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甜言蜜语?你配吗?你也不拿镜子照照?就你这模样,白送有人要吗?”
说完就往围观的人群中一扫。
凡是被眼神扫到的男子,脑袋都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如果是这样的货色,他们宁愿打光棍当和尚。想想整天对着这样的女人,他们都怕自己哪天“毛病”了。
女子许是被说的难堪了,“呜呜呜”的哭泣起来。
也是,甭管这女人长成啥样,脸皮总是有的,被人当众这么侮辱,是谁也得伤心。
再说了事关自己的清白名节,本来长得就有点对不住大众,如今又闹了这么一出。今天这事如果没个圆满的解决,估计等着她的就只能是出家或者自杀了。哪个男人还会想要娶这样的女子?
脚趾头都能想到的结果。
“县老爷,陈青也是被骗,根本就没跟她发生任何事情。陈青虽然不出色,但也还没到如此饥渴的地步,这种货色也能下得去口?还望大老爷明察。”
说完一弯腰。
直到这时候,人们才发现,原来在大堂上,自始至终跪着的就只有呻吟一个,陈青连腰都没弯一下。
县老爷两边看看,也有些为难。
这事若按常理推断,陈青应该没说谎。毕竟他长得可确实不错,在场围观的也有女子,估计他只要一吆喝,上赶着给他做媳妇的肯定海海的。他完全没必要去招惹这样一个女子。
可是这叫呻吟的女子也挺可怜的,试想有哪个女子会轻易拿自己的名节清白说事?
一时间,县老爷还是左右为难了。
陈青一见县老爷犹豫了,心里就有些着急。
他来越县可是带着任务来的,这事没办成,反倒招惹了一身骚,若是因此误了大事,岳城里的那位非得将他吃了不可。
原来堂上被状告之人,正是来越县查事情的楼轻尘。
“呜呜呜,大老爷,呻吟也知道自己长相丑陋,所以也没奢望能嫁出去,本打算守着父母过一辈子。可是昨晚他喝了酒,撒起了酒疯,于是就?”呻吟话说一半,不过要表达的意思却已是很清楚。
她若是如此说法,你别说,还真有人相信。
酒后乱性,醉眼迷蒙的,母猪都能赛貂蝉了。
更别说这呻吟,只是相貌寒碜点,身段和声音还是不错的。
县老爷这回看向陈青的眼神就变了,带着些许责备。
陈青气的鼻子差点歪了。
“喝酒乱性?这借口还真是不赖?我且问你,你那地方若是不喝酒还能干什么?难不成是聊天看戏吗?”
浓浓的讽刺,让人想忽略都难。
县老爷一听这话头不对啊?怎么去她家的人还会很多吗?难不成她是?
县老爷不想往下想了。
“陈青,你坦白告诉本官,昨晚你到底在何处?”
“青楼小馆。”虽然去这地方不怎么雅观,但是也不是不行。是男人就有消遣的时候。
县老爷听了这话,气的拿起惊堂木就是一声重拍。
“啪!”
吓得满大堂的人都打了个冷颤。
今天这事还真是奇葩,妓女来告嫖客玷污?
县老爷真的觉得她这是故意逗自己玩。
“大胆刁民,居然敢公然耍弄本官,来人啊!将这呻吟拉出去,杖打三十大板,以儆效尤。”
说完就要将令牌扔下来。
“青天大老爷,冤枉啊!呻吟虽是青楼女子,可也是卖艺不卖身的。陈公子酒后失德,勉强了小女子,还望大老爷做主啊!”
说完咚咚的磕起头来,眼瞅着额头就见了血,可见那力度有多大。
本来围观的众人一听是青楼小馆,就很不屑,可是如今见她如此悲戚,慢慢地也开始同情起她来。
也许这呻吟说的也未必全是假。
陈青被这女子左一出右一出的,弄得都没脾气了,最后干脆闭嘴不说话了。
县老爷一见陈青不言语了,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大堂里有片刻的寂静。
“呻吟,本官问你,你有什么要求?”
呻吟停止悲咽,眼神怕怕的瞅瞅堂上挺拔站立的陈青,脸颊一红,低头说“既然小女子已经是陈公子的人了,小女子愿意侍奉左右,端茶倒水,洗衣做饭。”
此话一出,大堂外好一阵的议论。
闹了半天,还是想趁机赖上人家,脱离那个地方。
妓女就是妓女,什么时候都改不了她们贪婪无耻的本性。也不拿镜子照照自己的德行,居然还想为人家端茶倒水,侍奉在侧?她就不怕自己的尊荣将人家恶心了?
现在大堂内外的众人都为陈青抱不平,尤其是男子们,更是感同身受。
还有就是一些漂亮的女子,眼里喷着火,恨不得上去扇她俩耳刮子。陈青那么fēng_liú倜傥的妙人,怎么能被这么个烂货给玷污了?她们真是受不了。县老爷询问的看向堂上站立的陈青。
陈青黑着一张脸,脸上已经半点笑模样也没有了。
“这个女人我可以收了,但是话得说清了,她,我半根手指头都没碰,恶心!”
说完嫌恶的狠狠瞪她一眼。
呻吟一听这话,眼泪顿时就像断了线的珠子,噼里啪啦的往下掉,非常的可怜。
“好啦,既然陈青愿意收了你,那今天的事情就到此为止吧!呻吟,你且跟陈公子回去,好好过日子吧!”
县老爷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