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刷刷,司徒空话音未落,司徒烨就又射了三支箭过去,分别钉在门柱上,不过没有带符纸。

“天关箭,好样的小烨!”老头看了一眼,夸了司徒烨一句“这啥?啥箭?”我赶忙凑到老头旁边去问“这叫天关箭,这是司徒家的不传绝技之一,箭的制作方式估计也是保密配方,箭本身就有符印的能力,这三支箭组成了一个小阳关,相当于是给里面的东西一个下马威”

我看司徒家的人都各显神通了,想都不想直接从口袋里拿出一管黑狗血用笔蘸了几下,在罄损上画上了正阳符,一剑就直接把楼门的锁给劈开了。

楼里面有微微的发霉的气息,但却并没有那种令人压抑的肃杀之气,老头从背包里拿出了几个迷你的带灯的头盔,我们就一起走了进去,因为估计到司徒家的人用的是箭和弩,怕狭小的空间不利于他们施展,老头和我分别打头阵和殿后,等我刚走进楼里,就听到外面有轻微的似乎是木头门晃动的声音,我当时也没在意,还以为是这破楼门年久失修有点坏掉了。

这楼虽然正面看起来面积不大,但是纵深却很深,似乎是一个狭长的形状,老头带的头灯看来是进口的,照明效果极佳,一楼里面空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怕是八国联军进北京的时候都给抢走了。

“这些鬼连自己家都看不好,估计能力也有限。”我边往二楼走边安慰自己。

这时我忽然听到闭门的声音以及东西落地的声音。

“糟糕!箭落下来了!”我喊了一声就马上掉头下到一楼去看个虚实,我发现门果然已经被人锁了上来,我已经看不见门上插着的箭的影子,我赶忙去开门,手一碰到门却感觉到刺骨的冰冷,我手猛地往回一缩,似乎从手上粘下了一层皮,撕拉一声,疼得我手都伸不直了,我赶忙喊起来“老头!”却发现没人理我,刚才明明在的楼梯也不见了,只剩一个狭长而空洞的空间。

我用左手抓着了罄损,然后直接朝门上砍去,这染了黑狗血的罄损对于这种邪物本应是天生克制的,可是我这一剑砍了过去感觉就像砍在石头上一般,还震得我虎口发麻,我正抱着左手直咧嘴呢,忽然感觉背面出现了一股寒气,我还没来得及反应,一根绳子就直接勒住了我的脖子,那力量十分巨大,几乎把我直接从地上拽了起来。

我此时因为脖子已经被勒住,也回不了头,其实我也不想去看自己身后是怎么一番惨不忍睹的景象,我把罄损交到右手上,心想这玩意刚才砍门没砍动,这绳子总好砍吧,直接用一个要举剑自尽的姿势朝后面砍了过去,只听一声特别犀利的女人的尖叫声过后,虽然绳子没断,但是缠着我脖子的力气却松了下来,我慌忙转身,虽然知道后面的景象我看到也要吓一跳,但是毕竟在这种情况下把自己的背后亮出来是很不明智的选择,然后我一转身,果然没让我失望。

我看到身后就挂着九具“人干”,这人形还在,衣服也是相当完好的,但是别的么,我都看到有虫子从一具尸体的骷髅里钻出来。

就在这时候,我的头灯闪了一下,自己灭掉了,我只能用门上微弱的月光来看里面的状况。

“妈的,这外国货也这么不靠谱!”我气愤的喊了一声么就直接把头等拽下来冲着刚才那九位出现的方向扔了过去,谁知这一扔却再也没有声音传回来,既没有落地的声音,也没有撞墙的声音。不过我扔了这头灯之后的几分钟,竟然也没东西冲我过来。

虽说敌人现在还没扑上来,但是我也不能坐以待毙,我从自己的背包里拿出了一扎桃木香,直接用打火机硬点上,然后放在自己面前,我发现我前面已经只剩了一个还挂在那里的“姐们儿”,我也不知道他们留下这一个是啥意思,不过我心里一想,一个也是打,两个也是干,老子跟你拼了!

我用瓶子里的血在罄损的另外一面画下了一个真阳符,然后在地上布起了小的八卦阵,用的是还没燃烧完的桃木香,我这其实就只是为了自保,毕竟在地上画阵你又不能指望这女鬼自己走进来,我这当务之急是别让她靠近我。

我这还没安稳下来,只听一声凄厉的叫声,那具骷髅竟然抬起头来看着我了!那是一张什么样子的脸?一只眼珠还挂在脸上,另一只则不知去向,牙齿整个儿漏在外面,惨白惨白的,清晰可见,我甚至能看到有脑浆沿着这骷髅的脸颊流下来,要不是已经半夜了,晚饭消化干净了,我肯定已经把胆汁都给吐出来了。

这姐们忽然就带着自己上吊的绫子在空中朝我冲了过来,我一看正中下怀,一剑插在阵眼上想挡住她,没想到她一触及我的八卦阵我的阵直接一声巨响烟消云散了,被炸起香非得满天都是,这种对付小鬼百试不爽的桃木香对付这位竟然全然没有作用。

虽然没有把她困住,但好歹是拖延了一点时间,我趁机拔出罄损就往一边跑,那骷髅忽然把脑袋凑了上来,我一剑砍过去,只听叮的一声,似乎是触碰到了金属的声音,这骷髅竟然直接用牙咬住了罄损!我想要夺过来却丝毫没有办法,我也只能这样和她僵持着。就在我想怎么把自己的箭夺回来的时候,我忽然记起老头曾经跟我说我血液本身的阳气就要远超常人,连一般的法器都难以与之匹敌,可是这时我两只手抓着罄损不敢松手,完全没有办法腾出手来去自己点血,眼看着鬼脑袋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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