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攀转过头继续看向下方的小村子,手轻轻结印,随着一次次的手指微微颤动,天上慢慢汇聚起了阴暗的积云,没有任何风声和雷声,只有从黑色积云中下的毛毛细雨,黑色的毛毛细雨,每一滴滴在地上都会将泥土腐蚀出一个小洞,铺天盖地的小雨,就像一个个死亡的镰刀,割断地上的凡人。
嚎叫着悲痛的惨烈声,太攀转身离开了。
“真是恐怖的忍术呢,佩恩那用作侦查的忍术,在他手里却变成了致命的天灾。”杂草丛生的密林中,绝的身体从树干上融化出来,有些畏惧的看向远处的黑色积云。
“有些后悔了呢,你说,如果轮回眼给的是这个人会不会将计划提前几年?”黑绝张开嘴巴说。
“这个人在拥有轮回眼的力量,说不定根本就无法操控了哦,带土当初也许就是察觉到他的危险性呢。”白绝笑着说。
“他似乎,想成为真正主宰世界生灵性命的神啊。”黑绝淡淡的说。
“一切,不过是顺势而为,最终的胜者,会是我们。”白绝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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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灾难啊。”易哲瘫坐在大价钱买的豪华马车里,外面那个专业的马手老者正在驱使着两匹良马朝着铁之国主城那里慢慢奔去。
扛着一个穿着白无垢婚纱的美少女,而且易哲身上还有自己呕吐出来的血迹,费尽全力的走到附近的城镇,已经快要脱力了,还要面对四周投来的奇怪目光的压迫,还好兜里有卖了那只大老虎的5000元,土豪的撒钱下,购置了两套服装,买了大马车租借了一位优秀的导游,杂七杂八的,钱瞬间没了。
感叹那个屠夫还真有钱和那个大老虎真值钱后,又不禁感叹消费真特码坑。
易哲看着平躺在松软沙发坐垫上的美少女,身上原本的白无垢婚纱已经被易哲直接扔到不知道哪里去了,怕身上会有气味也会招来追兵,还特地找老婆婆给她洗了澡,喷了香水。
老婆婆看着易哲对这个女孩如此细微,不禁露出感慨,说着私奔也不是什么好办法,要想办法把她父母说服啊,但同时又很佩服易哲作为男孩子有担当和魄力,一边说一边哭了,应该是想起了当年隔壁的那个清秀的少年没有像他一样敢于拐卖美少女,从而老婆婆只好带着青春的记忆慢慢变老。
易哲微笑的说肯定会找她父母说啦!同时心里一万个呵呵,他妈老汉就死在我面前呢!我说出来你会不会认为是我杀了他们然后逼着美少女跟我走的这种黑暗桥段!
“铁之国是著名的中立国,国力也算强,军事上都不存在任何忍者,那里的话,倒是可以躲一躲风头。”易哲缓了一口气,同时又露出担忧的脸色,自己作为叛忍的消息应该已经散播出去了,说不定铁之国都得到了消息,不做些乔装打扮,就是自投罗网。
“不知道佐助那家伙,现在怎么样了啊。”易哲叹了口气,最终宇智波的宿命还是回到了正轨,那个装遁少年最终还是要一个人去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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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君,鸣人和自来也大人回来了,随行的还有纲手大人,据说是初代火影的孙女哦。”春野樱坐在佐助的病床旁,微笑着跟他讲着才听到的消息。
佐助沉默的靠着树立起的白色枕头上,面无表情。
“我找你去打听的,应该不是这种消息吧。”佐助淡淡的说,但语气却是冰冷至极。
春野樱一滞,脸上的刻意的笑容慢慢消失,双眼朝下不再去看佐助,原本几个早就想好的欢乐的消息,现在怎么也说不出口。
“哲君他……作为叛忍的通缉令,已经经过各个部门,发送到各个大国去了……”
春野樱声音越说越小,最后几乎是蚊子哼哼的程度。
半躺在病床上的佐助,藏在病号服袖口中的手暗暗的紧握成拳。
“你们信?”佐助声音如同冰窖之中的回声。
“我不信的!”春野樱猛地抬头大声说,之后声音又低了下去,“鸣人也肯定是的。”
“那你为什么语气这么散乱?”佐助转过眼睛,目光犹如尖刀。
“村子中……大家都在谈论这件事,说了些很不好的话……”春野樱细声的说,“老师之间,也流传着一些闲话。”
佐助闻言,只是低声一笑,笑声充满嘲讽。
“但是,同期的大家都没有这样认为!”春野樱努力着,尽管眼中已经泛起了泪光。
“足够了,你走吧,我一个人待会。”佐助闭上眼轻轻的说。
“可是……”
“走!”佐助突然大吼。
小樱抿着嘴唇,起身捂着嘴巴和发酸的鼻子冲出了病房。
佐助一动也不动,静静的半躺着,他抬头看向干净的天花板,心中一团乱麻。
“哲哥……真想见见你,问你啊。”
半响,他才重新睁开眼睛,此时眼中只有决然,他用手抚摸背后脖颈处的黑色印记,脸上闪过一丝阴霾,易哲曾经对他说过这个名为咒印的力量充满不可控,如同那个曾经蛇一样的男人找上自己,一定要冷静和谨慎,这些话他一直记在心里。
“村子?友情?牺牲?”佐助嘲讽的一笑,“我只看到了冷漠,无情,自私而已,这种地方根本没有待下去的必要,宇智波族根本不用贴着木叶!”
“正是如此。”充满自信的女声顺着门外传来,房门被拉开,一直潜伏着的音忍走了进来,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