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闷的声音随着墙壁被千鸟破开一个大洞而轰隆隆的沿着墙面传递。
“太弱了,你现在。”用普通的三勾玉写轮眼平静的看着被自己单手制服的佐助,鼬淡淡的说。
“你的憎恨还不够,你的愤怒还不够,这样的你,仅仅接近我就是极限了吧。”
“看样子有必要,让你再度回顾一遍。”鼬一把将佐助按在墙壁上,扣住喉咙,双眼的写轮眼缓缓进化为万花筒写轮眼,“月……”
究极的幻术还没来得及释放,鼬猛地回身朝后踢出一脚,但感受到那股与自己匹敌的ròu_tǐ力量,这一反击被打退了回来,鼬双眼不禁一凝,瞬息间准备对佐助释放的究极幻术立刻准备针对这个突如其来的偷袭者。
但同样一双赤红的眼瞳让他的动作慢了半拍,失去了这一瞬的眼神对视后,对方刻意不再看着他的眼睛,一只好像戴着一只红色毛线织成的手套的拳头朝着自己挥舞过来。
“虹手!”黑色的大衣遮掩之间,暗藏的攻击以必杀气势突击而去!
像是被点燃了一样,赤色的手掌上跃起了逼人的烈火,一下子穿透了鼬那宽大的红云黑袍,但那股空荡荡的感觉,易哲没有感到得手的触感。
反倒是从黑袍里面飞出来了几十只喳喳叫着的黑色的乌鸦,鼬的身形在其中消失无踪。
“替身、瞬身术的结合,不对,还加入了些许幻术么……”易哲右手一挥,扬起的火焰将晓组织的代表服饰,黑色的大袍给烧了,无力的垂落于地板上。
“你……难道是……”一旁空空的地方,由黑色的布片诡异的在半空拼凑起来,鼬的脑袋从里面钻了出来,平静的脸上第一次带着吃惊。
“这幅景象,即使我极力不跟你对视,还是中了幻术的道了么,想必是不属于写轮眼一系的体感幻术。”易哲一边说一边将被掐的喘不过气的佐助从墙壁里给抠出来。
“哲……哥。”佐助捂着胸口断断续续的说,语气中充满了惊喜,“看到你没事就太好了。”
“哲?你果然是,剑正叔父的孩子,那个夜晚后,你活下来了啊。”宇智波鼬虚无的身影飘在半空,感慨的说,眼中透露着淡淡的欣喜,“看样子,佐助受了你很多照顾。”
“还好吧,不过我差点还是被你给害死了,留我这条命,却不给我点保证,我每天活得都提心吊胆的。”易哲翻了翻眼皮,斜着眼说。
“看样子你知道了很多事……也想到了这种地步,这倒是我当时没想过的,当初我只是想多留一个族人,因为心态的问题,我也是离开村子后,冷静下来才想起留下你或许是又犯了一个错误。”鼬慢慢的说,看着易哲,露出一丝欣慰,“你能活着就太好了。”
“事到如今你还在这里鬼扯些什么!”一旁的佐助却对着鼬大声咆哮,“明明就是你将全族的亲人都给杀害了,现在却在这里装作什么都没做过的样子对哲哥说放过他!你难不成想要乞求原谅吗?!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我为了杀你!按照你说的,憎恨你,充满怒火!等的就是这一天啊!!”
佐助推开了扶住他的易哲,双眼的写轮眼瞪得血红,一只手上重新汇聚起查克拉,电光闪烁,宛若千只小鸟在空中叫着渣渣。
鼬的眼神重新变回了之前的,如同死水一样的平静,他淡淡的看着佐助,又看向易哲,穿着黑色大衣的易哲,衣服微微飘动,但并不是因为微风,而是体内抑制不住的查克拉在鼓动,不时在身边闪过的蓝色电芒和一丝丝蓝气,相比之下,旁边看起来声势更加引人注目的佐助,却没有让鼬多加关注。
“真的,让我很高兴。”鼬缓缓的说,右眼的万花筒写轮眼猛然睁开,“月读!”
举着千鸟的佐助,脸上扭曲的狰狞呆滞住了,而后猩红的双眼都回复了到黑瞳,准备跳起而绷紧的肌肉都慢慢松开,佐助像是失去了动力一样的一下子跪坐到地上,无神的低头看着自己的膝盖。
“别把我拉进去了,我还有些话想跟你说。”易哲高举双手表示自己不会打架。
“我们还有些许时间,但并不多。”鼬的一只眼睛缓缓闭上,回复着万花筒的消耗。
“那就长话短说。”易哲抬头,毫不忌讳的跟鼬对视着,“我这些年多少查到些关于当时族灭的信息,而且因为大蛇丸的关系,那些高层也已经开始将我扣下了,这次我可是越狱出来的。”
“我查到的东西,基本上都是木叶如何排外,如何针对宇智波一族的,看样子当时我族还想要政变,只不过被提前清理了,这个执行者是你,其中除了高层的威胁,恐怕还有一些个人因素,但那就不是我知道的了。”
“当时留下你,也是心里头不忍对你下第二次杀手,同样我对弑杀族人,也是十分抵抗的,而且我也希望有人能够陪佐助……”鼬满脸复杂的说,“你调查的,虽然不全面,但八九不离十,在看到你之前,我一直都在后悔当初留下你,因为这样你还是会被木叶的高层也抹杀,但是你能活到现在,还能查到这么多,应该是暗地里,三代目火影的应允吧,他是当时反对清洗我族的人。”
“真令人吃惊,你竟然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