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少,你们想干嘛,这是犯法的,你们现在是在对我进行恐吓!”
顾钟廷叫了起来。
“顾教授,您应该不会忘记,我们的协议上,这笔钱我们签的是投资医疗研究,您用来聚赌,您说法官那边会怎么看待?”季恒松开手,看着对方扭曲变化中的表情,从容道,“您觉得刑法第266条,第224条适不适合用在您老的身上?”
“你……你们……”
顾钟廷整个脸白如死灰,颓废的瘫坐在地上。
“当年赵怡自杀,是谁教你对她使用了催眠。”厉津衍低低沉沉的声音越过众人,从藤椅沙发处传来,他捻灭了手中的香烟,讳莫如深的黑眸冰冷的响着。
“你们别逼我……”顾钟廷咬着牙,“我要是死在这里,你们什么都不会知道!”
“你可以试试,毕竟你死了,我们可以问你儿子讨要那笔钱。”十三斜睨去一眼,不咸不淡的开口,顾钟廷或许不在乎自己的女儿,但这些年,他对儿子的溺爱,向来恐怕不希望因为自己而绝后。
“别……别找我儿子,我说。”顾钟廷被逼的明显有些崩溃,鼻涕眼泪挂了一脸,他抬头扫了一圈众人,最后经不住将视线落到坐在沙发的男人身上,吞了一口唾沫,支吾了半晌,才开口,“是……是赵齐,他担心这个和他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女儿以后名正言顺的继承他的产业,所以,在知道赵仪患有严重的抑郁症后,他便找上了我,他说……只要我帮他忙,他就让我当上主任,但……后来厉家的人似乎是查到了我,不得已,我只能逃出国避难。”
“你们想知道的我都说了,你们放了我吧……”
“……”
包厢内的人都适时的选择了沉默。
厉津衍却突然起身,走了过来,挺括的身影几乎将匍匐在地的人彻底的遮挡在暗影下,清冷的面容上,看不出多余的情绪:“八年前,是谁让你对时迦进行治疗的。”
“你是谁?”
顾钟廷瞪大着眼睛看着面前的厉津衍,大气不敢出。
“你用了同样的方法。”一句话,短暂的八个字,却吓的顾钟廷整个脸都变了。
他张了张嘴,每个发音都带着颤音:“你……你认识那个女人?”
顾钟廷猛的从地上站起身,身子踉跄的往后退了数步,直到身子撞到了身后的牌桌,眼底流露出惊惧的眼神:“是她让你们过来的?她都记起来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