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罗王子现在和佛瑞拉公主差不多疯,但是被火龙卫拦住。双方一哩哇啦吵了一阵,摩罗王子冲周芣苡喊:“你几次杀我们使团贵客,必须做出实质性赔礼道歉!”
周芣苡抄起一茶杯砸他头上,火龙卫俩帅大叔忙闪一边。
摩罗王子接住茶杯,气的又骂俩火龙卫。
一个长脸帅的一点看不出真实年龄的火龙卫大叔和周芣苡笑道:“小郡主不用和他们一般见识。原本是他们提出纳贡,九潭有邀请过他们同行,后来他们就这样了。九潭和锦川五大氏族,同气连理,不会任由别人欺辱的。”
周芣苡了然,这是偏向书滴的,趁这机会进京,想怎么着是他们的事。
另外几个火龙卫、火凤卫将火逆知拉起来,火鸾卫在一旁插不上手,也没插手的意思。
摩罗王子气的和佛瑞拉公主凑一块,桀骜的准备走人。
门口又一批护卫,张弓搭箭对着他们。谈冰说道:“五万两黄金,没给就想走?”
佛瑞拉怒视周芣苡,周芣苡戴着面具,随便视。
火逆知不爽的说道:“我们没带那么多黄金,顶多给你一千两。”
周芣苡挥手。胖飞洪乐飞和几个虎贲卫唰一下将摩罗王子扑倒,扒光了丢门外大街上去。
项龙从街上回来,骚年眉清目秀,手里拿一卷书,激动的说道:“最新小说《一只银手镯》,一早面世,就被抢光了。”周依蓉欻抢过去。
项龙对四小姐习惯了,继续和郡主、二当家等人讲:“这写的是一个银矿矿工,喜欢一个姑娘,为了给她准备定情礼物,每个月从银矿偷偷弄一点银子回家,用了两年时间攒够一两银子,换了一只不错的银手镯。定亲的那天送给姑娘,不料银矿少主找上门,以旷工偷银的名义,砍了他的手脚惩罚,又抢走那个姑娘。”
洪乐欣一身侠气爆发,眼里也满是侠气,盯着项龙:“是哪里的银矿?”
项龙吓一跳,洪月县君威武:“那是小说。”
洪乐欣小女侠严肃认真:“什么是小说?是同州的银矿吗?旷工就因为这暴动?”
项龙看看郡主,给县君小姐解释:“小说,和讲故事差不多。是不是同州就不清楚了。”
事实肯定是同州。先有暴动,再有小说和故事,同州火了。郡主要出手收拾同州土皇帝了。可惜这次他不能去。其实他看了故事也很怒,想去给那矿工报仇。
周依蓉看完,递给谈雪贞,一边抓着项龙问:“那姑娘后来呢?”
谈冰也急:“是啊,那矿工就那么死了,他家人呢?”
项龙应道:“后来小说没写。横滨县老百姓将苏国使臣揍了一顿,韩王府的孕妇被苏国使臣玩死了。没准矿工暴动,将那少主揍了,也可能姑娘死了。”
谈雪贞玉雪娃娃,“哇”一声大哭。
谈冰、宋菁、周铃兰等都吓一跳,好好的哭什么,后来不是没写吗?
周依蓉哇一下也哭:“矿工好可怜,我敢说比种田的老百姓苦十倍,项龙是不是?”
项龙点头,被谈雪贞哭的特心酸,蹲郡主旁边抹泪。说起来他和靖安县封地的百姓够幸福。这矿工真是猪狗不如,比畜生还不如,各种苦啊。
谈雪贞哭的看不下去,洪乐欣被弄的心痒痒,要先看。谈雪贞又不让,两人凑一块看。谈雪贞继续大哭。洪乐欣怒发冲冠、义愤填膺,侠气暴动,能将勇毅堂掀了。
周芣苡让丫鬟拿来好些毛巾,谈雪贞看完和周依蓉抱头痛哭。
苏璃诗、火逆知、萧明超、徐溶滟等人都被吊起胃口,又挺不屑。矿工,依旧是一些贱民,比猪狗还下贱,有什么好哭的?
孙敏莉生死不知,萧明超被鲜血溅一身,一些姑娘毒虫上身遭了秧,她们才应该愤怒、才应该哭。将军府不管她们,在那拿一本什么小说骚情,大家对矿工又厌恶三分四分五六分。
没人理他们,遭殃是活该。周铃兰和宋菁看完也抱头痛哭,这真不是人过的日子,太惨了啊。
谈雪贞缓过劲儿,红肿的眼睛咬牙切齿的愤怒:“我最狠那工头莫怀仁!本来矿工就很苦,他还克扣伙食拿去喂狗;没事就想各种下流龌龊的办法凌辱矿工取乐;还有要不是他告密,少主不知道五娘貌美,屈贵也不会惨死。”
洪乐欣怒:“我更恨那少主佟祥宇!要不是他****,从不管矿工死活,不把人当人;莫怀仁就不会上行下效、讨好少主,最后告密五娘。”
周依蓉越哭越伤心,扑到周芣苡怀里哭:“六妹妹,屈贵和五娘命好苦,他们原本苦中作乐有情有义的一对,硬生生被害成这样。老天有眼怎么能看得下去,呜呜呜。”
宋菁点头:“不错,老天有眼,怎么忍心看他们受这样的苦。”
美人们哭闹成一团,如果佟祥宇在京师,绝对立马去砸了他全家,拖出来剐了。
周芣苡拿毛巾给周依蓉擦泪,拍着她背安慰。没想到效果这么好。这些姑娘虽然锦衣玉食,基本没吃过什么苦,不能感同身受真正理解矿工的惨境;还是单纯,能单纯的感到生命的珍贵与屈辱。灵台蒙尘的人,是听不到生命在绝望中哭泣。
这是经过挑选的,第一手调查资料,完全是血肉和生命中剥离出来的。很多人七八岁开始做童工,已经彻底麻木,哭都忘了。资本来到世间,从头到脚,每个毛