选择了另一种人生,在你新的人生里没有我,但不要辜负你新人生的责任。今天是你的新婚之喜,我们之间的关系也彻底的了解,就算我做不到真心的祝福你,却也希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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