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意是:
小女玉儿年幼,当时出山之时,尚未知处世之道理,与诸位道友巧遇,也是她的一场缘法,贫道听她所言,也知诸位有大难在身。
欲要相助,只是我青丘无**力之人,不能与大天尊相违背,实在是有心无力,也不是长久之计,是以我便着小女回山,以泥塑传信,望诸位道友勿要见怪!
贫道有一话,诸位可听了,处境或可有转机。
如今,那南海龙太子敖锋、龙女敖鸾跟听心龙女皆往灌江口去了,你们在长安城中,天兵不好动手,且去泾河中,自然有西海龙王接应,然后便去灌江口,见那显圣二郎真君分说,教他再作打算,自会有机缘脱身。
贫道言尽于此,诸位道友量力处之,珍重!
青丘附。
众人看罢多时,沙和尚将罗帕收起。
小白龙道:“这青丘如此说话,不容我等前往,却如何是好?”
猪八戒、沙和尚都是摇头叹息。
现在众人招惹了天庭,自身难保,对方将小狐狸接走了,显然是不想趟这趟浑水,也是情理之中,自然是强求不得。
沙和尚沉思良久,忽然转念道:“青丘狐王将此书信留下,指明了去处,定是另有所指,我等道行浅薄,难以窥探天机,眼下也没有别的办法,不如就依他所说,走上一走,看看如何吧。”
玉兔在旁边也是说道:“卷帘将军所言甚是!且去灌江口,看看二郎真君有何办法,再不济也有帮手,胜似在此躲藏!”
众人都是同意,当下,商议了一番,定了计策,便往泾河而来。
却都是小心翼翼,变化了身形,也不驾云,一路施展遁术前行,不见天日。
此处虽然也有人职事,但是地里土地山神并不比得天庭的神将力士,天兵天将,不过就是法力低微的地仙而已,哪里能够识破这些罗汉菩萨的法术。
偶尔有阻拦盘问,都是被一一应付过去。
且说当下就到了经河,这五人也不现身,直直地进到河底而来。
却说西海龙王敖顺,此时正在泾河龙宫之中。
原来,自从大唐魏征丞相斩了泾河龙王之后,其后代的龙子龙孙皆受牵连,遭了天谴,这泾河一带便成了一个空壳一般。
此番天庭降下法旨,要四海龙王点查水域,泾河正在南海的管辖范围之内,南海龙王奉诏上天去了,西海龙王却自前来。
敖顺在这龙宫的宝座前,走来走去的,坐立不安。
自己的三儿子敖烈走出了西天灵山,他早就得了禀报,心中便知晓了有事情干系了,不知如何是好,心中惴惴。
“大王,殿外有三公子敖烈来见!现在等候。”
忽然那水府之前有人进来禀报。
敖顺大惊,连忙道:“快教他进来!”
不多时,五人都进大殿,敖顺已经迎面而来,见了敖烈喝道:“你怎么不在西天,却自出来,到了此处?”
敖烈不说话,猪八戒连忙笑道:“老龙王,久违了,如今却有一件事情,要请你帮忙。”
敖顺摇了摇头,只得请了众人入座细谈,又唤了虾兵蟹将前来,吩咐关了门户,好生看守,这才坐了下来。
“这个就是三圣母的儿子,天庭要拿他回去,眼下我等几人却要去灌江口寻他舅舅,只是孤立无援,想着老龙王跟三圣母也有几分交情,便想来借些援手,不知可否?”
众人见过之后,猪八戒却是拉着沉香对老龙王道。
敖顺听得此言,面现为难之色。
这沉香被天庭盯上,四海龙王自是知道,也晓得其身份来历,这本是玉帝的家事,他又怎敢去理会。
见猪八戒开口提及,却是无话可说,只是心中暗道:“那玉帝如今为了这个小子,已经大动干戈,也不知道打的什么心思,蟠桃大会就在一月之后就要举行,这个节骨眼上,我还是不要招惹是非!”
“元帅,这件事情,只怕是……”
敖顺心中考虑,正要拒绝,小白龙连忙开口:“父王,不必当心其他事情,敖鸾表妹他们想必也已经到了灌江口相见,孩儿只要一队海龙兵足矣,到了灌口之后,便另做安排,自然无事。”
敖顺顿时无言,只有咽下了话语。
随后叹道:“你这次行事,虽然不妥,但我也是无话可说,自己小心便是了。我不日将回西海龙宫,你切不可妄为,若是触怒天威,你我父子都有灭顶之灾!”
小白龙自然谨记,恭身谢过。
敖顺毕竟不忍儿子危难,只点齐了精兵三百人马,又唤出了摩昂太子与众人同去。
当下猪八戒对小白龙道:“师弟,你与令兄带沉香,先自此处走出长安,我跟老沙、玉兔三人从上面走。我们分头行事,到了地方再行分说!”
原来,猪八戒乃是天蓬元帅出身,统管天河八万水军,对天庭甚是了解,知道玉帝这次派下来的人,原先大多是交给托塔天王李靖统帅的,就有了想法。
小白龙自然答应,连忙辞了敖顺,与摩昂太子先行。
猪八戒等人也不敢怠慢,跟敖顺交代了几句,就连忙出了泾河龙宫水域,往灌江口的方向去了。
红孩儿此时,正坐于一座高峰之上,全身作火红颜色,宛如那入火的焦炭,一片通红。
他把法力运起,全力吸收天地灵气。
面前聚成一团真火,自山的底部升腾聚拢,罩住了周身一丈开外之地,头顶之上也现出了三花,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