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露台的门是被人故意锁上了。话声以为里面没有人就把门锁了?

事实上锁门的人是威克汉姆先生。他想要引诱爱玛的计划泡汤了,作为备选方案的乔治安娜估计也很难到手了。几位债主找来了警官,要求严惩威克汉姆先生。威克汉姆先生好不容易才趁着天色渐暗偷溜出来。他想来求达西先生帮他还债,虽然他非常讨厌达西先生傲慢的态度,但此时也计较不了这些了。

进了彭博里的大门,威克汉姆先生在往里走的时候看到达西先生步履匆匆向一座小楼走去。威克汉姆先生在彭博里长大,知道那里有一个欣赏夜空的露台,但达西先生很少去。这点反常让威克汉姆先生没有出声打招呼,而是悄悄跟了上去。然后他就听到了达西先生对爱玛的表白。威克汉姆想了很久始终觉得不可能这么巧一定有人在背后操纵,不过值得怀疑的对象太多了,比如他曾经献过殷勤的几位小姐的家人或者他曾经欠钱的债主抑或是平时和他互相看不顺眼的仇人。 本来乔治的嫌疑是最大的,但是如果是他不大可能不陪爱玛去可能发生危险的地方。他现在没有对乔治安娜下手,达西先生没有理由找他的麻烦。但是听到达西先生对爱玛的表白,威克汉姆先生恍然大悟。原来下手的就是达西先生!因为达西先生嫉妒他接近爱玛,所以想用这样的办法赶走他,顺便为求婚找到借口。

威克汉姆先生气的咬牙切齿,他眼睛一转想出了一个报复的好主意,把露台的门锁起来,这样不论爱玛答应还是不答应,发现露台的门被锁了起来,肯定认为是达西先生担心求婚不成有意如此。威克汉姆先生在锁门的时候不小心弄出了一点声音,被爱玛听到了,他吓了一跳快步离开了。

爱玛并没有如他所想的一样误会这是达西先生的授意,而且她现在并不关心这个问题,最重要的是尽快出去。爱玛担心没有人知道他们在这里,说不定会被关一个晚上,到第二天早上事情就解释不清了。达西先生的想法和爱玛一样。

爱玛和达西先生同时做了一个动作:探身向外看。可是这座小楼非常偏僻,如果不是想要欣赏星空很少有人过来,而今天晚上无人有这个兴致。不知为何仆人也始终没有出现,所以两人看得眼睛都酸了也没看到半个人影。

这个时候再讲形象就太呆板了。爱玛深吸一口气,双手拢在嘴边,大声喊道:“有人吗?有人吗?”依然无人回应。

达西先生想用眼测量出露台到地面的距离,但这样俯视很难得出确切的结果。露台在二楼,达西先生觉得虽然有些高度但跳下去没有太大风险。他试着活动了一下手腕。

爱玛察觉到达西先生的意图。话,但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摔断腿。“等一下。”这个露台是特意修建的,构造和一般的房子不同,虽然算是二楼但高度应该和普通的二楼不大一样。普通二楼跳下去也就罢了,要是露台相当于三楼或者更高跳下去会有危险。

达西先生停下了动作。

爱玛左右查看,在椅子旁边转了一圈,又把目光投在了自己的鞋上,犹豫了一下,最后取下了一个装饰用的铃铛。爱玛自己没法做到,只好板着脸开口:“请您这样做。”

达西先生按照爱玛的话手握铃铛平伸出露台,在爱玛示意的时候松手,很快楼下传来了铃铛的响声。爱玛收回搭在左腕上测脉搏上的右手,根据重力加速度和下落时间粗略计算出了高度:“八米到十米。”八米到十米就是当时三层楼以上的高度,跳下去很可能受伤,达西先生只好放弃了跳下去找人的想法。

爱玛屈指敲了敲门板,声音沉闷,这么厚的实心木板用力踢一脚的结果估计不是把门踢开而是脚骨折。那么换一种思路如何?“锁怎么样?”

达西先生明白爱玛的意思。“撞不开。”现在距彭博里最初修建已经有很长时间了,但各种细节处质量都很好,门和锁都非常结实,不然他为什么不选择撞门而是尝试风险更大的跳下去找人呢?

爱玛叹了口气。其实她还有一个办法,但是达西先生在这里她不方便用。

秋天的夜晚已经有了一些寒意,一阵风吹来,爱玛打了个喷嚏。

达西先生默默脱下外套递给爱玛。他脱下马甲只剩了一件衬衣,再说爱玛还在生气,于是摇头拒绝了。达西先生并没有把衣服收回去,盯着爱玛不说话,一副爱玛不穿上他就保持这个姿势到地老天荒的样子。爱玛拒绝了两次没有得到回应,抬头对上达西先生的视线,试图用眼神告诉达西先生她的决心也十分坚定。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织,闪烁着噼里啪啦的火花。爱玛眼睛都瞪酸了,终于忍不住眨了一下眼睛,脸也板不住了。“算了。”她接过外衣披在了身上,外衣上还带着达西先生的体温,暖和了不少的爱玛心情也好了一些。

爱玛态度明显的缓和给了达西先生勇气。“您刚才说的话是否出自冷静的思考?”

爱玛认真地点了一下头。“是的,我发誓这不是一时激愤的气话。哥哥的能力没有什么问题,也许在投资方面不如我精通,但是政治方面绝不像在外面表现出来的那样无能。我之所以那样做一方面是为了肯特拉家,另一方面是为了我自己。我并不认为我所做的是我不应该参与的事情。也许大多数人都认为一位淑女只要会艺术、文学和顺从自己的丈夫,但我不这么想。我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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