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能。”上官勋这样回答了一句。
“啊!”
正在此时,前方突然传来一声痛苦的哀嚎,立马将二人的视线吸引了过去。
这一看,不打紧,二人的魂差点没给吓飞了。
只见上官洪拿着粗大的铁链一个劲儿的朝自己脑袋砸,这一下两下没出事,终于还是铁链比脑袋硬。
鲜红的血顺着腮帮子直往下流,滴滴答答的,甚是吓人。
“洪儿?”
“二弟?”
异口同声,二人同时开口,身子也瞬间窜了出去。
上官洪现在什么也感觉不到了,除了脑袋瓜子生疼,耳朵里嗡嗡的直叫唤。
“洪儿,你这是做什么?”
上官勋一把将上官洪抱住,再顾不得其他。
上官轶也奔到近前,紧张地拿出怀中的帕子,给他按住脑袋上的血窟窿。
慢慢地,知觉重新回到上官洪的身体。
感觉有人抱着自己,脑袋下意识的一扫,跟上官勋担忧痛苦的眸子撞了个正着。
“父亲,您怎么又到跟前了?不是不让您靠近我吗?”
想不到第一句话,居然是这个。
上官勋的老泪止不住的往外流。
“洪儿啊,洪儿,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牵挂父亲?你看看你现在这样子,你是要父亲伤心死吗?”
上官勋一辈子征战沙场,什么刀光血影没见过,可是如今让他这样生生的看着儿子自残,他实在是受不了了。
上官洪一见,脸上露出一个苍白的微笑,“父亲,不疼,儿子能忍住,您别担心。”
“二弟,快别说了,你快坐下,让大哥替你包扎包扎伤口。”
这时,上官轶也在一旁担忧的开口了。
这个时候上官洪才意识到自己的身边还有一个上官轶。
“大哥,你什么时候来的?让你笑话了。”说完还自我打趣了一句。
“说什么傻话,跟大哥还见外?原以为你在这小院就是修养身体,谁知道你在这里遭的是这样的罪啊?要是早知道,大哥以准来陪你。”
说完很是歉疚的低下了头。
“不怨大哥,是我不让父亲告诉你的。你现在要打理侯府,事情已经很多了,当弟弟的帮不了你的忙,怎么也不能再给你添乱了。”
“好啦,你们兄弟之间就不要客气了。洪儿,你赶紧坐下,让你大哥给你包扎一下。”
上官勋适时地打断兄弟俩的对话。
实在是他头上的伤口需要包扎了,这要是再耽误,还不得将血给流干啊?
上官轶扶着他坐下,让父亲替他暗着头上的窟窿,自己转身就要往外走。
“大哥,那边的桌子上有药,你拿过来就行。”
上官洪许是发现了上官轶的举动,赶紧出声提醒。
有了这一提醒,上官轶拿眼在院子里一扫,还真发现,不远处的桌子上好像摆着瓶瓶罐罐的东西。
快走几步来到桌旁一看,上面放着的居然全是上好的刀伤药,当然包扎的绷带也准备的很齐全。
没有考虑为什么会有这些准备在这里,上官轶拿了自己要用的东西,赶紧回来给上官洪包扎。
三下五除二包扎好之后,上官轶首先将父亲搀扶到一边坐下,然后又将上官洪搀扶过去。
“二弟,你这是何苦?放着解药不用,为什么要故意找罪受?”
既然已经从父亲那知道了原委,他一上来就是质问。
上官洪知道大哥这是着急担心自己,也没在意他说话的口气。笑了笑,然后开口。
“大哥,不是我不想用,而是这药一旦用了,将来再想根除,瘦的罪只会比这大,不会比这小。”
上官轶一听,不明白了。
为什么用了药还不能根除啊?
于是疑惑的看向自己的弟弟。
“具体什么原因,我也不是很明白,不过他们告诉我,这毒药同时也是解药。如果我想摆脱毒药的控制,将来做个完完整整的人,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靠自己的毅力,将这个给戒掉,而不是用他来压制毒性。”
上官洪将楼轻尘他们说的话,原原本本的给大哥也说了一遍。
“你说这毒药就是解药?”天下间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毒药啊?一边毒人一边救人。
“根据我切身的体会,这种毒药不会立即致人死命。中了这种毒,首先会让人觉得兴奋和飘飘欲仙。随着中毒越来越深,这种感觉会越来越强烈。这时候实际人已经上瘾了,越是上瘾,人越不受自己控制,最后就会像我这样发狂和不自觉的伤害自己。”
上官洪一边说,身体还不收控制的颤抖。
“二弟,这些都是谁告诉你的?”
看来这几天发生了很多事情,自己这个做哥哥的太不尽责了,居然连弟弟如此危机的时刻都不陪在身边。
“是谁我也不知道,不过他们真的是在帮我,这点我倒是可以肯定。”
上官轶一听这话,心里更加郁闷了。
“好了,轶儿,你也不用纠结,既然人家不说,自是有不说的道理。好在洪儿这几天也不是没有收获?”
说完冲着上官洪笑了一下。
“确实如此,刚开始,这毒瘾一个时辰就要发作一次,每次都要他们将我打昏,我才能忍过去。现在每隔三四个时辰,才会发作一回,而且现在发作之后,不需要他们帮忙,我也能自行恢复过来。不过有的时候实在忍不住了,就会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